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男人叫孙武,可不是个普通人。
这是国外留学回来的艺术大师,现任国内某高校美院院长。
在行业名气十分大,拿着最高津贴,属于顶级大师。
徒子徒孙全都在高校教美术,跺一下脚,业界就要摇一摇。
孙武这次来,是受到校长邀请,想请他给孩子们上一节公开课。
这都是求爷爷告奶奶好容易才邀请到的。
若不是两家还有点远亲关系,刚好这边有个全国美术大赛,他过来当评委刚好顺路,要不人家也不可能来这种学校讲课。
都知道孙院长不苟言笑,搞艺术的人脾气都大么。
可见着他对田桃笑得眉开眼笑的,校长觉得有点慌,这怕不是被孩子气坏了,神智错乱了吧?
“田桃是吗,我记住你了——对了,你喜欢画画吗?”孙武问。
“喜欢啊,不过都是当着副业来玩的。”
“哦?那我怎么没在少年宫看到你啊?”他之前还去少年宫讲了一堂课,没看到美术班里有这么可爱有灵气的孩子。
“主要是吧,我觉得少年宫讲的没意思。”
“田桃,你注意下,这是孙院长,他是——”校长听田桃竟然当着专家的面大放厥词,忙出声打断。
虽然这学校孩子很多,但这种拔尖的崽儿,还是有印象的,总能看她替学校参加各种比赛。
她名字又这么特殊,想记不住都难。
“让孩子继续说下去,你为什么觉得少年宫没意思啊?”孙武饶有兴致的问。
“那边教的匠气太重,没有灵魂的画,跟复印有什么区别?”
“哈哈哈,说的好!”孙武哈哈大笑。
这小丫头真是个惊喜,他好久没见到这么有灵气的孩子了。
“这次绘画比赛你有参加吗?给爷爷看看。”
校长在边上听得倒吸一口气,大师亲自点名要看,何等殊荣!
“我好像随手画了一张凑数......还是坐在马桶上画出来的。”
“哈哈哈!”大师笑得更开心了。
校长要晕过去了。
这是对待大师的态度吗?!
“裤子的钱,我明天拿过来给校长,您要是不放心,把这个大兽带回去镇宅也行。”田桃嫌弃地推了把“田大兽”。
大兽哭得更伤心了,他不要跟这个怪爷爷走,好凶啊!
“哈哈!”大师又笑了,这活宝丫头,他记住了。
这一面对田桃来说,不过就是替熊孩子收拾烂摊子,巧合而已。
殊不知,命运的齿轮,从这一刻就开始转动,将会带她走入一个不一样的未来。
晚上,田桃把自己如何拽着大宝给人道歉的事儿说给陆尧。
大宝回来后被大伯母吊在树上胖揍了一通。
大伯母倒不是因为儿子行为不妥才揍,是因为这小子砸人家毛料裤子,赔偿款肉疼啊!
“你都没看到,大宝听到我给他改名时,哭得那叫一个惨,大鼻涕顺着到嘴里了,吸溜吸溜,哈哈哈哈!”
正在边上端着碗吸溜炒肝的陆舜差点吐出来。
“喂!田小桃子!你能不能不要在我吃东西的时候恶心我?”
这种又黑又黏的食物陆尧和田桃都不喜欢,只有陆舜喜欢,可这会他也觉得食不下咽了。
“就你吃的这种猪肝大肠,还用桃桃恶心你?”陆尧拉偏架。用眼神实力鄙夷弟弟。
陆舜彻底吃不下去了,端着碗站起来,路过田桃的时候突然嘟着嘴冲着田桃的脸冲过来。
田桃只见一张油腻腻的嘴奔着自己香喷喷脸蛋来了,吓得尖叫。
“不要用你吃过猪大肠的嘴对着我!”
“哈哈,小丫头片子跟我斗,吓不死你——啊!”陆舜玩高兴了,准备张嘴再喷两口气吓田桃。
陆尧抄起桌上的鸡毛掸子怼弟弟嘴里。
“ui!”陆舜吃进去一嘴鸡毛,炸毛了。
“哥,你总这么拉偏架,你良心不痛吗?田小桃子欺负我时,你不是看书就是假装很忙,我逗她一下,你就用鸡毛掸子锤我?!”
吃了一嘴灰。呸!
陆尧好整以暇地拿起书,继续看,懒得理二百五弟弟。
陆舜撇嘴,田桃对他做鬼脸,陆舜伸手想拽田桃的辫子,被陆尧一脚踹腚上。
“这日子没法过了!!!”陆舜终于受不了,嚎叫着跑出去了。
“哈哈哈!”田桃对着手下败将的背影叉腰狂笑。
“你干嘛这样看我?”发觉陆老大用一种幽深的眼神看着她,田桃莫名。
“以后不许你跟他靠的那么近。脑残会传染。”
陆尧也不知自己怎么了。
看到弟弟刚把嘴凑到田桃脸边,他觉得哪儿都不舒服。
三孩子一路走过来,感情比亲兄妹还好。
陆尧宠着田桃,俩人基本吵不起来。
倒是田桃,每天都要跟陆舜鸡飞狗跳的闹上一闹。
以前陆尧倒没有这么大反应,就是最近这段时间,总觉得弟弟十分刺眼。
就那张吃过大肠的嘴,再往前一点,可就要碰到桃桃水嘟嘟的小脸蛋了,这还得了?
陆尧决定,一会要好好打一套拳,复习一下他学的散打,“活沙包”他都选好了,姓陆名舜。
“对了,今天你遇到的那个老头,以后再见到,离他远点。”陆尧说。
“为啥啊?”
“他就住在咱爷爷的对门,俩老头从年轻掐到年老,据说年轻时,还追过我奶奶。”
所以他爷爷见到孙武就开启了斗鸡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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