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篱见月葭模糊地把他的指责带过去,当下微微一笑也不在这个话题上做停留,淡笑道:“正因为本君不知道,所以才更想来凑个热闹,我想这不违反圣天的律法吧?”
圣天妃位高的君妃可以参议朝政,不过不能干预朝中大臣做出的决定罢了,这个时候古篱已经是女皇面前最高的妃位了,来旁听绝对没有问题。
月葭听古篱这么一说,不由微微皱了皱眉看了眼她下方的功亲王,也就是她老爹,功亲王几不可见的摇了,这古篱来者不善,女皇有难的时候他都没有露过面,这个时候却刚刚那么好的回宫,鬼才相信他什么都不知道,纯粹是来凑热闹。
这一举动虽小,却没有瞒过古篱等的双眸,古篱当下不等月葭开口,顿时哈哈一笑道:“怎么,是不是有本君在场不好说的事情?这圣天有什么事是本君听不得的?就是女皇陛下可也没什么事瞒过本君。”
古篱一口一个本君,女皇的,完全把脸色铁青的月葭一秋没放在眼里,其他有心机的还好说,知道古篱背景硬,看着他来闹场都不开声的站在一旁,唯独站在月葭下方另一边的一个二十左右的年轻男子眉头大皱,此时忍无可忍地道:“什么本君?女皇都已经垮台了,不见了踪迹,你还什么本君,本君的,我姐姐已经被众人选定为下一任的女皇,你是被定为君妃,还是被立为太妃,都要我姐姐说了算,你嚣张个什么?”
“抿儿,不得无礼。”功亲王至古篱到场后一句话也没有说,此时紧紧地皱着眉头训斥着。
古篱哈哈一笑缓缓朝站在龙椅边上的月葭走去,一边走一边道:“按照我圣天的律法,一日未下诏书一日就不得算数,本君可没接到任何替换女皇的诏书,既然明郡王所说,女皇陛下已经失踪,那么这个时候本君才是圣天地位最高的人,月葭公主,本君认为你还没资格站在这龙椅之旁,本君之侧。”说罢,缓缓站定在龙椅左手方,冷眼扫过一脸恼怒的月葭,俯视着大殿中的众人。
大殿上的众朝臣等不由面面相觑,却都没有反驳古篱的话,古篱一口一个理都站在圣天的律法上在说,虽然现在大家都明白月葭是得了天下,可是按照律法还真如古篱所说,他是这个时候女皇不在后位份最高的人,这月葭还真没资格站在他旁边。
“你好大胆子,居然敢说这种话,好,给脸不要脸,就别怪本郡王不客气。”年轻火气大,见古篱当着这么多人面前藐视他姐姐,顿时三步并做两步就朝龙椅旁的古篱冲去。
“退下去。”月葭见他弟弟直冲古篱而来,不由脸色一变训斥道。
话音还没有落地,一道寒光一闪,那明郡王单膝一软,顿时就朝古篱所在的方向跪了下去,古篱冷冷扫了这男子一眼,重重地一声冷哼后淡淡地道:“好大的胆子,居然敢谋杀本君。”
那明郡王一个骨碌从地上爬起来,朝着古篱怒吼道:“你才……啊……”话才说了个开头,身形一歪一跤坐倒在地,脸上瞬间冒出大滴大滴的汗珠,红润的脸色顷刻间变得苍白。
大殿上的众人齐齐一惊,仔细一看明郡王跪倒的膝盖处,鲜血不停地流出来,顷刻间就染红了他的衣袍,顺着衣角处渗透出来,滴答滴答地沿着高高的台阶流淌了下来。
功亲王脸色一变快步抢过去,一把撕开明郡王的衣衫,只见他的膝盖处一只袖箭直接穿透了他的膝盖,横在膝盖上,功亲王一见面色大变,快速的止血召唤太医,伤在这处怕直接会残废。
月葭公主脸色一变怒视着蝶衣道:“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伤害朝廷郡王,来人,给本宫拿下。”
蝶衣和古皓然都还没有说话,古篱一声冷哼道:“有什么直接冲本君来,本君这是正常防卫,你小小一个明郡王敢藐视本君就不说了,这皇台是你们能够上来的?敢携带利器冲上来,就是诛你三族也不为过。”
功亲王见他儿子已经疼晕了过去,不由伸手交给旁边带来的人带下去后,一脸阴沉地瞪着古篱道:“好你一个秋衡君,本王给你三分颜色,你还敢开起染坊来了,含别人忌讳你门家的势力,本王不惧,本王告诉你,这天下已经易主,从现在起已经是月葭的了,她就是我们圣天的女皇,你不过是昨日黄花,居然还敢在这大言不惭,好,本君就看看你门家到底能翻起什么波浪来。”说罢快速地拍了三下手。
只一瞬间大殿外就冲进很多侍卫,正是禁卫军,还没等月葭和功亲王发令,古篱站在高台上轻轻地笑了起来,笑声越来越大,渐渐无比地张狂起来,月葭见状微微皱了皱眉,瞪了功亲王一眼,这可是要与古家为敌了,目前这可不在月葭的考虑范围内,见此,沉吟了一瞬间下令道:“给我带秋衡君和古少当家几人回离宫。”
冲进来的禁卫军齐声应是后,就朝古皓然等冲来,自进大殿就一直没有说话的古皓然,头也没回的缓缓抬起了手,只见那五指间夹着一枚令牌,金光闪耀下,顿时让所有冲上来的禁卫军都停在了当地。
月葭和功亲王顿时脸色大变,功亲王更是急忙伸手入怀中摸去,而双眼与月葭却齐齐盯着古皓然手中的令牌,那看似平淡无奇的令牌,就是能号令所有皇城禁军的兵符。
“把殿上所有的侍卫都本君押下去,若有人敢反抗,就地格杀,把殿门给我封了,没有本君的命令,这里所有的人不得进出,如若有违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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