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她想到最合理的理由。
贺北笛:!
眼看着女票的脑回路已经开始跑偏,小贺总略微失去了节奏,他有些迫切地摘掉眼镜,走到落地窗边,侧颜映着晚霞,从怀里拿出一个丝绒盒子。
“……我知道你现在是事业上升期,说这些可能还不是那么合适,但是,”贺北笛单膝跪地,目光虔诚,“在未来的某一天,嫁给我好吗?”
男人的眼中有着忐忑,和平日里胸有成竹的小贺总截然不同。
一瞬间她仿佛回到了两人初遇之时,又或者更久远的从前,一样的眼神,一样的注目,只是这一次,男人健康而自信,身上不再弥漫着淡淡的药香。
俊美的脸庞在晚霞中宝石般夺目,天光云影黯然失色,这男人好看得叫人移不开眼,多看一会儿都觉得占了造物主的便宜,申棋有些失神。
贺北笛干咳一声,“其实……别的形式也准备了,鲜花红酒什么的,表白的时候用过一次,怕你觉得老套,所以准备了这个‘礼物’……会不会太土气?”
求婚送房子,这行径果然还是太过暴发户了些?
申棋会不会觉得很油腻?
好像的确是挺尬的,和之前预演的不太一样,小贺总久违地不自信起来。
申棋见贺北笛的模样,有些不忍心逗他了,刚要开口,却听贺北笛有些懊恼地道:“你听我说,我知道你不缺钱,当然也不缺房子,但是这里不一样。”
“这片地na很早就拿下了,从设计图纸敲定起,我就忍不住去想,如果将来和你生活在这里会是怎样的,你看……这个房间可以作我的书房,这个房间做你的练习室,这里放一张地毯,我们坐在这里喝茶,这里可以做个小放映厅,没时间出去的时候,我们就在家里看电影,还有儿童房……这里环境很不错,距离公司也近,你去机场也很方便……这些都是设计之初就计划好的。”
“不怕你笑话,那时候我们还没正式交往,可我就是控制不住,我甚至拿不出一套正常的方案……”贺北笛看向她,眼里有星辰,“申棋,我说这些是想让你知道,这栋房子是关于我未来乃至后半生的一份蓝图,而这份蓝图,是为你勾画。”
夕阳西沉,江面波光红影,暖色的光辉映照在男人脸上。
申棋怔忪半晌,饶是经历过三千世界大风大浪,这一刻也还是不能不动容。
“我……”一开口,声音居然有些沙哑,申棋停顿。
贺北笛睫毛轻锤,掩去了眼中的失落,收回盒子。
“没关系,是我太急了,你不用有压力……”
突然,盒子被按住,女孩子的声音温柔娇软,“送出去的礼物,哪有收回的道理?”
贺北笛怔忪地看过来。
申棋抿嘴一笑,“怪不得连求婚都没有,就和媒体透露订婚宴的消息,看来这份计划,只有我不知道?”
她就在纳闷,贺北笛对着媒体这么胡来,吴秘书怎么会没疯?
看来是通过气的。
她又看看贺北笛,抬起手,亮出为了今天特意做的漂亮美甲,淡淡的莹白,点缀星星点点,不够喜庆,却很神圣纯洁,很配今天的“仪式”。
“不给我带上吗?”
贺北笛握住她修长的手指,神情肃穆地为她戴上戒指,然后站起身,长长地舒了口气。
申棋却不太满意,她捉住贺北笛的手,“既然要仪式感,就不能只做一半,你的呢?”
贺北笛一怔,略微皱眉,似乎才想起来,“……忘在车里了。”
他满心想着套住眼前的精灵,倒是忘了自己那份程序,戒指只带一份,这可是贺北笛这辈子没出过的糗事。
申棋捧着小盒子笑倒在沙发上,女孩子笑盈盈的,眼睛映着霞光,在平日的明朗中又多了几分柔情。
“用这个代替吧,”她捉住贺北笛的手,在中指上印下一吻,舌尖似有若无地蹭过指节,美眸抬起,目光灼人又慵懒。
“贺北笛先生,你愿意成为我的另一半吗?”
贺北笛只觉得被双唇稳过的地方燃起一簇炙热的火苗,并迅速地燎原至耳根。
下一刻,他反手捉住申棋的手腕,轻轻一带,温香软玉入怀,唇齿盈香。
热吻突如其来,等到两个人分开的时候,呼吸都是乱的。
也不知是怎么倒下,申棋整个人陷阱沙发里,小礼服下露出莹莹如玉的肩头,贺北笛眼色一深,猛地起身,却被申棋手臂一勾。
穿着礼服的妖精略略起身,在贺北笛耳唇上咬了一下,而后笑得魅惑。
“贺北笛,我喜欢你。”
这份喜欢不为任何理由,不为任何人,没有任何原因。
贺北笛只觉得脑子里的弦断了一根,心里仅省的那点儿犹豫也消失殆尽,抱起申棋进了房间。
终于,在她们许下婚约的这一天,这份亲密和他们的感情一样,如约而至,水到渠成。
申厂长不分时间不分场合撩男人的结果就是当晚他们错过了家里的聚餐,好在申父申母很好哄,得知女儿和女婿在一起也没怎么担心,只当两个人是记者会上太累了。
夜幕低垂时分,申棋洗完澡,挑了一件贺北笛的衬衫当做睡衣,吹干头发,又窝回了床上的男人的怀里。
几辈子下来,还没和人这么亲密过,申棋心里有些异样的感觉。
她睡不着,睁开眼,看向窗外,一天星光与江面倒影相迎,长长的一座桥梁布满霓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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