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亲眼所见,你尾随那女子入了五柳巷,而本官也在你的住处搜到了杀人的刀,经过仵作验尸,凶器的确是这把带血的菜刀。”县丞厉声道,“事到如今,公堂之人,岂容你狡辩?”
“民妇冤枉啊。”旬大太太依旧喊冤。
“看来,不用大刑,你是不招了。”县丞沉声道,“来人,将她杖责二十大板。”
“是。”一旁的衙役连忙道。
而此时,叶梓萱突然扬声道,“且慢。”
“是谁在公堂外喧哗?”县丞突然沉声道。
“我。”叶梓萱已然将脸上的人皮面具换下,变成了原来的容貌。
而小翠则是将脸上的人皮面具也脱下,变成了旬子络。
如今,也是权宜之计。
幸好,避开了耳目,故而,无人知晓。
叶梓萱随即亮出了手中的令牌。
那县丞远远地瞧着,这觉得那令牌金光闪闪,刺眼的很呢。
随即,便命人将那令牌拿了过来。
不过还不等那衙役拿过来,当瞧见那令牌上的字儿,已经吓得直接跪在了地上。
叶梓萱如今身上是有两块令牌的,一块乃是太后钦赐的,一块乃是上回皇上钦赐的。
而她如今是亮出了皇上钦赐的。
这下子,县丞也连忙从公堂上出来,行至叶梓萱的跟前,待瞧见那令牌,连忙恭敬地跪下。
“五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县丞恭敬地扬声道。
这下子,前来围观的镇子上的百姓都齐刷刷地跪下。
一时间,这县衙内,陷入了沉寂。
就连旬子络也是如此。
旬大太太低着头,忍不住地落泪。
她知晓,她有救了。
适才她在要被冤枉的时候,一心想着年幼的儿子,想到倘若她不在了,她的孩子必定不会活下去,想及此,她怎么可能去死?
旬大太太越想越难受,便止不住地浑身发抖。
叶梓萱冷冷地看向那跪在地上的县丞,“看来,大人是知晓这令牌的。”
“下臣不敢。”县丞连忙道。
“县丞大人起来吧。”叶梓萱低声道。
“是。”县丞连忙应道。
县丞连忙起身,待看向叶梓萱的时候,“不知晓您?”
“我也是路过此处。”叶梓萱慢悠悠道,“倒也没有想到,这小小的镇子,竟然如此热闹啊。”
“不敢不敢。”那县丞又道。
“适才我也听了一番,县丞如此判案,我倒是会一五一十地禀报大理寺。”叶梓萱直言道。
“大理寺?”那县丞一听,顿时吓了一跳。
叶梓萱又慢悠悠道,“那妇人不过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即便尾随前去,又怎么可能一刀将人给结果了呢?”
她低声道,“我也瞧见了那放在一旁的尸体,那尸体的伤口明眼人一瞧,便是陌生人所为。”
叶梓萱又道,“县丞如此,岂不是草菅人命?”
“下臣不敢。”县丞还是头一回见过如此大的人物,一时间吓得不敢出声。
毕竟,能够拿到皇上令牌的,那必定是显贵之人。
瞧着这是个女子,可这气质……着实让他不敢小觑。
他连忙垂眸,侧身便引着叶梓萱入内。
叶梓萱到了大堂。
“民妇冤枉。”旬大太太连忙道。
叶梓萱轻轻点头,“仵作何在?”
“卑职在。”不远处,仵作连忙上前。
“验尸实录。”叶梓萱冷冷道。
“是。”仵作应道,便将实录递给了她。
叶梓萱扫过之后,便说道,“此处不详,此处……”
她随即指出了这上头的错处。
无月如今扮成了丫头跟在她的身旁。
那仵作见她如此,心中犯着嘀咕,却也不敢反驳。
“好了。”叶梓萱看向无月道,“将我的行头拿过来。”
“是。”无月垂眸道,随即便又去了一趟马车内。
没一会,便捧着东西前来。
叶梓萱穿戴妥当,这才看向县丞道,“县丞大人,可否让我当众验尸?”
“这……”县丞看向她道,“即便姑娘有皇上令牌,可也不合规矩。”
“什么叫规矩?”无月突然开口道,“我家姑娘乃是玄机阁阁主的关门弟子……”
“还请姑娘指教一二。”一旁的仵作突然道。
这下子,县丞也是一惊,只能立在一旁。
叶梓萱半蹲着,仔细地检查之后,便又重新记录了一份验尸实录。
仵作也没有适才地狂妄了,反倒毕恭毕敬地在一旁听着。
这也许便是身为仵作对玄机阁的向往与尊敬。
他没有想到,面前的女子,小小年纪,竟然有如此地本事。
这不,仵作看着那验尸实录如获至宝。
恨不得将那验尸实录供奉起来。
叶梓萱抬眸看向县丞道,“县丞大人,试问她一介女流,怎么可能将人一刀毙命了?”
县丞一听,迟疑道,“可这人证?”
“他?”叶梓萱转眸看了一眼那人,低声道,“昨儿个,你吃了不少酒吧?”
“这……”那人迟疑道,“可草民酒量极好,自然不会认错。”
“好。”叶梓萱低声道,“那女子何时进去的?”
“子时一刻。”那人回道。
“她又何时尾随的?”叶梓萱又道,“既然是尾随,那该会保持距离,她身上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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