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奴反倒觉得并非是那郡主所为。”嬷嬷又道,“毕竟,那郡主也刚刚到了镇子,怎么可能对这里如此熟悉呢?”
“你是说?”立大太太突然反应过来,“是那个住在鲁家的,有皇上令牌的丫头?”
“正是。”嬷嬷回道。
“好,很好。”立大太太眯着眸子,“如此一来,再收拾旬家怕是更难了。”
“老爷回来之后……”嬷嬷压低声音道,“万一责怪您该怎么办?”
“怕什么?”立大太太嘴角一撇,“难道他还为了一个野种来责难与我吗?”
这话一出,正巧被门外头的立大老爷听到。
他黑沉着一张脸进来。
不过立大太太也并未给他好脸色。
“老爷当真是来兴师问罪的?”立大太太看向他道。
“我就知道这是你所为。”立大老爷慢悠悠道,“你以为用这些小伎俩,便能够整垮了旬家?还是你觉得这样,就能够给她难堪?”
“只要能够恶心她,我什么都能做。”立大太太直言道。
“何必呢?”立大老爷暗自叹气。
“那个野种……”立大太太说的咬牙切齿。
只是她话音还未落,只觉得颈项一疼,立大老爷已经上前捏住了她的脖子。
“你若再敢胡言乱语,我的耐心也快到底了。”他说罢,用力地一推,立大太太便倒在了地上。
她仰头愤恨地看向远去的立大老爷。
一旁的嬷嬷连忙将她扶了起来。
“大太太,您这是何苦呢?”嬷嬷忍不住道,“只要老爷不生气,您就还是立大太太,倘若真的惹怒了老爷,怕是到时候……”
“怕什么?”立大太太已经忍了太久了。
她那可怜的女儿,倘若不是那个野种,便不会那么早便……
嬷嬷听着,轻声道,“可是当初,老爷是将她送去了付家。”
“所以,付家也该死。”立大太太眯着眸子道。
嬷嬷听着,自然明白了什么。
此时。
旬二太太回去正等着旬二老爷回来。
等旬二老爷回来之后,她连忙起身迎上前去。
“我以为你真的会……”旬二太太忍不住地落泪。
旬二老爷见她如此,眸底泛着冷光,不过脸上依旧是疼惜的模样,柔声道,“这本就是诬陷,你莫要相信就是。”
“嗯。”旬二太太道。
“我还有事儿。”旬二老爷宽慰了几句旬二太太,便走了。
旬二太太敛眸,沉默了许久之后,才道,“他终究还是靠不住。”
“二老爷这是?”嬷嬷在一旁道。
“哎。”旬二太太重重地叹气,“看来暂时要收手了。”
“收手?”嬷嬷不解地看向她。
“先回去。”旬二太太说罢,便转身进去了。
叶梓萱已经回了鲁家。
旬子络适才也跟着她回来。
“这些日子,我也能光明正大地看热闹了。”尚阳郡主觉得舒坦了。
叶梓萱笑道,“我们还要回去,郡主便在这里好好歇息。”
“还有什么热闹,尽管与我说。”尚阳郡主连忙道。
“好。”叶梓萱欣然点头。
半晌之后,叶梓萱便与旬子络易容之后回了旬家。
刚到了自己的院子内,便见旬二老爷正坐在院内的凉亭内等着她们。
叶梓萱走上前去,“二哥。”
“进去说吧。”旬二老爷看向她道。
“好。”叶梓萱点头。
等入内之后,他朝着叶梓萱恭敬地一礼,而后又将目光落在了她身旁的小翠身上。
小翠当然清楚,他认出了自己。
叶梓萱浅笑道,“到底也瞒不过你。”
“妹妹。”旬二老爷红着眼眶看向她道。
“二哥。”小翠上前,兄妹这才相认。
小翠扑倒在旬二老爷怀中哭个不停。
叶梓萱只是看着他们兄妹二人。
二人便坐在一处,她红着眼眶道,“二哥,到底怎么回事?”
“是大哥让我这么早的。”旬二老爷无奈道,“不然,旬家便会落入旁人之手。”
“原来如此。”小翠这才反应过来。
“那我……”小翠又问道。
“也是我暗中拜托大嫂的。”旬二老爷直言道,“只是没有想到,因缘际会,会碰上贵人。”
他看向叶梓萱道,“我在这多谢姑娘相助。”
“倒也不必如此。”叶梓萱继续说道,“倘若我猜的不错的话,旬大老爷也还在世吧?”
“果然什么都瞒不住叶大姑娘。”旬二老爷连忙道。
“什么?”小翠惊讶道。
叶梓萱又道,“如今镇子内已然被立家握在手中,张家迫于无奈,依附于立家,而你们旬家,想必是不肯屈服吧?”
“哎。”旬二老爷重重地叹气,“乃是因,旬家几代人都在这乌溪镇上,这镇子上的往来绸缎,也都是走在明面上的,就在十几年前,立家那处,便有意暗中私自贩卖绸缎,而且都是仿造的。”
“悦来绸缎庄?”叶梓萱又问道。
“正是。”旬二老爷点头道,“那悦来绸缎庄的绸缎都是乌溪镇明面上绸缎。”
“所以,这仿造悦来绸缎庄的绸缎,乃是立家所为?”叶梓萱直言道。
“正是。”旬二老爷又道,“起初,旬家是不知晓的,后来,我父亲察觉到了不妥当,有心将此事儿告诉鲁家,奈何,鲁家当时,便已经被架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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