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斌抓牢手里的保安,抬眼看向门内,一个披着貂皮大衣的中年人走了过来。
此人个子不高,精瘦精瘦的,长着一副像刀削过的脸,三角眼,鹰钩鼻,大而薄的嘴唇,凑在一起布在一张窄窄的脸上,后背还有点驼,走出来的时候弓着腰,活生生一副街头地痞样。
现在陈斌明白他为啥叫大癞子了,名如其人。
大癞子:“是谁活的不耐烦了?跑到这里撒野?”
陈斌:“你就是大癞子?据说你厉害的很,我过来拜访一下。”
大癞子:“有你踏马这样拜访的?把我的人打成这个逼样?”
陈斌:“我可没想打他们,好说歹说都不让进,还跟我动手,我也是无奈之举。现在你看到我了,怎么,就这么隔着铁栅栏说话?”
大癞子:“你打了我的兄弟,还等着我跟你说话?兄弟,你想多了吧?”
他跟身边一个手下说:“去把东街和西街的兄弟都喊过来,把这小子给我弄死,敢在老子这里撒野,活够了好说,有种你别走!”
他不让手下打开铁门,自己径直回了房间。
他的手下赶紧掏出手机,呼叫在外边的兄弟回来。
陈斌看看自己身边这两个,先躺下那个已经叫唤累了,闭着眼睛装死,手里这个则一个劲儿的求饶,让陈斌放了他。
估计二楼也就看到的这三两个手下,不敢轻举妄动,大癞子才让外边的弟兄回来。
陈斌拖着手里的这个下楼,既然他服了软,那不如把他弄下去问问情况。
下了楼,陈斌让他站到楼上听不到声音的地方,问他:“你们老大说对东街和西街还有多少人在外边?”
这小子说:“加上去批发市场的大概有四五十人,叫我说你还是离开,等都来了就你没办法脱身。”
陈斌:“他们回来需要多少时间?”
“也就十来分钟,说到就到了,你还是赶紧走。”
这小子心里说,一会儿来人你再拿我当人质,倒霉的还是我,还不如把他吓唬走。
其实外边也就二十多个人,一个地方七八个人而已。
陈斌不理会他,继续问:“上二楼见大癞子还有别的通道吗?是不是有电梯?”
保安:“电梯?想啥呢?就这一个门,他不开,你打破脑袋也进不去!”
陈斌:“不可能!谁这么傻?万一有个火灾啥的在里面活活烧死?你不老实是吧,是不是想在他们回来之前先废了你?”
说着又把他提溜起来就要往外扔。
“好汉饶命!我说,我说还不行吗。”
陈斌:“说就快点,要不他们人回来你就死定了!”
“二楼是有一个通道,是有一部电梯,是二楼通往上面几层的,不过二楼电梯口同样有保安把守着,电梯口上方有一个铁笼子,如果有情况,保安触动开关,铁笼子就会扣下来,那时候你就是再大的本事,也没办法逃出来。”
陈斌:“那你跟我上三楼!”
说着拉着他就往三楼走。
这小子那里肯去,楸着屁股死活不往上走。
陈斌看他不走,干脆拦腰把他抱起来,扛在肩上,三步并做两步上了楼梯。
来到三楼,果然在走廊尽头看到一个电梯,陈斌放下保安,让他去开电梯门。
电梯打开,陈斌让保安进去,把他推到到一角不让他乱动,按了二楼键。
二楼的人已经看到他扛着人上去,肯定能猜出来他们会从电梯下来,几个人早已经准备好了铁笼子。
电梯停在二楼,门缓缓打开,陈斌已经看到几个保安守在门口,估计是在等着他自投罗网。
陈斌在门全部打开的瞬间,把手里的保安拽过来往前一推,铁笼子瞬间落下来,不偏不倚,正好把保安扣在里面。等到他们发现扣错了人已经晚了,陈斌已经从铁笼子和电梯口的缝隙里挤了出来。陈斌没理会拦截他的两个保安,径直走到一扇紧闭的房门,一脚踹了上去!
只听得门咔嚓一声,门板应声踹裂,陈斌又补了一脚,整扇门被他踹的粉碎,哗啦啦的掉了一地。
陈斌从破门子进去,寻找大癞子。
这时从里屋冲出来一个人,每个人手里都戴着有手钩的手套,张牙舞爪的冲陈斌挥舞。
这种钩子锋利无比,一旦触碰到身体,轻则衣服被钩烂,重则皮开肉绽。
陈斌愣了一下,想躲避已经来不及,他顺手抄起一块破木板,照着他伸过来的手钩打去。
这个人没防备陈斌会用木板抵挡,右手手钩一下子打在木板上,竟然深深的钉在上面,像粘住了一样贴在手上。
他一看慌忙用左手去扳木板,陈斌趁这个空档,一拳打在他的肋骨上,咔嚓的一声,听到一声骨头清脆的断裂声,这家伙仰头到底,躺在地上打滚。
陈斌又从地上捡起一块顺手的木板,在手里掂了掂,这些人擅长借助武器,手无寸铁容易受伤。
果然,从里屋又出来一个同样装备的,看了一眼倒地的同伙,他没急于出手,颠着脚步寻找机会。
陈斌不给他时间,一个箭步过去,人到手到,以木板做刀,砍向对方的左手,对方一躲,让开陈斌的木板,怎料陈斌一个左勾拳紧紧跟上,他头一扭,一口献血喷薄而出,几颗牙齿随着血水滚落在地板上。
这家伙气急败坏,挥动双手的铁钩子胡乱的向陈斌抓来。
陈斌干脆丢掉木板,猛的一个转身,让过他的铁钩,就势照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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