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龙哥。”
哭泣的尹晓佳看到一条人影晃动,吓的退了两步,抓起小寝室门口的花架子,作为武器。
可是一转身,见到是雷汉龙,立刻跑过来,哭的梨花带雨。
这版小保姆的美,真是不一般。
雷汉龙没说话,先拍了拍尹晓佳的肩膀:“天塌下来,有我个高的顶着呢,你才一米六二,压不到你。”
“汉龙哥,我犯了大错误了。”尹晓佳镇定了一下。
前半夜,九点多钟,苏美洛回来,苏母正低烧,有些呕吐,尹晓佳根据中医著作上的理疗方法,进行扎针、热敷,并大胆的使用了两种西药。
哪知苏母不但情况没有任何好转,反而高烧起来,最终昏迷不醒,打电话叫来了救护车,苏美洛和胡锦珍跟去了医院,她和霍一珊留在家中。
尹晓佳心情非常糟糕,怕影响霍一珊悲切,所以就到了楼下,一个人越想越难过,忍不住哭泣起来。
原来如此。
怪不得苏美洛和霍一珊打那么多电话给雷汉龙。
“不要哭了,有我在呢。”
“一珊姐在卧室,我出来时,她就把门关的紧紧的。”
雷汉龙叹息了一声,霍一珊的内心太柔弱了,一点小问题就蹂躏着她的意志。
她这样,也是最容易出事的。
“晓佳,你去开门,把我的朋友放进来,我去看看一珊。”
霍一珊的房门锁着。
雷汉龙抬起手来,想敲打,随之一想,放弃了;因为这件事,霍一珊对雷汉龙的成见又大了去,知道他到来,更不会开门的。
只有使用神奇的开锁术了。
霍一珊坐在窗口,眺望着凌晨的夜空,风吹进来,头发凌乱不堪。
雷汉龙咳嗽一声。
霍一珊微微动了一下,却没有回头。
“你不必要再回来了,这里的人和你一点关系也没有,你就去跳吧,唱吧,去陪沈岚那个破女人吧。”
语气生硬。
“并不是你想象的这样。”
“那是什么样,那是什么样?”霍一珊声音一再提高,最后到了震动耳膜嗡嗡响的分贝:“那到底是什么样的?”
雷汉龙苦笑。
霍一珊的病情刚刚有点好转,如果如此激动、忧伤下去,即使不反复,也会耽误康复的进程。
雷汉龙走过去,蹲下身,去摸霍一珊的手。
不但被甩开,而且霍一珊的巴掌还打过来。
雷汉龙手疾眼快,一把攥住。
“一珊,你不为了别人,也为了自己着想,你的病情恢复到现在的程度,太不容易了,希望你自己珍惜。”
“好的,我听你的,请你离开吧。我表姐说过,这里不再需要你。”
执拗、偏激、听不进去道理,现在成了霍一珊的代名词。
“洛洛不会这么说的,我了解她。”
“这是我说的,行了吧,这是我舅舅家,我下逐客令,总行了吧。”霍一珊转动轮椅,背对着雷汉龙。
薛冰蓝推门而入,“你可真是不讲理呢。”
“你以为他愿意废寝忘食的为你们义务应诊啊,你以为自己是天仙,还是他血融于血的亲人。”
薛冰蓝在雷汉龙嘴里听说过霍一珊。
但雷汉龙一句对霍一珊有损形象的话,没有提及过。
薛冰蓝对霍一珊不友好的态度,完全出于霍一珊刚才说的那几句话。
霍一珊不识好歹,不但不感恩,还这么多埋怨。
“这里不欢迎你们。”霍一珊自行先捂住耳朵,再尖叫。
“即使铺上地毯,摆满鲜花的欢迎,我们也不会再来了。”薛冰蓝拉住雷汉龙的手腕,转身就要走。
“冰蓝,一珊病体缠身,难免性情偏激,多体谅她一下。”
薛冰蓝点了一下头,把手放开。
雷汉龙蹲在轮椅前面,轻声细语的道:“一珊,我给你检查一下身体,请你保持心情平和。”
霍一珊避开他的眼光,把右手伸了过去。
“这才乖。”雷汉龙笑道。
“请你不要如此暧昧。”霍一珊语气冰冷的。
“他对女人一向这样,我都不怪,你凭什么说三道四的。”薛冰蓝太不喜欢霍一珊说话的方式。
“那你就和他是一路货色,男盗女娼。”
霍一珊这句话,薛冰蓝,不再忍。
雷汉龙迅速起身,却还是晚了一步。薛冰蓝两个大耳光抽在霍一珊左右脸颊,顿时红通通手指印现出来。
雷汉龙很心疼的,可是薛冰蓝没有做错,霍一珊说的这话太过分。
“你们都不是好东西。”
“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姑奶奶告诉你,这是你最后一次凶雷汉龙,再有下一次,姑奶奶把你的舌头割下来。”
“你割下来,我还得给她做上一个,算了,都挺费事,就别割了。”雷汉龙把薛冰蓝拉开。
霍一珊以前和现在都是弱者。
她现在脾性有些古怪了,但心肠没有变的。
“你倒是对她不离不弃的,给我一个选择,是跟我离开走人,还是留下来陪她?”薛冰蓝紧盯着雷汉龙,“别考虑,马上回答。”
“我留下来。”
“好,那我自己走。”薛冰蓝转身。
“冰蓝,老师说过,作为行医者,治病救人,是最大的责任。”雷汉龙凝立未动。
薛冰蓝不但没说话,而且加快了脚步。
“冰蓝姐姐,我送你出去。”尹晓佳的小嘴总是甜的。
“你这是赶我快点走哦。”薛冰蓝白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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