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击证人
“你们两个怎么淋成这样子?”来接顾森和陈子桑的潘队看见车上淋成了落汤鸡的两个人还有些费解,但下一句又立马强调,“等会儿把车座擦干净啊。”
陈子桑就坐在潘队驾驶座后面的位置上,她一手搭上潘队座椅的靠背,表情严肃认真道:“我们有目击者了。”
“什么?”潘队边开车边竖着耳朵听着陈子桑的话,那传入耳朵的声音又似外面的雨,冰冷又残酷。
雨刷器不停地左右摇摆,那声音听着特别闹心。潘队又只好再次问道:“什么情况?”这次似是问向了顾森。
此时,顾森望着雨水顺着陈子桑那巴掌大的脸颊滑落,她胸前的衣服已经湿了一大半,竟直接说:“先回学校换衣服。”
“没事。”陈子桑一口回绝,还是对潘队说,“你边开我边说。虽然有目击者,可形势还是不容乐观。”
顾森索性不再看她,只是很固执地说了句:“那先送我回去换衣服,我可没有你这么邋遢。”
潘队尴尬地笑了笑,这男人的心思他哪能不懂。顾森语气里的不满与介怀,他一听就知道了。于是,他对陈子桑说:“行,先送你们回去换衣服。免得你们生病,纪教授拿我是问。”
在回学校的路上,陈子桑把她和顾森确认过的目击者一事详细地同潘队讲了一遍。
在怀疑对面楼老伯的孙女是目击者之后,陈子桑便和顾森商量了一下,决定进行现场勘查,看看老伯的孙女是在家中哪个位置看到了什么场景,以至于吓到大哭。
于是两个人冒着雨就这样跑到了老伯家门口,陈子桑摁响了门铃。只一下就有人应声,脚步声渐近。
“不好意思老伯,我忽然想起来我这位朋友祖上都是医生,他或许能帮助你的孙女。”来开门的正是刚才的老伯,陈子桑一把挽过顾森,将他拽到跟前对老伯胡扯道,“他之前……”
“她之前就是被我治好的。”顾森忽然将挽着他手臂的手拉下反扣在手心,抓着陈子桑的手一本正经地说,“她前不久做噩梦吓到痛哭流涕、头昏脑涨,连饭都不会吃,是我用家里的独门秘方治好的。”
老伯听得一头雾水,虽然心里觉得这两个小年轻一定是在忽悠,但又找不到两个如此好看的小年轻忽悠他老人家的理由,正犹豫着呢。
顾森又说:“不收钱。”
“进来吧。”
就这样顺利进入了老伯家里,顾森和陈子桑开始了计划的第一步。跟在老伯身后,陈子桑一把甩开顾森的手,瞪了他一眼,用口型说了句:“算你狠!”
顾森淡然一笑,手不动声色地插进了裤兜中。
老伯家房子的构造和苏婉家大致相同,只是里面的空间设计不一样。他们刚穿过客厅,准备上二楼,就见二楼下来另一位老人。
“孩子妈妈正在楼上给孩子物理降温呢,我去厨房煮点东西,你去帮忙。”老伯的老伴正着急地交代着,一晃眼看到了老伯身后的顾森和陈子桑,一脸诧异地望向老伯,“这都谁啊?”
“说是能把孙女的病给治好。”老伯手别在身后,弓着背,语气里也没有什么底气。
老伴见这一男一女如此年轻好看,更是怀疑,眼睛上下打量着,压低声音嘀咕:“现在骗子都这么年轻了?”
“是这样的。孩子年龄小,心理适应能力和心理承受能力差,惊吓过度就容易导致发烧之类的情况发生。碰到这种情况,我们可以用科学的办法解决。我相信老伯一定也想过要尝试用土办法吧?”
陈子桑口若悬河,为了打消老伯和他老伴的不安心理,继续说:“土办法便是让神婆给孩子叫魂,实际上也是一种心理疗法。他从你们的言行中推理到了某种现实存在的可能性,从而根据这个可能性对受到惊吓的孩子进行安慰。因为认知体系还不成熟完善,孩子不会自己去分析,所以需要得到大人的帮助。你们或许觉得保持绝对的安静对孩子休息有帮助,实际上并非如此。”
“虽然听不懂,但好像很有道理。”老伯依旧负手站在台阶上,但显然好像比之前稍微信赖他们一点了,但他又反问了一句,“哎,不是那个小伙子治好了你吗?怎么听起来你更懂一点啊?”
“啊,这个……我被治好了之后就被他们家收为了徒弟,这些小道理用不着他出手。”陈子桑笑着解释着,又暗戳戳地用手肘碰了下顾森。
顾森听她越扯越离谱,差点冷笑出来,幸好被她示意提醒,他才回归正题,上前说:“先去看看孩子是什么情况。”
“好好。”这会儿轮到老伯的老伴在前面领路了。
到了二楼,孩子的妈妈便迎了出来。见到陌生人,她自然也是一愣,随后听到顾森和陈子桑的来由之后,也赶紧侧身让他们进卧室。
“你们需要毛巾擦一擦吗?”孩子妈妈是个善良优雅的女人,看着顾森和陈子桑两个人的模样有些狼狈,便好意要拿毛巾给他们擦擦。
“没事,先看看孩子怎么样。”陈子桑甩了甩头发,瞬间又变得干爽了一点,到底是短头发,关键时刻就是不拖沓啊。
孩子的妈妈应声着也就没有去拿了。此时顾森没有进房,而是问道:“孩子是在哪里受到惊吓的?”
老伯示意孩子的妈妈先带陈子桑进去,自己则领着顾森去看孩子受到惊吓的位置。那是位于二楼左手边的属于孩子的书房,窗户的位置正好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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