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海海域。
一艘别具特色的西班牙三桅大帆船,正顺风前进,乘风破浪,溅起无数浪花。
甲板之上,船长站在船头,和几名水手皱着眉头讨论着不远处的乌云。
在船尾的舰楼顶,木怜莲花正亲密的枕在了魏麒麟的肩膀上。
“莲花,此事难道不能告诉你们的杀主吗?就说你不干了,不就行了吗?”魏麒麟将手放在木莲花的肩膀上,揉着肩膀,心中郁闷的说道。
木怜莲花将身子挺直,认真的看着他:“麒麟,这件事绝对不能够告诉杀主。若是让杀主知道我和你有了……嗯……这样的关系,不仅我会有危险,只怕连你都会不得安生,杀主对我,可是很在意的。你要是有个三长……我可……”
木怜莲花的语气轻缓,愈加低沉,没有了之前的那种冷酷,在她眼中的关心,让魏麒麟心中一暖。
不过,魏麒麟却也是一阵小小得意。
都说女孩子一旦找到中意的男人,就像泼出去的水,他算是体会了。
前一天,木怜莲花还面红耳赤的和魏麒麟的斗嘴,说着暗流沙的杀主有多么的厉害,对杀主多么的忠诚。
可是仅仅一天,将木怜莲花的身心征服之后,她此刻就已经开始为魏麒麟打算起来。
“你们暗流沙也太不近人情了吧!男婚女嫁,本就是很正常的事情,难道暗流沙都没有后代了吗?那不是后继无人了吗?”魏麒麟疑虑的看着木怜莲花,说出了自己内心的困惑。
木怜莲花幽幽的叹了口气,无奈的笑了一声:“这当然不至于。不过,自从我师傅去世之后,木怜莲花这个名号就落在了我的头上,不知道为什么,杀主对我管束的十分严格,根本就不让我碰其他的男人,更是一直说男人十分坏。这也是为什么直到现在二十二岁了,我却依然没有婚配。”
木怜莲花的眼神之中有些失落,但更多的也是怀疑。
这些话,让魏麒麟有些琢磨不透:这杀主到底是男是女啊!竟然这样的恨男人?
经过和木怜莲花的沟通,魏麒麟才明白,所谓的暗流沙五大令使的名号,并不是一成不变的。
自暗流沙成立以来,接近半个世纪,五大令使都换了一两拨人了。
不过,暗流沙真正的对外公开活动,也就是最近十几年的事情,五大令使也是近些年才稳定下来。
“呃,咱们不是只能偷偷摸摸的吧?”魏麒麟伸出手怜惜的抚摸着木怜莲花的脸颊。
柔嫩的肌肤,就犹如琼浆玉液只一般的滑润,微微透着红的粉色肤色,更是让人爱不释手,难以忘怀。
“对了,我有些好奇,你这么好看,为什么要给自己戴上紫色的纱巾呢!显得怪瘆人的,这该不会也是你们杀主让弄的吧?”魏麒麟张开了左手。
在左手之中,正是木怜莲花平日里所带的那一块紫色纱巾,一股幽香,从纱巾上飘然而出,在这海水的强烈腥咸味之中,格外清新。
木怜莲花脸颊一红,急忙将魏麒麟手中的纱巾扯到了手中,想要重新带回自己的脸上,却又被他一阵挠痒,抢回了纱巾。
“好吧好吧!嘻嘻……我说我说……你别挠了……不过我说出来,可不许嘲笑我!”木怜莲花双手抱着,不断地将魏麒麟手往外推,偏着脑袋,眼睛微微一眯,在他的耳边轻柔细语的说了一句。
听完之后的魏麒麟瞪大的眼睛,双手捂住了脸,一阵无奈:“不是吧!你戴个面纱就是为了装神秘一些?”
木怜莲花低着头,有些委屈的说道:“其实我也就在五年前才接任木怜莲花的名号,之前都一直是以我师傅的替身行走江湖。当时,因为年纪太小,手下人难免有些不听话,因此杀主才建议我带上面巾,显得更加神秘一些,从而增加威信。紫色又是我最喜欢的颜色,因此才选择佩戴紫色的纱巾。”
魏麒麟以手抚额,实在是无语了。
原本还以为紫色的纱巾有什么特殊的含义,没想到仅仅是为了装逼。
不过,看着木怜莲花老老实实将真实原因说出来,魏麒麟却觉得眼前的木怜莲花在冷艳中更多了一分可爱和坦率。
两人轻言细语,说着悄悄话,不时传来笑声,引得他人注目。
“快看!洋面上那是什么!”
站在桅杆瞭望台上的水手抻直着脑袋,挥这手,大声的朝甲板上喊道!
“快去看看!”
船长等人急忙跑到了大船的侧舷!
在舰楼之上的魏麒麟和木怜莲花站了起来,看向了远处黑黝黝的洋面。
月光之下,夜色昏暗,依稀看到远处,一艘大帆船正飘飘摇摇的停留在海面之上,只是远远看去,却非常的模糊,透着一丝诡异。
等船慢慢的靠近,众人才看得更加清楚。
奇怪的是,那艘大帆船的桅杆竟然断了!
模糊的光影之中,可以看到大帆船的浑身上下都是破损的洞口,几名船员正用绳索吊在洞口外修补这些洞口。
这艘大帆船附近洋面上,飘飘洒洒着无数的木块,或大或小。
在漂浮的木块之中,骇然漂浮着一具具尸体!
“全体戒备!”
魏麒麟大喊一声,从舰楼上直接跳了下来,走到了船长的身边,指着那艘大帆船说道:“我怎么觉得那艘帆船和咱们的有点像呢!”
船长辨认一阵,一拍掌,这才说道:“魏帅!不是像,根本就是咱们这种西班牙大帆船的同类型船只,您看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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