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地上还在流血的披甲地龙,木风心底隐约有些激动:“这头地龙马上就要是老子的了!”
他不去看正在黄风部内冲杀奔抢的姜氏骑军——现在寒树他们对于如何威胁,如何劫掠也都熟稔无比了。
黄风部的人现在自顾不暇,哪有闲工夫去管他们看门的两头披甲地龙?
木风再次以高级驯兽术沟通:我再问你一遍,跟我回去,或者死,你选哪一个?
黑暗中这头批甲地龙的眼神看不清楚,但是木风能感受到它的恐惧——因为它的胸腹处还在流血,它有可能会死!
死亡带来的虚弱与恐惧一瞬间让这头披甲地龙再也生不出反抗之心,它只得老实向木风传出信息:我不敢了,我跟你走!
“好!”木风点头,身手使出愈合术,只用了几分钟的时间就帮它止住了伤口流血。
然后木风又告诉它:你要是敢再对我动手,我一定杀了你!
这头披甲地龙“呼噜呼噜”从地上爬了起来,连连发出“秃噜秃噜呼噜呼噜”的声音,同时小心翼翼凑向木风,探头伸向木风,以鼻尖向前,以示臣服。
木风这才松了口气,告诉它:过去,告诉你的那个同伴,跟我一起走,不然,就得死!
死里逃生的披甲地龙如何敢有二话,拖着受伤的身子奔向另外一只披甲地龙。
三打一,没悬念!
木风揉了揉自己还在嗡鸣的耳朵,再次骂骂咧咧了两句,这才来到被围着的披甲地龙身边,再次施展出大土道之术,一锤定音地制服了这头披甲地龙!
从木风出手到制服两头披甲地龙,前后不到十分钟!
月光下的长宁看得呆了。
从木风一枪搠死黄风部的大酋长,到他刚才大踏步重拳砸向披甲地龙,再到他如此快读地就制服了两头批甲地龙,都让她心底直呼不可思议!
月光下旁人只能看到她一双眼睛亮如秋水,却看不到她眼底深处的一抹春心涌动。
“他竟然这么强!”长宁内心如小鹿乱撞,嘭嘭乱跳,“竟然敢直接跟批甲地龙硬撞!这样的人只怕我青鸟部也没几个!”
“只怕阿古力单打独斗都不是他的对手!”无人注意到长宁的目光是何炙热!
而木风也再次骑上呼雷豹,握住马缰,示意一旁还在愣站着的长宁赶紧骑上坐骑:“走吧,我们做一点收尾!”
长宁这才反应过来,唤来自己的坐骑,翻身上了坐骑,跟着木风一左一右旁边还跟着两头披甲地龙,抽出骨刀向着被寒树他们逼到拐角的黄风部族人走去。
大局已定!
而这个时候黄风部的人才注意到自己部族的那两只守护部族的披甲地龙已经老实地跟在别人身后了!
“这是怎么回事?”
“那两头披甲地龙可是我们花了大代价从雷泽部兑换而来的呀!”
“你黑牙部敢抢我们的披甲地龙!”
“你们敢抢走它们,我黄风部跟你们不死不休!”
……
人群中一片嘈杂与愤恨声,却无一人敢上前。
月光下木风骑着呼雷豹,蒙着兽皮“闪亮登场”,沉声说道:“是你们黄风部先来劫掠我们黑牙部的,我们不过是来报仇的,不服气的,大可以来我黑牙部!”
“你们来一个,我杀一个!两个,我杀一双!有本事你让你们部落的战士都来,看我能不能杀完!”
说着他冲寒树喝道:“怎么样了?”
寒树会意:“回大头领,盐巴有十一罐,骨刀有两百把,毛皮没什么好的!”
“没用的给烧了!”木风陈喝一声。
“是!”寒树当真找来火把,把地上的毛皮一把点着了。
木风把手一招:“走!”
于是姜氏一行人带着两只披甲地龙,八罐盐巴跟二百多把骨刀连夜离开了黄风部。
自然,整个黄风部也笼罩在一片哀鸿之中,当晚不知道有多少人咬牙切齿要将黑牙部这个老邻居亡族灭种!
而木风则是带着族人在月下连夜穿越森林往回赶。
三十只狼被黄风部伤了两只。
狼王直接找到木风讨要说法。
木风当场就给这两只狼治疗好了,并且承诺回头之后会多给狼王食物。
反正这次他得了两头批甲地龙,给个十几二十只角鹿也完全不值批甲地龙的价。
再加上木风还想着“好借好还,再借不难”的准则,也不能跟狼王较这个劲。
毕竟他出来是劫掠,狼王却是带着它的族人在搏命。
好赖都是合作关系,自己总要照顾一下狼王的情绪跟狼群的生死不是。
“嗯,原来这就是穷生奸计,富长良心啊!”木风感叹,“我还是很善良的嘛,对狼群都开始关心了!”
身边的长宁一路上目光都未离开过木风。
经过这几天的相处,她愈发觉得木风在她心目中的形象越来越高大,高大到她遍寻青鸟部的战士与头领们,竟无一人能与木风相比的!
要知道,整个青鸟部不下两万人,两万人里有战士,有酋长,也有大巫祝,驯兽师等等。
“他虽然只是一个小部落的大酋长,可是知道的,会的东西却是连我阿公都不知道。他会做弓箭,还这么强壮,还能驭兽,又能带着族人打猎打仗……”长宁心底火热起来,“我将来嫁与的男人会像他这么强吗!”
孟夏南风起,少女情怀春。
而木风此时正沉浸在得了披甲地龙的喜悦当中,全然没有注意到身边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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