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星点点的隐约触感,足能把人逼疯。
顾承炎鼻腔热辣,用尽力气收回目光,克制着冲动,吐息已然粗重到艰涩。
他不敢再多深想,急切把她搂过,咬着她唇迫切地辗转深入,搅着她口中的甘美仍不能平息,反而愈烧愈烈。
她家居裙的领口被扯大,雪白肩头露出,满是勾人失魂的浓郁奶味儿。
秦幼音嗓音变了调,抓着他的手臂,无措地带出哭腔:“哥……小炎哥……”
浑然不知一声声轻弱叫喊,不是对求饶无效,反而更催着男生的血气疯狂翻涌。
他掐着她的腰,胸前贴靠在一起,彼此融化。
秦幼音被他一簇簇点起烈火,终于有些怕了,眼里不禁泛出水雾,无助地望向窗口,嗫嚅出声:“哥,我害怕……”
无法表达的不安胆怯,小刀似的横插进来,绞着她的神经。
她无能为力地瑟缩着。
顾承炎感觉到她的反应,咬下舌尖强迫自己清醒下来,他含着淡淡血腥,汗湿的额头埋在她颈窝里,手指骨节突出青白。
“别怕……”他暗哑哄慰,“是哥不好,不欺负你了,别怕。”
秦幼音轻抖着被他紧抱到怀里,内疚得吸鼻子,想说她不是真的害怕,是有不能开口的原因,可又不知道怎么跟他解释,她脱力地倚着他时,眼中蓦地一闪,呆呆看向窗外。
“雪哎……”
她有些惊奇地喃喃,脸上又有了血色。
“小炎哥,你看外面下雪了!”
被媳妇儿招惹到崩溃的小炎哥,不但拄着拐杖去卫生间用冷水一遍遍洗脸平息,头昏脑涨吃了热过的饭菜,在看到媳妇儿翘着小屁|股扒在窗口向往地凝视夜空时,还得叹着气,无比纯洁地张开手:“乖,快点吃饭,吃饱了哥带你出去玩。”
经过刚刚,秦幼音没胆直视他,反而特别乖,听话地照做。
饭后,顾承炎给她穿暖和,戴好围巾帽子,牵着去楼下。
漆黑夜空里,雪花像碎羽毛般纷纷扬扬。
是东北入冬后的第一场雪。
楼外路面上铺的方砖沾了雪后有些滑,顾承炎走不快,紧张盯着满地撒欢儿的小姑娘:“慢点!别摔了!”
秦幼音穿得圆滚滚,新奇用手心接住雪片,借着楼门的黄晕光线,偷着去看顾承炎。
她局促垂下眸。
忍不住害怕。
小炎哥会不会生她的气……
心里七上八下时,兜里的手机震了,她掏出来,意外发现是顾承炎发来的微信。
只有一句话:“别生哥的气好吗?想到你可能会生气,很害怕。”
秦幼音心口一抽,连忙回过头,顾承炎撑着拐杖,站在路旁的石柱边,隔着密密落雪,无声注视她。
她不玩雪了,急不可待朝他飞奔。
顾承炎把拐杖放开,双臂接着她,她扑进他怀里,他稍稍向后仰,背抵在石柱上。
她大声说:“我不生气,我喜欢你。”
顾承炎笑开,拥着她问:“那你把我压倒了,会不会对我负责?”
秦幼音爽快:“会!”
说完又眨眨眼睛,小声试探:“怎么负?”
怎么负。
炎哥用行动表示,晚上老老实实在他屋里一起睡,就是负责。
秦幼音吸取教训,衣服穿得超严实,还缠上厚棉被,活脱脱一个寿司卷。
炎哥心里苦,弹了下她额头:“防贼呢。”
他进卫生间洗漱,秦幼音要爬出去照顾,他不忍心她忙来忙去,扭头扬起眉梢,故意吓唬:“来就帮我洗澡。”
秦幼音怂怂地缩回被窝里。
卫生间隐约响起水声,她默默浮想联翩时,枕边叮铃一响。
是小炎哥的手机。
她顺着看过去,屏幕上是陈年的微信。
“哥,我还是意难平,越想越要哭出来啊啊啊啊啊,你怎么能这么苦!”
秦幼音愣住。
……苦?意难平?
什么意思。
她不愿意擅动顾承炎的手机,可陈年的微信接二连三往外跳。
“我好几天睡不着觉了哥。”
“你那么拼命的事业,那么好的天赋,咋就能一次一次失去机会,我太难受了。”
“要是选拔赛晚上三四个月,你伤好了,百分百全国第一!”
秦幼音呼吸几乎消失。
直到屏幕黑下去,她才伸出手,指尖抵在指纹识别处,锁解了。
小炎哥,早就把她的指纹录入。
她点开陈年的微信对话框。
除了这几条消息,还有未删记录里,明晃晃的一张宣传图片。
全国短道速滑职业选拔赛。
国家队唯一一年面对个人的试行。
报名时间,两天后,本赛区的比赛时间,元旦当天。
距离今晚,仅仅一个月。
秦幼音终于明白晚上回来时,陈年欲言又止的到底是什么话,她攥住手机,把头低到枕头下,手上太过用力,点到了不该碰的地方,系统发出短促的提示。
她迷蒙抬头,看到自己戳开了添加图片的选项,顾承炎相册里的一排照片随之显示。
除了她,还是她。
唯独有一张,也是字体密集的宣传图,却跟陈年发来的不太一样。
秦幼音颤抖着手,退出微信,点开他的相册,找到这张图。
是比陈年更完善,更细致的报名须知。
而存图的日期……
秦幼音捂住嘴,视野一片模糊。
日期,是聚餐出事的当天,时刻,是开饭前,他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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