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荡石这么一说,可是把我吓了一跳,李佳衡虽说已经挂了,可怎么着也是条魂魄不是,这要是弄丢了,那可是有伤德行的事,我在那想了想,就对徐荡石说:“您那个炼鬼的办法,是怎么个原理,跟市面上的办法有什么不一样嘛?”
他摇了摇头:“炼鬼无非就那几种办法,我用的是最简单的一种,把他的魂魄稍加炼化,就拿出来用了,所以他和我之间的联系不大,被人弄走了,我都没得到感应,今天早上我主动去感应,才发现这人的魂魄找不到了。”
我听了这话,不禁皱了皱眉,要是这样,那事情可就难办了,当下叫来了林颜,对他说:“咱们现在就回北京,说什么也得把李佳衡的魂魄找出来,一来魂魄丢了不是小事,二来要是他的魂魄是被人收走了,那这里面恐怕还要别的问题。”
林颜一听,赶紧去准备车,这边我又对徐荡石说:“您跟您家里人就在这好好休息着吧,李佳衡魂魄的事,我们先去找找,找不着我再联系您。”
说完我又从兜里掏了点补气补血的丹药给徐荡石,让他调理身体用。
这边交代完了,林颜那边也准备好了,我跟他这就出了门,一路上倒是没发生什么,等回了北京的那栋楼,我就有点无语了,何止是李佳衡的魂魄,方圆一里内的冤魂厉魄,全叫某人收走了。
我一边走,心里一边嘀咕,这是阴曹地府整顿治安还是怎么地,怎么这么干净呢。
可到了那一层楼,我就无语了,楼里挺干净,没任何冤魂厉魄,楼梯拐角的地方,被人用朱砂笔写了三个大字:“冯夫子。”
林颜看着那三个字,说:“师父,这什么意思?”
我看见这三个字,心里倒是踏实了,我对他说:“魂魄被这人带走了,想来能有个好归宿,这就没咱们的事了。你给徐荡石他们发个信息,就说事情已经了了,他们别担心了。”
他一听这话,更好奇了,眼巴巴的看着我,跟等着谜语答案似的。
我此时压力全消,不由得长舒了口气,说:“这冯夫子是道教的一位奇人,据说少年时就有奇志,佛道儒都钻研过,后来仰慕神仙之学,就入了道教门庭,他天资奇高,圈内有个外号,叫大宗师。以他的水平,卖符啥的,当个小富翁都不成问题,偏偏他是个一心修道的人,所以圈外人都不知道他这号人。”
“这人没事轻易是绝不会出门的,抓妖捉鬼,看病救人的事也没听说他做过,一般情况下除非妖魔邪祟打上门去,否则他是绝不出手的,这次居然出手把李佳衡的魂魄给办了,也许另有缘由,不过他道法高深,李佳衡的魂魄到了他手里,说不定还能有一番造化。”
我看他似乎还不明白,就说:“李佳衡的魂魄落到一般人手里,也就是超度了事,这冯夫子出手的话,也许李佳衡能有机缘做个鬼仙也未可知,不过这冯夫子行踪不定,我也没法问他,有机会见面再跟他聊聊这事吧。”
林颜听了这话,小声嘀咕了句:“听师父你这意思,这人比你还厉害啊?”
我哈哈一笑说:“闻道有先后,术业有专攻,你师父我下巴豆药人的本事,可比他厉害多了,你想试试吗?”
这话一出,林颜连个屁都不敢放了。
这事解决到这种地步,基本已经算完事了。李佳衡人已经去世了,要是再去问徐荡石害人的罪过,那就不合适了,而且徐荡石用邪术害人,他的寿命也会减个至少二十年,我叫张从哲以后有时间去问问李佳衡家里的账号什么的,李佳衡是家里的独子,现在他没了,供养李佳衡父母的事,徐荡石得管。
不过徐荡石也是个挺厉害的风水先生,他要想赚钱,并不是很难。
这边了了徐荡石的事,我也就没啥可忙的了,猛然间想起网上的更新还没写,赶紧回家赶更新去了。
张从哲的事情结束了后的一段时间里,我每天算命完了就赶更新,赶完更新研究药方炼药,生活平淡而丰富,也挺开心。
可是吧……
有道是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人不找事,可这事还得找你呢……
因为北京的老张,我又卷进了一个挺复杂的灵异事故里了……
这位北京的老张,是我认识的一位北京土生土长的小姑娘,人看着挺壮实,高鼻阔目,一脸煞气,据说祖上在元朝的时候,还出过几个将军,到了后来家里不宰人了,干起了宰羊宰牛的营生。
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我看这人的面相,心想这人肯定是个不好惹的主儿,哪知道这人长得一脸凶相,却是个银样镴枪头,胆子极小,跟猫似的,一吓就跑,人送绰号张猫。
这回的事也跟她的胆小有关系。
不过这回张猫还真不是自己吓自己,她那段时间总是心神不宁,晚上走夜路的时候,总觉得有人跟在后面,有时候家里的东西还老是移动位置,她觉得事情不简单,就来问问我是怎么回事?
我想了想就问她:“你最近有没有遇到什么奇怪的人?或者有什么奇怪的经历没有?”
这话她陷入了回忆,她想了半天才说:“遇到了黄鼠狼算不算?半个月前我遛狗的时候,一下没拽住那狗,它追着一个黄鼠狼,追了半条街,当天晚上我就做梦,梦见狗在外面被弄死了,有个黑影还想进来害我跟我爸妈。”
我听完心里也是一沉,要知道,黄鼠狼这个东西在诸多能修炼的动物里,是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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