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君易突然浑身脱力,往后一倒,躺在了床上,手臂盖住了眼睛。陆知那似笑非笑的表情突然闯进他的脑海:“程君易,你爱过我吗?”
第二天一早程君易就收到一条短信:“你有没有看到一个油画封面的笔记本。”
程君易看了眼枕头上的笔记本回道:“没有。怎么了?”
“我的笔记本不见了,可能是落你家了。”
程君易略一思忖,回复:“我妈今天上午就走,我晚上9点下班,你到时候过来找找吧。”
“好。”
晚上九点,陆知赶着最后一班公交车到了程君易家。
她敲了敲门,没有回应。
难道他还没回来?
就在这时,门开了。
程君易颓然地站在门口,一见到她,一把将她拖了进去。他把陆知推到墙上,便开始啃噬她的唇。
陆知被突如其来的吻吓蒙了,紧接着一股酒精的味道传入她的鼻腔,她顿时头昏脑胀。
直到程君易开始啃咬她的脖子时,她才反应过来,一把将他推开。
她连着深呼吸了好几次,才平静下来。“别这样。”
“吧嗒——”
陆知抬头,却见程君易的头上淌着殷虹的血,正慢慢的滴到地上。原来她刚刚一推,把程君易的头推到了鞋柜的角上。她一下子慌了神,急忙把程君易拉到客厅沙发上坐下,却见茶几上摆满了啤酒罐。
“家里有药吗?”陆知东张西望。
“没有。”
陆知扯了几张纸巾,将血给擦掉,“你先按着,我去买药回来。”说着就飞奔出门。
“那个,你好,我,我男朋友受伤了,麻烦你给我拿点药。”陆知语无伦次道。
“哪里受伤了,伤口有多长?你别着急,慢慢说。”药店里一个矮个子女医生安慰。
“额头磕到柜角了,流了好多血。”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大概有两三厘米长。”
“你家柜子是木头的还是铁的?”
“木头的……铁……好像铁的……不对,木头的。”
医生哭笑不得:“你把他带来吧。”
“哦哦。”陆知这才点点头,蹭蹭往回跑。
另一个胖胖的医生在一旁撇嘴:“现在的年轻人真是不经事。前几天一个小伙子来给他女朋友买药,却连他女朋友什么症状都不知道,结果把各种感冒药都买了个遍。”
矮个子女医生反驳:“什么呀,你又在瞎说,人家呀,这是关心则乱。”
程君易很快被陆知拖到药店上药。
“哎呀,小伙子,怎么是你啊?”胖医生笑起来。
程君易尴尬地笑笑。
胖医生在矮个子女医生耳边说:“我刚刚说的就是他,我说这小两口在这方面还真像啊。”
矮个子医生不理她,认真地帮程君易处理伤口。
“不是很严重,不过这几天洗澡洗头的时候注意,不要让伤口沾到水。”处理好伤口后,医生对两人说。
“谢谢你。”陆知连忙向医生致意。
一路无话。回到家里,刚刚关上门,程君易就一把将陆知拉到自己的怀里。他的声音有些沙哑低沉,却有一种致命的吸引力:“陆知,你没有什么要跟我说的吗?”
陆知镇定地推开他。“有啊,我找我的笔记本去了。”
“这个本子很重要吗?”
“这不关你事。”陆知垂着眼。
程君易将陆知推到墙上,双手撑着墙壁,把她圈在自己的怀里。“陆知,你究竟当我是什么?”他强压着怒气,胸口不停地起伏。
陆知神色复杂看着他,却什么也说不出口。
就在愣神的瞬间,程君易又吻上了她。他吻得不似刚刚那么霸道,反而温柔地让陆知想哭。
陆知的泪好似断线的珍珠,一滴滴打在程君易的胸膛。他颓唐地放开她,就听陆知说道:“你都有米路了,就不要再来招惹我……”
说完陆知捂着自己的嘴,跑出了程君易家。才下了一层楼就突然想起自己还没有拿日记本,便又折回去。
程君易家的门半开着,程君易的声音传了出来。
“嗯?”
“米路小姐,你这是感冒了啊?”程君易关心的声音,在陆知听来却格外刺耳。
那个日记本,再也没有拿回来的必要了吧。
陆知垂着头,失魂落魄地走下楼。
门内,程君易轻笑:“你打电话干什么?”
电话那头的米路合上手中的相簿,擦干眼泪,半晌才说:“你上次不是问我关于陆知的事吗?”
程君易无所谓地轻哼一声。
“我现在在外地,等我回来,我就告诉你。”
“哦。”程君易说着笑了起来,“顺便一说,陆知知道她的好朋友勾引她男朋友的事了。”
“你!”
“我什么我?这可不是我告诉她的。”说着挂了电话,嗤笑道,“让你阴我。”
刚刚出了向阳小区,陆知就接到电话。
“喂,你好,我是梅西耶酒吧的酒保,你是沈西凌的朋友吧……他在我们这儿喝醉了,你快来吧。”
到了梅西耶,陆知东张西望了半天,也没有见到沈西凌。她连忙跑到吧台。“沈西凌呢?”她着急地问酒保。
酒保莫名其妙:“你在说什么啊?”
“沈西凌朋友?”另一个酒保神秘兮兮地盯着她看。
陆知点点头。
“你跟我来。”就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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