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陈子桑尴尬地转头看向别的地方,正巧透过窗户看到了从外面回来的许瑶……鬼鬼祟祟的许瑶。
顾森见她视线停留在别的地方,也顺着她的目光看了过去,一眼就看到了那个外衣扎在腰间、走路奇奇怪怪的许瑶。
“过去看看。”他说。一句话简单明了,他不知道自己在什么时候习惯于将陈子桑的事情当作是自己的事情一样看待。这个习惯没有让他不习惯,反而还有些享受。
陈子桑点点头就加快了脚步走出了教学楼,两人速度很快直接在广场上拦住了行色匆匆的许瑶。
“你去哪儿了?”陈子桑一把抓住许瑶,一看发现她有些狼狈,连忙问道,“你干什么去了?怎么脸上都有脏东西,头发上还有水珠?”
许瑶有些惊慌,尤其是在看到顾森之后。但好说歹说顾森也是自己人,于是她悄声对这俩人说道:“我不是去理工后门拿快递吗?结果掉水里了……”
“你的快递在水里?”顾森问。
“水里是指……地面上的积水?”陈子桑也问了句。
许瑶顿感无言,差点骂了脏话,这俩人是故意装傻嘲笑她的吗?于是她愤愤地强调道:“是理工后花园的人工湖!真是见鬼了,脚底一打滑整个人都掉进了湖里,吓得我扑腾了好久,结果发现我站起来时比水面还高,你说这湖是不是在拿人开玩笑呢?”
“难怪你现在站的地方都有了一摊水。”顾森冷不丁地瞅着地上说了一句风凉话。
许瑶气急败坏,跺脚道:“这不是重点!重点是我裤子都湿了!”说完这句她还凑近陈子桑,耳语了句,“特别是内裤。”
“可以了,你不用特地讲出来给我听。”陈子桑一脸拒绝,然后又说,“赶紧回宿舍换身干净的吧。”
“我这不是着急赶回去吗?你俩非要拦住我,真是。”许瑶最后还怪起了他们两个。正准备转身走开,她又回身,神秘兮兮地递给陈子桑一个东西说,“我在水里挣扎的时候摸到了一宝贝,送给你。”
“不要。”陈子桑立马摇头,后退了一步,盯着那脏兮兮的东西很是嫌弃。
许瑶撇撇嘴又看向顾森,问:“那你要吗?”
顾森原本也是拒绝的,可当他正眼看到那东西的时候眼神都变了。他抓着许瑶的手腕,问:“你掉的是哪个湖?”
“就……就旁边有凉亭的那个啊。”许瑶被顾森给吓了一跳,但与此同时内心又在花痴“顾森真是太帅了,这动作好man”。
顾森转头对陈子桑说:“这是江琪的手机。”
“你确定?”陈子桑也被这答案吓了一跳。
“打电话给潘队吧。”顾森看了眼许瑶,想要接过手机又觉得手机太脏,放弃了。松开她后,他对她说,“回头让陈子桑请你吃饭。”
许瑶一听请吃饭,就压根不管他们那会儿奇怪的反应,连忙点头说好。然后把手机留给他们,自己则以最快的速度回了宿舍。
潘清接到电话的时候还觉得意外,当时他还在修改那个案件的结案报告,已经改了很多次,正是缺少了江琪手机这一证物。接到陈子桑的一个电话,十分钟不到他就出现在了他们学校。
“真是没想到,证据就在那么近的地方。”潘清面对着桌上那个套着塑料袋的手机无比感叹道。
陈子桑和顾森就坐在他对面,三个人现在在的地方是纪教授的办公室。纪教授正在一旁给这几个不速之客倒茶。
“手机应该是当时江琪遭到方未希袭击的时候掉进了湖里,我们还一度以为是被方未希拿走了。”陈子桑也这么说,语气里不乏对这一事情的耿耿于怀。
纪茶白将茶水端了过来,一一放在了他们面前。他自己也拿了一杯坐下来慢慢品尝,其实也没什么好品尝的,也不是什么上好的茶叶。
“有些时候案子虽然破了,但凶手死了就等于没抓住凶手。我们总是慢他们一步。”潘清苦笑,算是自嘲。
“活着的人都在说谎,死了的人就不用说谎了。”纪茶白忽而意味深长地说了这么一句。他看了眼潘清,又说,“死去的人可比活着的人强一百倍呢。”
这些话听起来和这个案子没有关系,倒像是纪茶白从自身出发得出来的经验之谈。
“还有,那个方未希其实会做出那些疯狂的事情来和他自身也有关系。”良久,潘清又说,“被殴打之后的方未希患上了性功能障碍。”
“啊?”陈子桑轻叹,身体上的伤害如若医不好真的是会给心理上造成创伤,从而带来破坏性的后果。
那一天里,方未希遭遇了身体的残害又看见了身陨的叶清清,他的人生在那一刹那全部崩溃瓦解。没有人能感同身受,没有人能理解方未希的痛苦,而他依旧选了最可怜的方式终结这一切。
顾森十指交叠,没有说话。事情的因果联系总是很明确,总是一开始就注定了。人生当中一点一滴的小事都会成为最后决定你人生大事的重要因素。
所以不要尝试去做坏事,不要做坏事。
星期日的傍晚,结束完周末,整个大队集合完解散后,顾森就被何队给叫住准备单独训话。
“何队,你这么阴阳怪气的,我等会儿会拒绝回答你任何问题以及不提供你任何帮助。”顾森先下手为强,及时表达了自己内心的想法。
何队冷笑着“嘁”了声,抬手拍了下他的脑袋,不屑道:“你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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