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朝着小楼的地方进去,而这小楼也就是白浅浅等人之前的那一座,白鸣和白鱼此时正在一个房中休息,小白趴在白鸣的腿上打着瞌睡。
白浅浅和瑾端一行人进去之后,找了个宽敞的包间就坐下了。
此时,韩属贵已经明白,估计端亲王这一次就是针对他而来的,所以,等瑾端一坐下,韩属贵就赶紧跪了下来。
“殿下,小人有罪啊!”
瑾端饶有兴致地问了一句,“哦?你有什么罪?”
然后,就见韩属贵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说到,“小人……小人昨年交租子的时候拖延了几天,小人不讲诚信!”
韩属贵含有深意地向旁边的刘掌柜看了一眼,刘掌柜马上会意,也跪了下来,“是……是的,那租子的事儿本来就是小人办的,不关我们家老爷的事儿。是小人偷懒,才慢了几天。”
瑾端揉了揉额头,颇感有些头疼,端亲王府家大业大,像这种收租的事,向来都是府上的管家办的,他从来不蹭过问,这韩属贵分明就是在信口开河!
于是,他不再多说什么,只是向云芷招了招手,道,“云芷,去把大理寺卿请过来。”
听见“大理寺卿”几个字,韩属贵和刘掌柜的神情立马就变了,然而,云芷并不给他们反悔的机会,应了一声,便准备从窗户翻下楼去请大理寺卿了。
看到云芷这行云流水一般的动作,韩属贵和刘掌柜赶紧大声喊到,“殿下,殿下,我们招,我们招了!”
瑾端颔首,向云芷又招了招手,于是,正准备翻窗而下的云芷只好折返了回来,重新站到了瑾端的身边。
瑾端道,“说,你要招什么?”
刘掌柜自以为不动声色地向韩属贵看了一眼,然后就看到,韩属贵无奈地向他点了点头。
于是,刘掌柜心一横,抬起头就向瑾端说到,“亲王殿下,我们招,确实是我们找那马里凹放火烧了白家布庄的仓库!”
听到这话,瑾端和白浅浅等人都满意地点了点头,不过,韩属贵却显然没想到事情会有这样的变化。
只见他双目暴睁,拉着刘掌柜的领口,道,“你瞎说什么呢?我们什么时候做过那种丧尽天良的事了?你这不是自毁清白吗?”
刘掌柜有些懵,“东家,刚刚不是你给我递眼神让我说出来吗?”
韩属贵听到这话,一巴掌就拍了上去,“我tm是让你别说,让你随便编个理由!谁让你把实话也说出来的!”
刘掌柜道,“你打我做什么?你也没说清楚啊,我会错了意又不能怪我!”
看到两人狗咬狗的画面,封起“噗”地一声笑了出来,“没想到,我们还没动刑呢,你们自己居然就招了。哈哈哈……”
在这期间,白浅浅一直没有说话,毕竟,有人愿意帮自己的忙,那自己就没必要再出手了。
不过,这时看到两人滑稽的模样,白浅浅也忍不住笑了几声。
而此时此刻,韩属贵知道自己和刘掌柜刚刚说错了话,他马上补救道,“殿下,你要听我狡辩,啊不是,你要听我解释啊!白家布庄仓库着火的事儿,我们是真不知情啊!”
不得不说,韩属贵确实很有演悲情戏的天分,看他这一副蒙受了不白之冤的模样,若是旁人见了,说不定真的会以为他是无辜的。
然而,他这一套对瑾端并没有用,只听瑾端只说了一句,“韩东家,我几时说白家布庄的仓库被烧了?”
韩属贵一愣,然后有狠狠地后悔了一番,早知道这样,刚刚就不开头说自己有罪了。”
此时,韩属贵跪在地上仔细思考了一下当前的局势。
首先,白家布庄仓库失火这件事和他们是跑不掉了,更何况,白家布庄租的就是端亲王的铺子,端亲王今天指不定就是来给白家布庄撑腰的。
想到这里,韩属贵皱了皱眉,感觉这局势实在是有些不乐观,不过,他转念一想,虽然白家布庄租的是端亲王的铺子,但秋云居也是租的端亲王的铺子啊,端亲王不至于太过厚此薄彼吧!
更何况,秋云居背后还有韩相撑腰。
突然之间,韩属贵觉得自己又有了底气,连带着连腰杆都要直起来了。不过,想到之前被茶杯砸碎牙齿的经历,韩属贵还是老老实实地跪在了地上。
不过,虽然还是跪在地上,韩属贵的气质却完全不一样了,只听他说到,“殿下,我韩属贵向来敢作敢当,我承认,白家布庄的仓库的确是小人找那个马里凹烧的!”
旁边的封起嗤笑一声,“哼,敢作敢当?那你刚刚怎么不承认?分明是看到已经没有了抵赖的机会才不得以承认的!”
韩属贵见封起揭了他的遮羞布,没有一丝恼怒的地方,只是权当听不见。
由此可以看出,此人的心理素质颇高,要是换了旁人,说不定只想找个地缝儿钻下去算了。
然后,就听韩属贵继续理直气壮地说到,“端亲王殿下,虽然我找人烧了白家布庄,但我也是有不得已的理由啊!
要不是那个白家布庄最近抢了我秋云居的生意,小人又怎么会出此下策?
我知道,只因这白家布庄租了殿下的铺子,所以殿下才想要为这白家布庄讨个公道,但殿下也别忘了,秋云居也是租的殿下的铺子,殿下何以厚此薄彼?”
韩属贵自以为占了理儿,便不间断地往下说了,然而,还没等他说完,就听到了一个怒不可遏的女声,
“你给我住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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