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声音在这个时候发出,听起来是无比的突兀和刺耳。众人回头一看,原来是帮助城守向宠从事的张嶷将军。
皇帝一听,一脑子问号,忙说道:“张卿家,你说说看,什么要犯?”
张嶷跪拜道:“陛下,臣前日在城内捉住一个女刺客,之前曾和魏延将军一起来到都城,之后未知何原因滞留在此地。经过审讯,臣查到她和丞相去世一案有关联,而且也供认了有人指使她试图做伪证来证明凶手非魏延将军,但此女在临作证前后悔退缩了,并试图找到臣开出价码,让臣给其好处,她便就此消失。臣发现此女过往的行径反复无常,而且言语中总是动辄提及此事关乎皇帝家事,因而没有轻信其花言巧语,而是将其关入大牢。没想到却被人给强行带走,现正在关统将军府内!“
刘禅一听脸上阴晴不定,不知道哪句话刺激到了他,“竟有这等事?这女子真的在关统府上?关将军,朕命你速速交出此人,并立刻前往阵前效命,你可领命?”
关统和张绍神色严峻,互相偷偷看了一眼,这张嶷居然敢自己把这女子的事抖落出来,而且还敢颠倒黑白,狠狠地捅了自己一刀,可能他另有什么确凿的证据自己还不知道,更何况他暂时没有牵连到赵广,显然也是想留一点余地,好让自己妥协。因而到了这个节骨眼上,关统也深感棘手,不知道该拿什么推搪了。
皇帝一看关统半天没吭声,气的大叫:“关统,平素朕对你们如何?”
关统跪倒在地,“陛下对臣恩宠有加,臣感恩不尽。”
“你知道就好,”刘禅气吁吁说道,“那你敢抗命吗?如果你说个不,我立刻将你二人下狱审讯!”
一时间,大殿内的空气就像被烘干了,所有人大气都不敢出,心道今天这关张二人是要倒霉了,竟然敢触犯逆鳞。
关统心一横,正要开口。外面进来一个人。
“臣禁军统领赵广,参见陛下。”原来是赵广进殿了。
皇帝看到赵广进来了,也是一肚子火,心说还没找你算账呢,你自己跑上门来了,但仍然收拾心情说道:“赵将军,此刻不在宫内当值,有何事?”
赵广已经知道里面发生的事情了,下跪道:“臣,愿意代替关统前往阵前效命。“
听到赵广的话,一时间众人都傻了,鸦雀无声,就好像大殿是空的根本没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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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礼养了几天伤,感觉已经好多了,这会儿居然就下了床,在军帐外开始练一套自创的养身掌法,看起来是走的以静制动的路子,非常的行云流水。
“啪啪啪啪。。。”不远处传来鼓掌的声音,有几个人走了过来。赵礼抬头一看,原来是魏将军数人。
“赵将军,伤恢复的怎样了?”魏斌关切的问道。
赵礼笑道:“庞先生的就地取材所调制的金疮药确实神效,礼感觉伤口外面已经愈合了。”
庞统笑呵呵说道:“赵将军,主要是你年轻身体又好,那伤药只能是锦上添花啊!”
这几人有说有笑,进到赵礼的帐内,坐下说话。
“徐军师,你说下一个对手会是谁呢?”赵礼真诚的问道。
徐庶看了眼庞统,“大家一起猜猜?”
庞统被徐庶挑衅的眼神所激,点点头道:“右将军,咱们四人各写一个名字,看看大家是不是意见一致。”
每个人都在手心写了个字,一起伸到中间来。
魏斌和赵礼手里的都是关统,而徐庶手里的是马承,庞统手里写的是,赵广。
徐庶看了看庞统,咧开嘴乐了,“老庞,可以啊,这么激进的想法都想的到。“
庞统翻了翻白眼,“我知道你要写马承,我偏不写,咱俩打个赌。”
“好啊!赌什么?”徐庶来劲了。
庞统面带狡诈的笑着说道:“我要赢了,你老徐把压箱底的秘术给我讲讲。”
徐庶连连摇头,“我不懂你们那些邪门歪道,我只会看看天象,你那阴招我可不会。”
“我那怎么就阴招了?我也打胜了啊!你睁着眼说瞎话吗?没有其他无辜之人受害啊!”庞统非常不乐意。
魏斌和赵礼都乐了,魏斌听徐庶又嘲讽庞统的阴风,正要开口,突然心中感到一阵烦闷,和之前那次很是类似,最近几天一直没怎么犯,可是这会儿又出现了。
徐庶看到魏斌的表情似乎突然一凝滞,就问道:“将军,没事吧?”
魏斌深呼吸了几次,摇摇手说道:“不碍事,我昨晚可能睡落枕了,浑身不舒服,没事没事。”
徐庶奇怪的看了看魏斌,只能点头道:“将军,有什么事情尽管说,我和老庞都会帮你想办法的。”
其实魏斌昨天晚上大有进益,因为他这几日一直在研讨赵礼对阵时的招式,想到高兴的时候甚至会即兴比划几下,如果不是目前赵礼有伤,真的都想和赵礼切磋一下他的夺魂枪法了。
魏斌也没有忘记修习那本卧龙策中的养气功夫,虽然这么多天过去了,他还是没有感到这册子里提到的一些修习的结果和现象,当然有的时候心中突然产生说不出是燥热还是烦闷的感觉时,打坐一会儿都能加以控制,睡一觉起来那感觉又消失了。
估计是频繁的受伤,导致什么地方转错了筋吧,或者是在都城时哪个狗日的给我下毒了,幸亏老子有这护体神功。。。魏斌一直这么胡乱安慰着自己,也就这么过来了。
想到这,魏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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