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这时候路上车辆不多,我掏出手机看了下时间,难怪路上这么冷清,都快11点了。
两辆车的车速据我估计起码都有八十九十十码了,这在公路上都不知道超速多少了。
“我们现在是送三哥去医院?”说完,我才觉得自己又多嘴了。
“去秦岭。”
“不是那老头子都不行了吗?怎么还去秦岭?”我纳闷极了。
“他又不是……”张馨忽然打住了。
就在我还郁闷的时候,张馨继续说道:“三哥他所剩的寿命不久了,我们要在他消失之前找到那个研究所。”
我是懂非懂地“嗯”了一声,张馨便不再搭理我,全神贯注地握着方向盘。
再看窗外时,窗外的景色已经悄然变化了,好一会儿才看到有灯光闪过。
是快到上高速的路口了吧?
就这样大概过了好几分钟,我有些犯困的时候,却看到前面扬子的车亮起了刹车灯。
这一下,我整个人都清醒了许多,双手抓着张馨的座位紧张地喊道:“前面刹车了。”
张馨也跟着踩下刹车,我没绑安全带,就猛地往前一扑,差点没把头撞到。
这么近的距离,我真担心两辆车会直接撞在一起。
等我摆正自己的姿势,抬起头一看,好在前面扬子的车没有直接刹车,而是慢慢减速才停在我离我们十多米的地方。
“搞什么?”我懊恼地抱怨道,扬子给我留下的印象一直是一个稳重的人,没想到今个儿怎么这般疯狂。
借着车灯,我看到扬子从车上下来往我们这里走了过来。
“出什么事了?不会是三哥猝死了吧?”我下意识地说。
本来张馨还没什么表现,听我这么一说,瞬间就推开车门,连安全带都忘记解了,急匆匆地就往外边冲。
我看着张馨飞快地解开安全带几乎是跑向扬子,也跟着下了车过去看个究竟。
扬子朝我们直摆手,我张馨这才慢下了脚步。
“没什么大事,别担心。”扬子边走边往朝我们说了这么一句。
张馨干脆停下了脚步,等扬子过来。
扬子走了过来,对张馨说道:“三哥没事,只是说要我和你换一下。”
扬子把车钥匙交给张馨之后,张馨没有再说什么,就朝丰田车去了。
“扬子,怎么回事?”我觉得有些奇怪,三老头是觉得扬子开车开太快了吗?
扬子似乎也不明白其中的缘由,直摇头。
坐进车里,我就问扬子:“你不在前面带路,张馨怎么会知道去啊?”
“不是有gps么?还用我来当向导,况且没有这个,我压根儿也不知道怎么去。”扬子道。
也对,有了这个,还怕哪儿不知道去?我不禁感慨科技的迅猛发展。
“好的。”扬子突然说道,然后驱车前进。
我看见前面的丰田车停靠到了路边,让出了一天狭窄的小路让我们先过去。
“好的,行。”扬子道。
我这才发现扬子不是在跟我说话,问道:“扬子,你在跟谁说话?”
扬子顿了顿,从耳朵处取出一副耳机:“对讲机。”然后放回耳朵里。
我觉得自己可能是问的太多了,可我又觉得自己不去主动找他们说说话,就显得自己太生分了。
没过多久,我们经过了高速路口的收费站。
进了高速,扬子开车更快了,我看到车速表上车速稳定在一百二十码,我坐在车里的感觉就是车身似乎都有些漂移。
看着高速公路左右的树木山林呼啸而过,我不由地担心起来,同时我又不敢跟扬子说话,怕分散他的注意力,反而更加危险。
我实在不知道做什么来打发时间,假若这个时候我是在坐火车,我肯定会睡觉的,可是这将近十二点,我还坐在以一百二十码的时速飞奔的车子里,哪里还睡得着。
我去后窗去看跟在后面的丰田车,目测跟我们隔着起码有百米开外,应该是比较安全的距离吧。
我神经绷得紧紧的,在后座上坐立不安。
可能是我动作太大了,扬子注意到了我的反常,问道:“你怎么了?生哥。”
生哥?想起第一次在饭店与三哥他们见面,扬子便是这么称呼我的,我问道:“扬子,我的名字你知道吧?”
这个问题问得也蛮搞笑的,不过为了能多了解有关于我的信息,我没有去思考这么多了。
“胡生,我们俩……”
听到前面扬子说出的两个字,我的心惊的一跳,是我听错了吗?
“是哪个?”我接着问。
“胡萝卜的胡,生气的生啊,怎么了你?至于这么惊讶么?”
扬子当然不会理解我怎么会如此惊讶,我叫胡生的话,那么这些天我经历的很多事情我就根本无法理解了。
我叫胡生的话,第一天遇到张馨的时候,张馨就告诉我我们要找的人就叫胡生,这是怎么一回事?难道是我和那人重名?
虽然不知道四人组拿着我的照片去找谁,假如他们找的也是胡生,那么只有一种可能了,那个叫胡生的人不光跟我重名,甚至连长相也跟我一样?
一边思考的同时,我的头就隐隐作痛起来,张馨说的果然没错,我一下子接受不了这么多的信息。
我想的越多,头就愈加疼痛,实在受不了了,我紧抱着头倒在后面的座位上昏迷了过去。
等我醒过来的时候,看到扬子正帮我解掉身上的安全带。
脑袋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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