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云突然飘落一场秋雨。
瑟瑟秋寒中,春申城的天气,也凉了几分。
这是一座美丽的旅游城市,繁花似锦,景色宜人。
如果说南云省,是华国版图上最耀眼的那抹绿色。
那么春申城,无疑就是南云省最璀璨的那块翡翠。
因为是旅游城市,南云省城的春申城,夜生活丰富多彩。
华灯刚初上,就已经是灯红酒绿,游人如织。
杨善豹和张文雄换上便装,开车来到南云最富盛名的乐天酒吧。
从外观来看,这家酒吧的规模很大,装修的也是流金溢彩,在春申城最繁华的富春街上足够显眼,由此也能看出这家酒吧老板,肯定不是一般人物。
“就这?”
张文雄抬头看着夜色中的,霓虹闪耀的乐天酒吧的招牌,恨恨的吐了口吐沫。
杨善豹冷冷一笑,说道:
“这是温铃儿的酒吧,在春申城还有两座,都日进斗金,不过也经常敲诈外地游客。”
“靠,怪不得,老子今晚上非给他砸个稀巴烂。”
张文雄说完,跟着杨善豹昂首走进了酒吧。
乐天酒吧门口站着不少看着很正点的女孩,或高挑冷艳、或小家碧玉、或丰腴妩媚,几乎凑齐了各种美女的代表。
这些浓妆艳抹、衣着暴漏的妙龄女郎,常年在风月场所厮混,眼光俱是不差。
她们看着身材挺拔、昂首而入的杨善豹和张文雄,却没有一个人敢上前搭讪。
因为她们都觉得这两个男人,虽然衣着普通。
都是寻常的平头、白衬衣、休闲裤,但是身上却透着一股说不清楚的铁血萧杀感觉。
倒是张文雄临进门的时候,停下脚步关心地问道:
“妹妹,冷不冷啊?”
“不、不冷。”
离得最近的那个女孩呐呐回答道。
要是换做以前,这个小妹妹肯定会打蛇随杆上,顺势上前挽住搭讪的男人进入酒吧,至少今天晚上的酒水提成是有着落了。
如果双方谈得拢,还可以各取所需地春风一度。
男人心满意足,女人用自己的身体换取不菲的小费。
这是皆大欢喜!
反正这是温铃儿的场子,没有谁敢有熊心豹子胆,在这儿泼皮赖账。
但是此时,那些女孩们愣是没敢动作,反而齐刷刷的后退一步。
张文雄哈哈一笑,扭头进入了酒吧。
由于还不到九点,酒吧的黄金时间还没到,只有寥寥几桌客人散落的坐在四周。
“还他娘的很豪华。”
张文雄是第一次来到这种场合,禁不住好奇的东张西望。
“别他娘的给老子丢人。”
杨善豹笑骂了他一句,径直在酒吧正中的桌子坐下。
然后撇着标准的京腔,推开跟随而来的服务员递上的酒水表,熟门熟路地说道:
“来一瓶伏特加,一瓶朗姆酒,果盘你看着上。”
他是京城的公子哥,对这种场合并不陌生。
年轻时候的杨善豹,带着手下的那帮公子衙内,京城大大小小的酒吧,哪个没有去过?
也就是进了部队以后,他才消失在众人的视线中。
杨二哥这个名字,在那个年代的京城,就是顽主的代名词。
那些酒吧老板见到他,那个不得好酒招待,小心伺候。
万一不小心得罪了这位爷,挨顿臭骂还算是运气好,杨善豹一个不高兴,就能带人把他们的场子捣碎。
没办法,谁让人家背景深厚,就是捅出天大的娄子,也有人跟着处理。
所以说,张文雄嘴中的豪华,在他眼中只是一般。
服务生却眼珠子一转。
从这位客人点的这两瓶酒来看,显然这个四十岁左右的男子,是个泡吧的行家,并且是很有钱那种老店熟客,但是一嗓子标准京腔,摆明了又是外乡人。
难道是两条大鱼?
南云四季如春,是度假游玩的圣地。
同时南云的旅游市场,也是全国最乱的地方。
经常有外地游客,在这儿叫天无门的被宰。
而这间酒吧的老板是鼎鼎大名的温铃儿,在南云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宰肥羊、杀肥牛的事情,更时稀松平常。
服务生故意试探道:
“贵宾,您点的酒水可不便宜,不过,我们这儿可不能赊账。”
杨善豹从手包中拿出一张黑卡扔在桌上,笑骂道:
“玛德,狗眼看人低的东西,爷们是赊账的人吗?”
能够在乐天当服务生的,最起码的要求是脑瓜伶俐。
年轻的服务生一眼就看到,这是运通百夫长黑卡,全球限量发行,号称无限额度。
也就是说可以任意刷单,不用担心透支。
拥有这种卡的人,非富即贵,一般人别说见过,就是听都没有听说过。
服务生立马脸上笑成了一朵花,卑躬屈膝的连连点头,说道:
“不像,您二位一看就是大人物,请稍等。”
杨善豹这才放过他,目光冷冷的转向旁边。
服务生小跑着回到吧台,冲着调酒师一努嘴,悄声说道:
“是两只肥羊,和强哥说一声。”
然后又端着酒水迅速回来,恭恭敬敬的给他们倒上。
“啊,呸!”
张文雄端起酒杯喝了一口,立即扭头吐掉,皱着眉头问杨善豹道:
“怎么和马尿一个味道,这酒多少钱?”
“五百多。”
杨善豹转动着手中的酒杯,观察着酒液的颜色,好整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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