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律师何德何能、感觉赚翻,果断打起精神又睡了他一次。
第二天大清早起来上厕所,腰已经彻底快断了。七老八十、行动不便,直接把人家挂衣架上的背包撞掉一地,弯腰去捡的时候惨叫连连。
戚扬被他给嚎醒了。
趴在枕头上揉了揉乱草一样的头发,大品牌赞助的吊牌项链坠在胸口,眼神魅惑至极。
左律师抖抖抖,无心欣赏良辰美色,哎呦哎哟地拾起地上掉落的钥匙、手机……还有个怪怪的小圆罐子。
“这是什么?”
戚扬:“粉啊。”
“粉?”
“嗯,化妆用的,昨天化妆师忘台子上没拿走,我帮忙装着。”
左研当然知道男明星也得化妆抹粉,问题是,这粉的颜色很诡异啊,深巧克力色,比戚扬的肤色还黑几个调。他皱着眉,狐疑地抬眼看看晨光熹微下戚扬(看着戚扬的背影,背影!!!背影!!!无奈这都要和谐,虽然说脖子以下不准描写,可人总不能没有背吧)。
“别跟我说……你的肤色,是这玩意儿糊出来的?”
戚扬差点没一头砸枕头上去:“老子他妈一年要搁海滩翻过来倒过去晒好几次,纯天然古铜色好吗?那玩意儿是画腹肌的!”
左研继续不解。
(以下被和谐的中心思想是,戚扬的腹肌他是见过的,没想到居然是画的???感觉受到了一万吨的欺骗。然后还得加几个字来凑字数。然后还得加几个字来凑字数。)
“阴影懂不懂!这是加深阴影用的!”大明星气结,“你那是什么怀疑的眼神?只是为了拍照更好看而已,我本来就有腹肌,哎你、你干什么!”
左研忍着腰疼跨上床,一脸求知欲把人翻过来。
“哈哈哈,哈哈哈痒!你别、别!真的痒!”
“是像这样画?”小粉刷尖尖沾着巧克力色的粉,“你别动,是这样画吗?哎你扭什么?”
(单纯的画个粉也被和谐真的很无奈,请自行脑补,真的就是画个粉)
“不是!你技术不行,别人刷的时候不这么痒的!噗哈——别闹别闹了!”
一个扭、一个按,两个都笑得肆无忌惮。
缓缓地、有一种诡异的、天然温馨和谐的感觉,混杂着巧克力色散粉的化学香气弥散在空气里,晨光透过窗户招进来。
没有一丝尴尬,没有一点生疏,完全不像是才认识两天、不过约了2次x而已的陌生人。
左研觉得,这多半不是他的功劳——大明星骑羊羊相当平易近人加自来熟,纪锴一直都这么说。
当然,他也有贡献。他的贡献主要在于,他不是戚扬的粉丝、影迷,所以并不会用小可怜的眼神仰望着遥不可及的男神。
他看戚扬,完全是肉食动物盯好吃鲜肉的赤裸yù_wàng。而据他所知,像戚扬这种大明星最怕的就是甩不掉的床伴,而他需要的,也正是这种轻松、没有压力的纯物理关系。
正想着,腰侧被扶住了。
戚扬自下而上,欣赏着自己的作品,一双黑瞳亮晶晶看着他。
(总之他问了左研一个问题,这个问题其实特别简单,类似于客人你要不要再在我们餐厅吃一顿这样。)
左研陷入了沉思。
舒服是很舒服,可是腰真的……这种感觉很矛盾,就像是在满是新鲜大闸蟹三文鱼自助餐厅,明明已经很饱了,但不再多吃点,好像总觉得不太划算。
“就再来一次吧。我明天要去外地拍戏,要整整一周都不会回来了呢。”
左研:“……”
啥意思?
戚扬他啥意思?整整一周都不会回来,那意思是一周以后……还有戏会再见面?这次约x,还不是最后一次?
可是,记得纪锴说戚扬这货从来不会跟人约第三次的呢?正皱着眉,整个人直接被扑倒了,戚扬带着些鼻音的性感声音,滚烫着灼热的渴求,轻轻震着他的耳廓:
“研研,我以后……还想再见你的~好不好?”
那一瞬间,左研明明盯着天花板,却活生生看到了一个黑嘿的地洞,裂开,他掉了下去。
窗帘一拉,世界失色,直接昏天黑地。
……
左研真不是吹,他的体质特异,专召渣渣。
导致这方面的社会经验拔群。
所以,完事后听到戚扬的免责声明,真的一星半点都不觉得意外。
“研研,不过咱们事先说好哈,我是不能跟你走真感情的。”
左研点头:“嗯。”
男人这种低等生物,睡前精虫上脑,看着你的眼睛、几近告白一般说着“还想见你”,睡后直接四大皆空拔x无情。实在太正常。
与此同时,这种低等生物的劣根性也很明显——听到他只用一句“嗯”来敷衍,反而不服气了起来:“你都不问我为什么吗?”
左研挪了挪,老腰酸痛挺硬,不禁皱眉“嘶”了一声。没什么可问的,都是成年人了,不喜欢一个人根本不需要理由,谁还会自取其辱为什么?
“别人都是会问的,研研你心真大……”
“哦。”原来,愿意自取其辱的人还挺多的?
继而反应过来,这原来还他妈是例行的、对所有人公用免责声明啊?
艹!左研深深觉得自己蠢,都多大了,居然还能着了好看的渣男的道,虽然没献祭出什么真情实感,但也献祭了老腰……哎哟。
戚扬伸出手,帮他揉了揉腰,表情微妙地介于“认真无辜”和“渣”之间。
“首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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