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不等陆逊开口,陆绩抢先一步。“孔世叔好,伯言的意思是,昔日…陆家与孔家可是世交,父亲与孔世叔也是交情匪浅呢!”
话说到这份儿上…
孔竺眼色微微一凝,他没有弱智到去问陆家怎么会有这么多钱财?也没有去细究这些钱财的来路?
这些私下里打探也不迟。
现在嘛,既来之则安之…
等等…
猛然间,孔竺看到陆逊与陆绩是在周泰、蒋钦的队伍里,登时间,便明白了什么。
原来,是这个意思呀!
提了下手中钱袋的份量…
不得不说,金子是凉的,可揣在怀里是热腾腾的。
“呵呵…”
浅笑一声…
就在这时,一干官兵已经赶到。
“孔太守,可是这些刁民在孔府门前滋事?胆大包天,属下这就把他们统统缉拿!”
官兵头目拱手问道…
这话脱口,一干九江的同乡心情已经提到了嗓子眼儿。
可出乎意料的是…
孔竺摆了摆手。“误会,一场误会而已。”
他从袋子中取出几枚金块递给了这官兵头目。“没有搞清楚状况就去请校尉,是我的过错,拿着这些,带弟兄们喝个酒!”
霍…
这些官兵也没想到,就这么来一趟,还能被孔太守赏赐金子。
当即感激涕零,拱手再拜,确认此间无事后,朝那群九江人嚷嚷了几句就快步离去了。
等官兵走远…
清脆的声音再度传出。“孔世叔…我这些兄弟有些鲁莽,你别放在心上。”
陆逊笑着说道…
“怎么会呢?方才老夫不是说过了么?这都是误会,误会!”
“咱们孔家与你们陆家都是八大家族,怎么会掳走一个普通百姓呢!”孔竺笑着一捋胡须。
很明显,他这话是话中有话呀…
特别是提到,孔家与陆家,还有八大家族,俨然…就这么三袋金子,让他对陆家另眼相看。
“既是误会,小侄就带着这些兄弟告辞了。”
“改日再来拜会孔世叔!”陆逊与陆绩朝孔竺拱手一拜,言语间…却特地强调了“兄弟”二字。
周泰心眼儿实在…嚷嚷道:“可他…还没…”
不等他开口,蒋钦一把捂住了周泰的嘴巴!
旋即,也朝孔竺拱手一拜…“在下告辞!”
一干人迅速的离去。
一路无话…
回到松鹤楼,周泰凝着眉,他看了陆逊、陆绩一眼,又深深的望了蒋钦一眼。
“公奕,你到底什么意思?这姓孔的收了钱,也不放人,你就…就…就这么走了?”
就在这时。
“周大哥,蒋大哥…”
一道沧桑的声音从松鹤楼外传来,周泰扭头去看,却不是那被掳走的同乡王六子,还能有谁?
他的身上有一些伤,可俨然…这些伤均被涂上了疮药,更是被包裹好了,更诧异的是,他是从一驾马车中走下来的。
这?这?
周泰有点搞不懂原委了。
倒是蒋钦拱手朝陆逊、陆绩一拜。
“两位公子大恩,起先,我蒋某委实是错怪两位公子了。”
“说到做到,我自罚二十大碗酒,以此谢罪!”
这话脱口,蒋钦就打算去招呼酒保。
哪曾想…
却被陆逊拦住。
“蒋大哥千万莫要招呼酒保,我这钱都交给了孔家,可付不起这酒钱了。”
这…
这话脱口,蒋钦抬眼望向陆逊,紧接着…
“哈哈哈…哈哈哈…”
两人大笑了起来…
当然,比起蒋钦,陆逊笑的更是开怀。
想不到…是用“砸金子”这种最纯粹的方法,与蒋钦、周泰两位英雄结识。
当然了…
对于陆家来说,比之金山,这三百两金子…不过是九牛之一毛而已。
不得不说,兄长陆羽那所谓的“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那所谓的“江东矿产分布图”,那所谓‘凭空’而出的千金、万金…是真的好用!
有那么一瞬间。
陆逊眼眸迷离…
他琢磨着,如果江东所有的事儿,都能用钱来摆平。
那…
就拿钱砸吧,他们陆家,有的是钱!
对了,兄长以前似乎提及过,这种用钱砸的方式叫做——氪金!
…
…
冀州,邺城,衙署重地。
“砰”的一声,袁绍一掌重重的拍在案牍上。
剧烈的响声使得整个衙署都在颤粟!
“麴义他在干什么?”
一声咆哮…
之所以,袁绍愤怒至极…正是因为他麾下那先登营的统领——麴义!
就在方才,有人禀报。
那所谓的五路伐袁,除了南匈奴外,其余四路合兵一处,眼瞅着就打穿并州了,可偏偏…袁绍派出的麴义与先登营竟是在并州与冀州的边境处驻扎了下来,不进军,也不后退!
这…
就在这时,许攸将一封战报呈上,恭敬道:“陆羽部署的这五路兵马,说是伐邺城,实则竟是于并州往来迂回!”
“公孙瓒、韩遂、马腾、张燕、南匈奴…还有那奇怪的雁门兵马,他们麾下均是骑兵,在如此多的骑兵的夹击下,高干将军疲于奔命,已经有些抵挡不住,这是高干将军送来的急件,尚未拆封!”
这话脱口。
袁绍眉头一扬。“这都数月之久,五路贼寇竟还没有平息,哼,我那侄儿高干都要抵挡不住!麴义与陷阵营却还是观望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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