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注射针头已经从她的脖颈部位拔掉了,虽然痛苦注射过程已经完毕了,但此刻文佩的脖颈部位开始越发的剧痛了起来,剧痛中还夹带着阵阵强烈的僵硬的感觉,她的脖子里仿佛被注入许多石膏粉一般,此时她只感觉自己的整个脖子部位异常僵硬异常痛苦,甚至连动都不能动弹一下。
受尽百般折磨的文佩已是泪水瓢泼,此刻的她感觉脖颈部位愈发的僵硬,那种僵硬感真如一位脑震荡患者脖子上打了一圈石膏一般的痛苦。甚至她连自己的喘息气力都感受不到了。被固定着四肢的文佩感觉自己即将要死去了,在这般痛苦下的文佩无知无觉般的便昏死了过去。
“还睡呢小懒虫?该吃早餐了!”不知昏睡了多久的文佩又被耳畔这一阵温馨的催促声吵醒了过来。缓缓的睁开了眼睛的文佩又看到了之前为她打针的肥硕女人。
“昨晚睡得好吗?”只见穿着一身灰色宽大棉绒睡衣的方秀珍一脸温和的冲着文佩轻声的说道。
刚刚转醒后的文佩意识似乎还有些模糊,她看到这个肥硕女人之后那模糊的意识顷刻间便清醒了许多。
她原以为之前那种种遭遇都是一场梦境而已,她在潜意识里极度渴望着睁开眼睛之后可以看到自己的爸妈,可以看到自己家那温馨的环境。结果她挣开眼睛后看到居然还是之前那个让她感到异常恐慌的肥硕女人。这一切的一切并不是文佩的梦境,而是真真实实的存在在她所处的现实环境中。
当文佩看到这个肥硕女人时突然又想起了之前打针的情节,想到此事她又想起了自己的脖颈部位,睡了一觉的她此时并没有感觉到自己的脖颈部位有任何的不适,昨晚那异常刺痛异常僵硬的感觉已经荡然无存了。文佩轻微的扭动了几下脖颈,感觉已经如往常一样,于是她便为这不知不觉消失了的痛苦感感到一阵欣慰。
“乖!阿姨帮你把铁锁打开,但是!你必须要乖!懂吗?”文佩听到方秀珍这般说到后立刻点起了头。接着只见方秀珍三下两下的便把固定着文佩四肢的铁锁打开了。
四肢从获自由的文佩立刻本能的舒展起了四肢,她也不知道她有多久没有做这样的动作了,这是被软禁在这个陌生家庭里的文佩第二次从获自由。虽然此刻的文佩感到四肢乏力浑身酸楚,但她还是很兴奋很吃力的从单人床上起坐了起来。
文佩下地之后便被方秀珍带进了餐厅,当文佩来到餐厅后立刻便看到了餐桌的碟子里摆放着一根根金黄色的体型饱满油条和汤碗里那纯白色的豆浆。
文佩看到这等配置的早点心情一阵大好,想想自从进到这里之后她顿顿吃的都是肉质食物,从来都没有吃过素食,当她看到这些素食之后顿时便感到一阵新鲜。
“过去吃早点吧!”方秀珍说着便把文佩安坐在了餐桌前的某把餐椅上。文佩坐下之后便张牙舞爪的抓起了一根油条朝着自己的嘴巴里招呼了起来。方秀珍说着便坐在了文佩的对面,只见她拿起了一碗纯白色的豆浆小口小口的泯喝了起来。
“今天是周末!也是我们家打扫卫生的曰子,待会儿吃完饭后我会给你安排工作的。”正在吃着油条的文佩突然听到了对面的肥硕女人对着自己这般说道。
周末?难道今天是礼拜六或礼拜天吗?啊!文佩听到周末二字后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似得。她记得她去那家私人诊室就医的那天应该是礼拜四,因为她在前一天也就是礼拜三的下午她清楚的记得她还签收到了京东配送人员递送上门的卫生巾用品。
如果说今天是礼拜六的话那就是说她已经被软禁在这里三天了,如果今天是礼拜天的话那就是四天,文佩想到这里心中顿时感到一阵惊愕。
难道她已经被关在这里三四天之久了吗?她想着不知道在这期间里自己的爸妈会怎样担心自己。
当文佩想起这个女人说待会儿要打扫卫生的时候顿时便感到一阵狐疑,她为什么要我帮她打扫卫生呢?难道他们把我抓进来的目的就是为了给他们家做家务吗?这简直太荒唐了吧!如果不是的话那是什么呢?此刻的文佩仍旧不知道这两个人软禁她的真实目的何在。
于是文佩一边胡思乱想着一边有一口没一口的吃起了早点。吃完早点后方秀珍便带着文佩走进了洗手间。当文佩看到洗手间里那洁白光滑的坐便马桶时,她顿时感到自己的腹部一阵憋胀。
当她看到马桶时突然想起了自己在这几天里根本就没有排过一次泄,她居然可以憋这么久吗?文佩在平曰里的排泄都在一天一次的正常次数内,但为何这几天来一直没有排泄过的她也并没有感觉到任何不适,只是因为看到了这个东西所以被条件反射了而已,可能是她之前在那种极度恐慌极度混乱的状态下已经把排泄这件事彻底的忽略了吧。
文佩被条件反射之后机体功能立刻出现了生理反应,于是她便想要开口说话,当她刚想张嘴说话的时候她那喉结部位瞬间便感到一阵刺骨般的刺痛,她只觉得自己的喉咙里像是被卡着一块石膏块一般沙痒憋闷。“嗬!嗬!。。。”只见她极为吃力的喘了几声粗气后便一脸惊触的望向了方秀珍。
“你想说什么呢?”方秀珍见状便问及起了看似表情痛苦的文佩。此刻的文佩仍旧不能说话,她感觉自己似乎真的变成了一个哑巴,于是她表情苦楚的冲着方秀珍伸手指向了自己的腹部部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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