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俞思齐在,她所有的问题都不是问题,所有的问题都会迎刃而解。
当舒宁从那场屠杀中反应过来时,顾言停在远处,看着他们无声落泪,而其中一个英俊挺拔的男人站在她面前,仅仅是看着她,并未有任何举动,良久、在另一个人的提醒下,他才伸手摸了摸她的头,而后低沉的嗓音到;“先走吧!以后再说。”
她初次见顾言如此面色,也在霎时间反应过来,这个男人、是她在首都基地见到的那个男人,那个自称老俞的男人,他的背影给她的感觉很伟岸,此时她忽然间像是明白了什么。
一个军人,却在另一个国度过来,为他们干着违背军人道德的事情,为何?
她不敢置信的眸光投向顾言,而后在俞思齐跟顾言身上来来回回。
最终不敢落定心中的猜想。
直至最后回到公寓时,顾言将脸上口罩扯下来,猛的扑到俞思齐怀里,放声大哭,响彻整个屋子,俞思齐愣在原地,双手负再身后,并未做出什么让人误会的举动,他是个矛盾体,可以为了顾言放弃军人的使命跟职责去杀人如麻,也可以在顾言扑上来抱住自己的时候不去触碰她。
左傲跟舒宁站在一侧看着两人,心中各有所想。
但两人想到的第一想法都是他们关系匪浅。
左傲第一次见一个女人拿着匕首对敌人见血封喉时面无表情,她所有的动作都像是在重复某个动作,只是为了杀人而杀人,而俞思齐身为一方将领,竟然无形之中帮着她完成这一项伟大的任务。
当她将口罩扯下来时,见到她清秀的面目,他瞬间倒抽一口冷气。
对待感情,俞思齐是个胆小鬼,多年之后他在认清对顾言的感情时,一度后悔自己在多年前的谦谦君子模样,当初为何要想那么多?
顾言在一阵抽泣结束之后停下来,意识到自己失态,往后退了两步,离俞思齐稍稍远些。
这晚罪过震惊的人应该是舒宁,她见证了一场屠杀,顾言所说的报仇竟然是与俞思齐一起。
她在放空思绪的间隙碰到了俞思齐的眸光,而后两人对视,俞思齐抬腿往外面阳台而去,她随后跟上。
“我没想到你跟顾言之间的交情会如此深厚,”这是舒宁开口说的第一句话。
“你还没想到什么?”俞思齐似是不准备反驳她的话语,而是问道。
若是以前,她会反驳的,但是现在、他似乎没有任何理由去反驳,因为事实就是如此,如果他跟顾言的感情不深厚,会为了她违反军机军规,千里迢迢跑到柏林来为她了了心结?
“很多、”她轻嘲道。
“顾言病了、你能救她吗?”俞思齐问,语气很凝重,在舒宁疑惑的眸光当中,他将顾言在洛杉矶割腕自杀的事情缓缓道来。
锐利的眸子死死锁着她,舒宁闻言,眸间尽是错愕,而后似是不敢置信的望着俞思齐,直至最后他缓缓点头,她才敢确信,他说的是真的。
救顾言?她没这个本事,她自己也病了,以往的她、但凡是许溟逸有一点点勾三搭四的动向她能根治老母鸡似的、现在的她,竟然在烟花场所流连忘返,若非今日顾言来,她想必还是在那种地方与那群男人耳病厮磨。
似乎只有在那种地方,才能慰籍她那空旷已经害怕的心灵。
许攸宁一声浅笑,而后道;“我恐怕没这个本事。”
“若想救人先得自救,我无能为力,”舒宁撑在栏杆上模样带着一丝丝颓废,她没这个本事,顾言已经很厉害了,她能转眼间手刃敌人,又岂能是她这个胆小鬼能救的了的?
闻言,俞思齐有丝丝错愕,是呢,这件事情伤害最大的是舒宁,他怎会如此自私让这个受伤害最大的女人去救顾言呢?
太自私了。
“抱歉,”他道。
舒宁一声浅笑,而后看着俞思齐道;“她是你朋友,也是我朋友,我想救,但是无能为力,”她说的是实话,对于顾言,她是想救的,可力不能及。
无可奈何。
对于那晚的事情她从未怪罪过顾言,甚至也从未有过这个想法,但顾言心里过不去那道坎儿,她实属无能为力,此时的顾言坐在沙发上,左傲看着她的眸光尽是打量,而顾言的眸子却是落在了阳台外面的两人身上,她想知晓舒宁跟俞思齐再说些什么,那些事情是否与她有关,她想知道。
可当舒宁眸光对上她的时候,她竟然看不出任何思绪。
“我以为在军区是我们第一次见面,也是最后一次见面,”舒宁很好奇俞思齐这样的人为何会跟顾言有这样紧密的联系,俞思齐若跟顾言没有什么联系,定然是不会同她推荐自己,俞思齐是她跟顾言之间的纽带,将他们二人连到一起,
一个长期行走在刀尖上的男人,会为了一个女人去杀人如麻。
“我也以为,”俞思齐冷然道,他是真的这么想,但没想到中间出现了一个顾言。
舒宁半靠在阳台上,看着俞思齐冷冽的面目,似是揶揄道;“我一直以为军人的职责是守护国家,现在多了一项,守护爱人。”
舒宁潜意识里认为俞思齐是爱顾言的,不然为何会千里迢迢过来带着顾言去手刃那所谓的敌人。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顾言是为了给你报仇,”俞思齐毫不客气指出来,而舒宁闻言有一丝丝错愕。
“如果是别人想替我报仇,你也会像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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