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如是暗想,易杨顿时安定下来,随地盘坐,静静的期待着最后结果。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或许战剑内的吞噬力已达极致,终于那股吞噬力量消失,战剑从易杨的掌心脱落。而在同时间他体内的血脉之力也是平息下来。只是,此时的血脉之力却是稀薄得如同清水,再不复先前的浓郁粘稠。
“不会有意外的!”易杨强自安慰着自己,随即手握着战剑,体内的先元之力不断的涌进战剑之中,意图查探战剑内的情况。然而当他的先元之力触及到战剑之时,豁然间一道无形的波澜在战剑表层闪烁,隔绝了易杨的先元之力入侵。
“这……”易杨不由膛目结舌,难道这家伙吃饱喝足了,就这样把他给撂下了?
心头惊愕的念头刚落,随即战剑波澜再起,一道温和的力量突然间从战剑内回馈回来,瞬间透过易杨的掌心涌进了他的血脉之中。那股温和的力量消融进血脉之力内,随即易杨便是骇然发现,他那原本稀薄的血脉之力竟是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慢慢膨胀,慢慢恢复原状,逐渐凝实。
“果然,我就知道不会是祸事!”易杨长吁了口气,如释重负。他还真怕战剑吞噬了他的血脉之力让他从今沦为废人呢。
血脉之力乃是易杨现如今最大的底牌和根基,不仅关乎着易杨的力量,更关乎着他的潜力和天资。若是血脉之力有损,他的实力和天资等都将会大幅度衰弱。
所以,易杨根本无法损耗血脉之力。
也幸亏战剑无恙,反馈回的温和力量很快将他的血脉之力弥补充沛。然而在易杨欣喜之下,温和的力量依然不绝,不断的洗刷着血脉,让得易杨的血脉之力渐渐增涨凝炼,比之先前都还要强横数倍。
直到体内的血脉足足粗壮了一倍有余后,那股温和的力量这才彻底泯灭,消失无踪。而此时易杨只觉体内的力量暴增了数倍,血肉间充满了充实的力量感。
莫名的,易杨都有着冲动,如果他在与那尊金甲战傀一战,他一定不会如同最初的那样狼狈。
略一感受体内的状况,易杨欣喜不已,随即他更是发现,随着那道温和力量的消失,他和战剑之中竟也有了一种血脉相连的感觉,仿佛那柄战剑就是他的一个肢体,能让他如臂指使。
早在当初第一次握住王者之剑时,易杨便从战剑内感觉到了一丝悸动,那是血脉间的悸动,是一种莫名的吸引力。当时他便有所臆测,但因为并不了解所以这才将疑惑压下。
直到在点将台他用鲜血侵染剑锋,并用血脉之力洗涤战剑,他终于成功破开了战剑的封印,从中感觉到了一道熟悉的气息。——易涛的气息,亦或者应该是属于易涛的血脉气息。
所以在那一刹那间,易杨这才敢于有自信的言及他能够破解战剑封印,并保证唯有他一人能够动用战剑神威。这正是因为战剑内有着那道易涛的血脉气息,与之易杨的血脉相连。
直到先前,易杨第二次拔剑之时,他的力量涌进战剑之后,再度勾动了战剑的灵性,让得战剑灵性刺激醒了那股属于易涛的血脉气息。然后那股血脉气息发生躁动,向易杨传递出了渴望的情绪。
正也因此,当时易杨在匆匆斩出一剑之后,才会慌不迭的赶回王府,从而匆忙隔绝了燕易十八骑。
直到先前易杨的血脉之力被战剑吞噬,与那股属于易涛的血脉气息相融后,他的血脉之力才得以突破,并真正掌控了这柄战剑,这柄王者之剑。
可以说,易杨有此福源,一切都是燕王易涛当年留下的恩泽。
“看来父亲早年便已经算到我会前来寻找他的事迹,也会知道我能够获得他的战剑,所以早在当年之时就留下了这道恩泽,让我能够更快的成长起来。”易杨转念思索,便是明白了易涛的心。同时间他的心脏也是狠狠跳动了一下,突然间想起了太祖对他讲述过关于血脉之力的妙用。
“难道同宗血脉之力之间能够相互融合?”思及于此,易杨不禁骇然大惊。难怪那些古老的大势力都会有着血脉传承的祭祀,或许就是因为同宗血脉相融的缘故吧?
想到这儿,易杨不禁心头灼热,也不知道易家有没有这种类似的血脉传承?如果那样,他的力量也能够一路飙升,直至巅峰呢。
心头念头闪烁,但却也是瞬间熄灭。单不说这种血脉传承的逆天,其稀有程度必定少有。就仅是易家上下的那些血脉之力岂能够经得住他的融合,又需要多少血脉才能够让他的血脉衍化到极致。
而且,血脉传承是否会有后遗症易杨还尚不得知呢。
因此,念头一闪而逝,易杨便也不再念叨着。站起身来,他便是收剑入鞘,随即朝着殿门走去。先前一路走得急,都还未来得及和燕易十八骑解释呢。
拉开殿门,果然见得燕易十八骑皆都是一个个神情忐忑难安的站在门口,一个个焦头烂额,忧心忡忡。直到易杨拉门而出,众人这才长舒口气,如释重负。
“少主,没出什么事吧?”燕老大走上前来问道,语气中不乏关切。
“刚才偶有所悟,所以仓促间没来得及打个招呼,让诸位统领担忧了。”易杨笑了笑道,燕易十八骑这才彻底放下心来。
“少主无恙就好!”燕老大笑了笑,随即说道:“少主,燕易军所有军将如今皆来了燕都王府,您看……是不是召见一下?”
“燕易军?可靠吗?”易杨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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