今天,一个门客找上门来,因为之前他曾经提到过的青溪县公嫡长子被杀案,要结案了。
门客把青溪县公府邸里发生的一切跟王鉷说了一遍,之后邀功似的看着他,他早就已经买通了一个杨府的管事的,所以里面但凡发生了点什么,都是瞒不过他的。
“区区一个青溪县公,竟然如此不堪,有趣,当真是有趣啊!人家青溪县公早就已经说了,自己跟杨国忠乃是同宗同源,如今他的府邸出现了这样的事,这位贵妃的兄长想要全身而退,好像是也没有那么容易啊!”
王鉷忽然之间找到了杨国忠这么一个把柄,心里还是相当满意的。
毕竟杨国忠这个人,后宫有贵妃,前朝只有他自己,在长安城他并没什么十分近的亲戚,想要找到他的什么把柄,那是相当难的。
王鉷之所以这样,其实也并不是就想要把杨国忠给扳倒了,而是他出身太原王氏,家族的人物众多,现在他在长安城得了道,不少家族的人都来投奔,在长安城也都谋求了官职。
不管是李林甫还是杨国忠,要是想要通过亲戚找到王鉷的一点把柄,那还是相当容易的。
也正是因为如此,王鉷才不得不未雨绸缪,找一些这样的事让他们也不自在一些。
“京兆尹有什么需要我做的,我定会再接再厉!”
此人一听这话,心说这是还有后续啊,当时就跟王鉷这开始表决心了,毕竟之前的事都是自己最先查出来的,要是能跟查杨国忠扯上关系,那在王鉷这就是天大的功劳。
在王鉷这当门客,差什么都不会差钱,他们这些门客在王鉷手下几年,早就已经挣的盆满钵余了,等到不想干了的时候,找个由头离开长安城,不管到什么地方都能过一辈子安稳日子。
“这回我让你做的事,比之前就简单多了,简单到在你们的酒桌上就能把这件事给办了!”
之后,王鉷在这个门客的耳边轻轻说了一句,门客的眼珠子一转,马上拱手道:“京兆尹放心,这件事我一定会办好,并且不让人知道是你让的,你就等着瞧好吧!”
保证完了之后,门客匆匆离开了王鉷的府邸,王鉷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微笑。
朝堂上的形式,他看的还是相当清楚的,虽然现在看似还是李林甫的威势最甚,但是真正声名鹊起的却是杨国忠。
王鉷知道再过个两三年,李林甫年纪一大,很有可能会被杨国忠取而代之。
到时候自己在朝堂上会是个什么地位,自己到底应该何去何从,都是这个时候的王鉷担心的。
所以现在他不能等着李林甫去对付杨国忠了,李林甫不会在这个时候故意给自己找不自在的。
虽然这些事可能不会让杨国忠伤筋动骨,但却能降一降他身上的气焰,对于王鉷来说这就够了。
在王震和张俊从清溪县公府上回来的第二天,张俊就给清溪县公嫡长子被害的案件结了案。
几个案犯对自己做过的事都是承认的,所以此事没什么难度,一天的时间,所有人都在口供上签字画押,再加上人证物证充足,这端的是一个铁案。
这清溪县公的嫡长子本身没怎么得罪人,不过就是有点好色罢了,但却被自己的兄弟和夫人同时惦记上了,与此同时自己的兄弟还把自己的小妾给睡了,这在长安城可不是多见的案件。
清溪县公的府邸本来门风就不怎么好,于是这个案件刚一结案,在长安城就传的风生水起,几乎成了人们喝酒听戏时候必备的谈论话题。
“嘿!兄弟听没听说清溪县公家里的事,我记着你府中就有三个小妾吧,你也是家中的嫡长子吧,你可注意着点吧!”
“去你的,我庶出的弟弟都听我的,我对他们也不薄,再说了,我那几个妻妾,那个不是被我操练的服服帖帖,这种事,是不会出现在我身上的,倒是兄弟你,你虽说没有兄弟,但我上次到你的府上喝酒,可是见你的夫人有些愁容啊!”
“那是她娘家有事,跟我有何干系?对了,咱们说这清溪县公,可还是得注意一些,听说他跟贵妃的兄长乃是同宗同族,虽然平日里不说,但嫡长子死了,情急之下说出来的!”
“是吗?还有这等事?跟贵妃挂上关系的,哪个不是在长安城混的风生水起,这清溪县公,差了点吧?”
几个公子闲来无事,在酒馆了喝着酒吃着肉,调侃着最近风头正盛的清溪县公,这小日子就已然算是相当的不错了。
不过往往这样的讨论最终都会以杨国忠收场,不少人自己都没有意识到,只知道的清溪县公亲自说过自己跟杨国忠是有关系的,不过这句话好像是并没有在大理寺的人那起到多大的作用。
虽然不少懂得朝堂上的门道的人对此都是表示不信,但是这个流言却并没有停止。
最先注意到这件事的,正是王震自己。
跟张俊不同,他虽然已经有了两个侍女,不过依旧会出去逛游,毕竟就算在前世,王震也不是个宅男,况且他还得时常的去王忠嗣的府邸看一看。
他在酒馆吃了几次饭,几乎每一次都能听到有人谈论清溪县公府邸的事。
一开始的时候他还只是以为这不过是大家的一个谈资,过段时间热度过去了,自然也就没人说了,直到寒云在一个夜里出现在了他的府中。
他从大理寺回府的时候,寒云正端坐在院子里的石凳上。
“阿春啊,我没在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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