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酌走过去,拿过吹风机,开始熟练地帮她吹头发。刚洗完澡,她皮肤上泛着健康的红韵,身上浅浅淡淡的甜香味,比得过任何香水的味道。
头发吹干,闻渺站了起来,以指为梳把头发梳顺,玲珑有致的曲线因为她的动作展露无遗。
哪哪都在撩拨他的神经,男人的劣根性在作祟,平时见不得她受到一点委屈。偏偏到了某些特定时刻,总想使劲欺负她。好长时间没看到她红着眼眶可怜兮兮看他的样子,今晚这个冲动格外强烈。
刚想伸手去抱她,闻渺主动靠了过来,仰头暗示性地咬他下巴一口。
蓬松微卷的短发,衬得她妖艳又清纯。闻渺骨架小,顾酌一只手就能把她密实的圈抱住。
他低下头去,反客为主,顺势抱起她,走向床边。边走边把“礼物”包装拆了。
伸手去拉抽屉时,她沾染上薄汗的小手覆上他的,顾酌动作停住,回过头来,闻渺靠着床头,脸颊红透,轻轻摇了摇头。
小美人水汽蒙蒙的眼里,流露出又怯又期许的流光。今晚这“礼物”实在令人血液沸腾,大概读懂了她的想法,顾酌眼底瞬间泛起更深刻的红,像是再也抑制不住脑内横冲直撞的刺激感和欣喜感。
“这就是礼物。”
甜腻的声音像是一管催化剂,顾酌把手收了回来,指腹缱绻地摩挲着她的疤痕,沙哑着声音轻笑:“我很喜欢。”
大概确实有所不同。闻渺感觉顾酌这晚特别折腾,第二天她没本事起床了,床单都是罪魁祸首洗的。
决定要孩子以后,他们就顺其自然。顾酌对孩子没什么特别的感觉,但知道闻渺喜欢宝宝,那他也会努力做好成为父亲的准备。
闻渺身体出现怀孕迹象是在顾酌博一上学期的十一月中旬。顾酌工作繁忙,她自己去买了验孕棒来验,验完不放心又去了人民医院妇产科检查。拿到确定的结果以后,才迫不及待地上六楼等顾酌下班。
看完检查结果,顾酌脸上浮起欣悦笑意,拉着闻渺走进诊室,反身把她抵在门后,抬手摸着她尚还在平坦的小腹,缱绻温和的声音在空寂的诊室响起:“谢谢你渺渺。欢迎你,小家伙。”
新生命的到来让闻渺整个人看起来像换了一个内芯一样,积极的像个小太阳。
怀孕初期,闻渺回了躺福利院,顾酌刚好休年假,陪着她一起回去。这几年,他们每年至少会回去两次,顾姚设立了公益基金会,每年都会拨一笔数额不菲的款给福利院。
以前闻渺在福利院的时候,有其他大集团的救助款项,孩子们的生活一向不拮据,甚至还挺滋润的。
闻渺的孕检都在第一人民医院做。有时候顾酌陪她去,有时候她自己去,做完去他的办公室等他。
开年四月初,闻渺孕期七个月之际,公司给她批了产假。顾酌不能每天都陪着她,家里请了个短期保姆。
闻渺在家里从来不会觉得无聊,因为经常有人来造访。
周末,等大宝放假,许心愿会带着两个孩子来看她。
江语舒也会带着小侄子来陪她玩,小宝宝开始咿呀学语,已经会含糊地叫“爸爸妈妈”了。
奚梓做了一个选秀综艺的舞蹈导师,录完节目也会经常来找她。她们一起出门闲逛,被奚梓的粉丝拍到,评论说她的闺蜜和她一样美若天仙。
闻渺怀孕期间情绪很稳定,怀了宝宝以后,她的精力全放在宝宝和顾酌身上,心病似乎不药而治,噩梦频率降低了不少。
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明知道某人只能看不能吃,还有事没事便去撩拨他。
她小亲小闹的顾酌还能忍,但只要她来真的,他就觉得体内烧得似火,最后也只能苦哈哈的自已抒解。
实际上,闻渺就是故意的,谁让以前她越求他放过,他越起劲呢。
每每这时,顾酌最爱说的两句话,一句带笑的“小坏蛋”,一句求饶似的“够了宝宝,再来,我真的受不住。”
千岁年岁大了,跟个老人似的不愿走动,每天最多从狗窝跑到沙发边睡着,守着闻渺和她肚子里的宝宝。
主人亲热时它也蹲在旁边,有次闻渺实在看不过去便开玩笑说:“能让它走吗?别在这跟只猫似的目不转睛的看着。”
“他是狗。”
“但他很好奇。”
“……”
北城晚春气温回升的很快,气候一暖,蚊子猖獗。
家里不敢用驱蚊液和驱蚊香,卧室挂起了蚊帐,会有蚊子钻空飞进里面。
有一回保姆家里有急事请了假,闻渺有点嗜睡,蚊子嗡嗡声把她弄烦了,坐起来小心护着肚子拍蚊子,结果蚊子没拍到,倒是把手给打红了。
顾酌回家便看到圆滚滚的小美人坐在床上对着手心吹气,见他回来,非常理直气壮地使唤他抓蚊子。
闻渺分娩那天,正好是高考日,这年,宋然高考。
本来她的预产期还有十多天,7号早上也没什么动静,所以便叫顾酌去给宋然送考。顾酌犹豫了下,还是去了。
宋然走进考场后,顾酌一刻不缓地赶回弄堂。刚拿起水杯,闻渺突然嚷着肚子痛,他水都没喝,抱起她就往外跑。
26岁这年的6月7号上午11点08分,闻渺顺产下一个男婴。过后,顾酌为其取名为顾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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