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塞亚富兰克林
和他的妻子阿拜亚
共躺于此
他们在婚姻期间恩爱地生活
共55年
没有财产,没有收入丰厚的职位
靠上帝的恩赐和辛勤的劳作
他们维持着有一个大家庭
和睦舒适
他们养育了13个子女和7个孙子女
名声在外
读者从此例中,能受到鼓励,勤奋工作
千万不要不信上帝
他是一个虔诚和谨慎的人
她是一个贤慧具有美德的人
他们最小的儿子
为了纪念他们
特立此碑
约塞亚富兰克林生于1655,卒于1744,享年89
阿拜亚生于1667,卒于1752,享年85
我走的太远了,东拉西扯太多,我意识到自己老了。
我过去写东西是很有条理的。
但在私人的聚会中,人们的穿着总不和在公共场合的舞会上一样吧。
这可能只是不拘小节吧。
回到正题上来:我继续在父亲那里做了两年,一直到我12岁那年。
我的兄弟约翰,那个被专门培养起来做这一行的约翰,他这个时候已经离开了父亲,在罗地岛建立了自己的事业。
似乎,种种迹象表明我注定要填补他走后的位子--做一个蜡烛匠人。
但是我仍然厌恶这一行当。
父亲很苦恼,他怕我像约塞亚一样离家出走,私自航海去,如果他不给我找到有个我喜欢的工作的话。
因此,他有时候就会带我一起出去,看看那些木匠、瓦匠、旋工、铜匠等等,以便看我的喜好。
父亲努力想在陆地上找到我喜欢的工作。
对我来说,观察一位工人娴熟地使用工具一直是我的乐趣。
这种观察对我很有用处,通过这种方式我学到了很多东西。
当找不到工人的时候,家里的一些修理活我就可以自己来做。
当那种做实验的兴致很浓的时候,我总是试着做我自己的小机器。
最后,父亲决定让我学切割。
当时,本杰明叔父的儿子塞缪尔已经在伦敦学会了这门技术。
所以,我就被送到他那里学了一段时间。
但他想收我的学费这让父亲大为不满,他就又把我领回了家。
从童年时代开始我就喜欢读书。
我所有的零花钱都用在了买书上。
因为喜欢《天路历程》这本书,我一开始就收藏了约翰班扬的文集的单行本。
后来,因为买伯顿的《历史文集》,我又把它们卖了。
这些书都是小贩们卖的,很便宜,这个文集总公有40到50册。
我父亲的图书馆里收藏的主要是有关神学的书,其中大部分我都读过。
那个时候我也不再要被培养作牧师了,而我又在求知欲很强的时候,没有合适的书来读实在是很遗憾的事。
只有本普鲁塔克的《英雄传》,我读了许多遍,现在回想起来,那本书仍然是一本值得一读的书,我从中得到不少益处。
还有一本迪佛的《论计划》和马瑟的《论上帝》,它们使我的思想发生了很大转变,影响了我未来生活中的很多事情。
我嗜书的倾向最终使父亲决定让我从事印刷这个行当,尽管他已经有一个儿子(詹姆斯)学了这一行。
1717年,我兄长詹姆斯带着印刷机和一些铅字从英国回到波士顿,自己创业。
和父亲的行业比起来,我更喜欢哥哥的印刷行当。
但是,我仍然对航海很向往,为了制止这种渴望可能产生的可怕后果,父亲急于把我栓到哥哥的印刷机器上。
我反对了一段时间,但最终我被说服了并且签定了学徒合同。
那个时候,我12岁。
我在21岁之前都是学徒,直到最后那一年我才能领到全额的工资。
我很快就熟悉了印刷的技术,成为哥哥的得力助手。
我现在有机会阅读更好的书。
我认识了一些书商的学徒,我常常能借到一本小书。
我总是很小心,保持书的整洁,及时归还它们。
有时候晚上借的书早上就要归还,要不然别人就会发现数量不够或者有人要买这本书,所以我经常坐在自己的房间里阅读到深夜。
过了一段时间以后,有一个叫马修亚当斯的精明的商人,他有很多藏书。
他经常到我们的印刷铺来,我引起了他的注意。
他邀请我到我到他家的藏书室去,并很仁慈地借给我一些我想看的书籍。
那个时候,我对诗歌很着迷,并且写了几首。
我哥哥觉得写诗可以卖钱,因此他鼓励我去写,并叫我写了两首应景民谣。
一首叫《灯塔的悲剧》,讲的是落水船长华莎雷和他两个女儿落水而亡的事情。
另一首叫《水手之歌》,讲了水手捉拿海盗提奇(或者叫黑胡子)的故事。
这些都是市井小调没有什么价值。
印好以后哥哥叫我拿去卖,第一首因为写的是近期发生的事情,所以卖的很好,引起了很大反响。
大大满足了我的虚荣心。
但父亲却嘲笑我的成就,他说写诗的基本都是乞丐,穷得很。
因此,我避免成为一个诗人,很大程度可能是一个低劣的诗人。
但是,散文写作在我一生中起了很大的作用,它也是我成功的主要手段。
现在,我将告诉你,我是怎样在那方面获得一点我现有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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