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母若有所思,不对呀,儿子的躁狂症,很容易被触怒的,被老婆赶走居然没生气,还难受,难道……真的做了对不起儿媳妇的事情。
“不行,我得去问问。”
说着,陆母便提着保温桶进去。
盛欢知道陆母来了,已经坐在床上等着。
见她进门,露出一个艰涩的微笑:“妈,您来了。”
好不容易哄走陆母,盛欢心累不已。
她与陆简修之间的事情太过复杂,复杂到她自己都不清楚,又怎么能跟婆婆说呢。
就在盛欢靠在病床上若有所思的时候,阿花在门口道:“少夫人,封太太来看您了。”
她怀孕期间,封太太带着儿子来看过她很多次,算是相熟的好朋友。
盛欢听后,连忙道:“快请进来。”
想从病床上坐起来:“大嫂。”
封太太一进门,看着她的动作,赶紧上前:“快躺下,自己人不用客气。”
盛欢扬唇笑道:“没事。”
两人先说了一会儿话,然后盛欢敏感的察觉到封太太似乎有话要说,贴心道:“大嫂,你是不是有什么话要说?”
看着通透的女人,封太太心中叹息。
越通透明白,越难装糊涂啊。
封太太小心翼翼问:“听老封说你们家陆总昨晚喝了一夜酒,你知道吗?”
盛欢想到今天早晨看到那个清爽干净的男人,哪有半分喝了一夜酒的模样,漂亮的眼睛染上迷茫,摇摇头:“不知道。”
看盛欢这表情,封太太立刻明白,她肯定还不知道老二给她催眠那事儿。
既然不知道,那也不能从她口里说出去。
封太太犹豫道:“其实老二心里也难受,夫妻之间,有什么事情还是得坐下谈谈。”
嘴上说着让他们谈谈。
封太太心里却:这种狗男人,让他去死去死去死!
要不是老公求她一定要给老二说好话,她绝对要跟二弟妹同仇敌忾。
盛欢总觉得封太太脸色有些扭曲,顿了顿,担心道:“大嫂,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要不要让阿花带你去看看?”
封太太握住盛欢的手:“二弟妹,虽然夫妻之间要好好谈谈,但是作为女人,要想让男人服服帖帖,该硬的时候一定要硬起来!”
“如果老二做出了事,你可千万不要轻易原谅!”
“一定要……”
就在封太太给盛欢普及如何虐待老公的时候,外面传来礼貌的敲门声:“老婆,我来接你回家了。”
封太太手骤然僵住。
嗯???
老公应该没听到吧。
看着他们夫妻两个相携离开,盛欢眼底带着几分羡慕。
再想想陆简修,盛欢咬着下唇,被子下的小手紧紧蜷缩着,他到底为什么要骗她,他们明明有过去的。
而且她为什么会忘记。
封太太的到来,让盛欢脑子开始渐渐清醒。
思索许久,盛欢轻嘘一口气,拿出手机,给盛母打了个电话:“我在市医院,你能过来一趟吗?”
这几个月,盛母像是换了个人似的,经常对她嘘寒问暖,而且也再也没有提起过苏意宁。
盛欢心里有怨气,可现在自己生了孩子。
亲自在鬼门关走了一趟,深深明白,即便盛母这个母亲做的再不好,可她生下了自己。
这就足够了。
盛母接到电话后,手都在发抖。
当她知道盛欢已经生了孩子后,整个人惊住了:“不是还要一个月吗?”
盛欢小脸紧绷:“你来了再说。”
盛母立刻道:“好好好,妈妈现在就去。”
然后也顾不得等会要有课,跟同事换了课后便快速离开学校。
不过半个小时。
盛欢便见到了盛母匆匆而来,向来好面子的女人,大概是跑着过来的,额角满是汗水。
大冬天还能一身汗,可见紧张。
盛欢让阿花给她递了条毛巾,便让阿花离开。
盛母看着盛欢平坦的小腹,眼底紧张蔓延:“孩子呢?”
“在保温箱。”盛欢表情平淡:“她没事,妈,我想问你一个问题,你一定要老实回答我。”
“你说。”盛母看她严肃,脸色也跟着肃穆。
闭着眼睛回忆一会儿,盛欢才轻轻开口:“我自从工作后,每周都会稳定给你打电话,去年夏天之前,有断过吗?”
盛母不知道她为什么会问这个问题,回想片刻才道:“你出国那段时间,似乎断过。”
“记得你当时给我发过短信,说国际长途太贵。”
这段记忆,盛欢是有的,她记得自己给盛母发过短信。
盛母继续:“除了那三个月断过之外,其他时候没有。”
“三个月?”盛欢小脸毫无血色,她出国旅游怎么可能会有三个月这么长,喃喃自语:“我怎么会出国玩三个月。”
盛母恰好听到:“出国玩?你不是去出差吗?”
盛欢揉着发疼的脑袋,记忆的错乱让她头疼欲裂。
偏偏什么都记不起来,越想去想那三个月发生的事情,她头就会越疼。
下意识的想要摒弃。
盛母着急之下,按响了呼叫铃。
当余医生检查过后:“陆太太身体恢复的很好,大概今天晚上就能下床。”
“至于头疼这个问题,我让脑科医生来看看。”
盛欢勉强笑了下:“谢谢余医生。”
余菀见她面色很不对劲,偏偏身体没有问题,等出了病房,便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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