亨特医生回去之后便马不停蹄地给宋博文进行检查,他担心自己没有在谢里夫所属的时间内检查并治好宋博文,谢里夫会杀了他。
亨特医生先是用灯检查了宋博文的眼睛,又查看了他的耳朵和咽喉,然后又让人按住宋博文的手臂,不让他乱动。他一边解着宋博文头上的纱布,一边“喃喃”自语道:“宋教授,你可不要怪我啊!我也是迫不得已……”当亨特医生完全解开宋博文头上的纱布,看到他头顶的术口后,他基本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我该怎么办才好?宋教授头部的伤是不可逆的,我是没有可能让他恢复到原来的样子的,那我不是只有死路一条?不行,我得想想办法才行……”亨特医生心中暗自想道。于是,亨特医生又帮宋博文将头部重新包扎起来,包扎完之后便匆匆离开了。
亨特医生回到住处,思前想后,发现自己没有其他的办法了,只有逃走才有可能活命。于是他稍稍收拾了一下东西,便连夜逃命去了。他哪成想,谢里夫早就猜到他有可能要逃跑了,让艾德姆多加注意。于是,艾德姆故意让手下的人放松了对亨特医生的监视,让他逃走,然后再抓他个正着。
亨特医生跑了不到两公里便被卡诺耶给抓回来了。
“亨特医生,你这大晚上的拿着行李是要到哪里去呀?”艾德姆看着亨特医生问道。
“我……我……”亨特医生害怕得答不上话来。
“你不会告诉我你是想逃跑吧!”
“不是,不是……”亨特医生连忙摆手说道。
“好了,别跟他废话了!”谢里夫说,“说你为什么要逃走?”
亨特医生害怕到了极点,他不停地哆嗦着。
“快说!”艾德姆呵道。
“我……宋教授……”被艾德姆一呵吓,亨特医生更加说不出话来。
“好了,别再吓唬他了!”谢里夫朝艾德姆挥挥手说,“你慢慢说,为什么要逃跑?”
“我……发现宋教授没得救了,所以……”亨特医生断断续续地回答。
“没得救了?宋教授为什么没得救了?”谢里夫继续问。
“不是,是宋教授没得治了……他脑袋受伤了,没人能治得好……”
“你是说宋教授脑袋受伤了才变成现在的样子,治不好了,是这个意思吗?”艾德姆问道。
亨特医生胆怯地看着艾德姆,点点头。
“那就是说,他以后就一直这样痴痴傻傻的,什么意识都没有,也不能再继续做研究了?”谢里夫问道。
“是的……”亨特医生小声地回答。
“他怎么会变成这样的,你知道吗?”艾德姆问。
亨特医生抬头瞄了艾德姆一眼,没有做声。
“你把知道的都说出来,‘先圣’说不定会饶你一命!”艾德姆蹲在亨特医生面前说。
“求‘先圣’饶命!”亨特医生跪在地上,朝谢里夫不停地磕头。
“你说吧,如果你说的都是实情的话,我会考虑饶了你!”谢里夫看都没看亨特医生一眼说道。
亨特医生这才抬起头来说:“宋教授头上的伤并不是撞伤或者是碰伤,而是认为的!”
“人为的?”谢里夫和艾德姆异口同声地说,“你为何这么确定?”
“因为宋教授的伤口非常的整齐,并且经过很好的缝合和护理,宋教授自己是无法做到这样的,一定是有人帮他!”亨特医生说。
“哼!岂有此理!”谢里夫说,“是谁这么大胆子,敢对宋教授做这样的事情,被我查出来我定要他不得好死!”谢里夫一边说,一边狠狠地将手中的烟斗扔在地上。亨特医生吓得赶紧伏在地上,艾德姆也连忙面向谢里夫,弯下腰,低着头,他从来没见过谢里夫发这么大的火。
谢里夫说完走到椅子旁边坐下,对艾德姆说:“艾德姆,这件事情交给你去办,你去查清楚到底是谁这么大胆子!”
“是的,‘先圣’!”艾德姆一边说,一边拾起地上的烟斗,然后递给谢里夫,“‘先圣’,消消气!不要气坏了身体!”
“我能不气吗?”谢里夫瞥了艾德姆一眼,接过烟斗说,“你也别等了,现在就去办这件事情,办好了立刻来回复我!”
“是!‘先圣’。”说完艾德姆便下去了。
这时候,亨特医生还趴在地上。
“你也下去吧!”谢里夫对亨特医生说,“你去帮艾德姆查清楚,这件事到底是什么人做的。看你的表现了,表现好的话,我可以饶你一命!”
“谢‘先圣’!”亨特医生趴在地上说。然后他站起来头也没敢抬,便匆匆离去了。
调查就限定在实验室的人群范围内,很快艾德姆便查到基阿努身上了。但是,无论艾德姆怎么逼问,基阿努就是不承认这件事情与他有关,他决定替宋博文保守秘密,就因为他答应过宋博文。
“你不说是吧,我有一百种方法让你开口!”艾德姆狠狠地对基阿努说。
于是,艾德姆用了各种严酷的方式对基阿努进行拷问,不让他睡觉,对他严刑拷打……几天下来基阿努已是遍体鳞伤,人不像人,奄奄一息。
基阿努终于明白宋博文所说的受牵连是什么意思了,他不想透露他与宋博文之间的秘密,也无法忍受卡诺耶的严刑逼问,在第7天的深夜,在被关押的地方,基阿努使出全身的力气,朝墙面上撞去,他瞬间头上鲜血直流,基阿努倒在血泊里,再也没有醒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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