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别的作用?”我愣了愣,疑惑道:“什么作用?”
“呵,那我怎么知道,我又不是神仙”师叔似乎有些无语的白了我一眼,随即也不再说话。
我心里更加奇怪了,师傅给我下蛊为了在我身体中发挥某种作用?那就也就说,或许这个目的才是重点,而收徒,只是顺便的事,难道说,我先天有什么绝症,他是为了救我?事情越来越不可思议了,我自己的事情,竟然连我自己都不知道,但是我父母又为什么要瞒着我呢,这其中究竟有什么隐情?
我暗暗决定,出去后一定要问个清楚!
“师叔,你刚才说,有人故意激发了这蛊虫的凶性?那他是什么人啊,为什么要害我?”想起另一件事,我心里一紧,急忙问道。
师叔端起旁边的一个破茶碗喝了一口咋吧着嘴不满道:“我说你这丫头怎么那么多问题,老子是看病的,又不是破案的,是谁害的你,你想想这些天谁故意接近你还行为古怪不就行了。”他摆摆手示意不想再多说,在桌子上那一堆杂物中摸出了一套卷布银针打开,又点燃了一只酒精灯,表示要开始了。
此时我看着他的动作,却没有丝毫的紧张,整个人都有些呆若木鸡,心里面一直再回荡那句话,“是谁害的你,你想想这些天谁故意接近你还行为古怪不就行了!”
师叔表情淡然,可是我心里却好像被扔了枚重磅炸弹一样,我扶着昏沉的头,眉毛七荤八素的皱成一团,大滴的眼泪直接哗哗的往下流,我都没想到自己会崩溃成样子,因为心里给出的那个答案,很清楚,这些天对我意外的好,又行为古怪的,不就是陈燠夕吗,除了她,哪还有什么人有半点嫌疑?
虽然,我早就怀疑她接近我是有什么目的,可是我一直不愿意接受,我就是不愿相信,痛苦落寞了那么多年,我觉得自己活着就像个意外,连特么的狗屎都不如,狗屎人家还不敢踩呢,我的生命中没有阳光,没有正常孩子习以为常的欢声笑语,这是一个万分黑暗而悲惨的恐怖世界,是一个我深恶痛绝可又逃脱不得的梦魇,可是陈燠夕,她就像是一束阳光,将我想都不敢想的希望,幸福,快乐甚至尊重,友情,轻描淡写的注入我的生活,让我竟然也感受到了人生的价值,我到底有多感激她,你们根本就想象不到,我们相处的时光那么短,却又是那样的刻骨铭心,刻骨铭心到那就像是一场美好至极的梦,让人永远都不想醒来,而她,就是我此生认定的,最好最好的朋友。
这些,是我最最看重的,甚至比我的生命都要宝贵,要是它们出了问题,要我怎么活啊,可是师叔现在这是明明白白的告诉我,这些美好的时光,生死与共的朋友,这些,全部都是假的,不过就是场笑话,这些机遇出现的原因,都是因为人家为了想杀我!
这,让我如何接受?
内心一点点的崩碎着,泪水滚滚如泻闸的洪水咆哮而出,哈哈哈哈,我忽然笑了,笑的很惨,很放肆,我满目荒凉的看着这可笑的悲惨世界,精神已经完全不受控制,我整个人就像个神经病一样胡乱的抖着,又哭又笑,觉得魂都飞了,浑浑噩噩间,我听见耳边老头在焦急的呼喊着什么,可是我听不清,也不想管,只觉得手臂上很痒,很痛,可是这在情绪的汪洋中,就像随时被淹没了一叶蚁舟,根本引不起丝毫的注意,后来也不知怎么的,就觉得哪里猛地一下刺痛,然后意识一沉,整个人就昏了过去。
昏昏沉沉中,我似乎做了一个梦,在古木参天的原始森林里,无数的虫子在身后追我,也不知道那是什么种类,长的奇形怪状的,根本叫不上名字,但很突出的一个特点就是长的极为瘆人,看一眼就让人心生恶寒,他们密密麻麻的阴魂般追着我不放,我吓得魂飞魄散,恰巧前面出现了一个冰蓝色的湖我就直接跳了下去,可是我没想到里面那么冷,那是一种旷古的寒意,直慑灵魂,我有些僵住了,似乎骨子里都结上了一层冰晶,而当我不经意低头的时候忽然有种恍惚,湖面上映出的,是一张陌生的美人脸...
“莹莹姐,莹莹姐...”焦急的呼唤声时远时近,最后贴切如在耳边,一下子叫回了我的心神,我扭曲五官,迷迷糊糊的醒了过来。
上下眼皮很沉重,我皱着眉头有些费力的撑开,只见温和的光线下一张焦急不已的脸孔不断地在呼喊着什么。
“莹莹姐,莹莹姐!”听力恢复过来,我也看清此人正是那个前台姑娘,我被吵得皱了皱眉,完全睁开了眼睛,看到那张脸瞬间变得欣喜若狂。
“师傅,莹莹姐醒了!”前台姑娘转头叫了一声,我就听到稍显急促的脚步声朝我走来,那脚步声有些沉重,应该是个男人的。
我意识到自己是刚从梦境中醒过来,但是我有一种还留在梦中的感觉,因为我觉得现在自己就像寒气入体了一样,整个身体里都充斥着寒气,跟在梦境中体会到底寒意一样,只不过减弱了很多,但依旧觉得很冷,不过全身上下确实有一种说不出的畅快。
奇怪,既然是梦,怎么会感觉到冷呢?
正皱眉疑惑的时候,我看到一个小帅哥凑到了我面前,看着我真的清新了,嘴边也挂上了一抹难以掩饰的笑。
见状,我撑着身子慢慢做起来,旁边的前台姑娘立马殷勤而小心的扶着我,我坐稳了之后,莫名的打量了一下周围的环境,发现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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