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袖虽然是个丫鬟,可对萧长歌来说却是亲人一样重要,要是知道萧长歌骗她的话肯定会揪着她唠叨的。
萧长歌习惯性早起老太太请安,老太太拒见她后她肯定是跑回房间内继续眯会儿,而现在已快日上三了,怎有可能是去给老太太请安呢?一看就知道是在敷衍她们。
“对了,红袖姐姐,前两天大半夜的跑出去上厕所怎么那么久呢?”
才想到这个问题,有两次半夜红袖爬起来上厕所,可是过了许久才回来的,令得她有些疑惑。
红袖身子一颤,眼神闪躲,神情微变有些不自然,连萧长歌事都被他抛之脑后了。
她有些支支吾吾,敷衍了事地转移了话题。
“我记得小姐的衣服还没洗,我先去把衣服给洗了先。”
转身离开,脚步慌乱。
留下朱儿一人看着红袖远去的背影,心中好奇,不知她为何这么紧张。
如朱儿猜的那样,萧长歌并非是给老太太请安而是往府外跑了。
经过上次的事情后,她在府内收敛了许多连出院都不敢,而现在红袖跟朱儿逐渐好了那她就放心了。
她可有一段时间没去看过赌坊了,她想念她的小钱钱了。
她这辈子最大的愿望便是抱着银票数着银子睡,然这只是她的白日梦罢了。
她暂时将赌坊交给唐莫书打理,可她这脸皮再厚也不敢太过麻烦唐莫书,所以有时间她还得亲自来看看才行。
赌坊外,萧长歌负手,另一只手拿着折扇。
淡蓝色纹衣,头发扎起绑着蓝色绸带,腰间配着玉佩,看着背影倒像个文雅公子,可当他们看到正面时候却被她的脸给吓到了。
烧伤的疤痕烙印在她脸上,那张本是清秀的脸上相似被印上了什么脏东西一样,那双清冽的眸更让人有些畏惧,不敢靠近。
钱来赌坊
这四个大字依旧高挂在门上方,只是不如之前那般崭新了。
萧长歌收起扇子甩了下袖子往赌坊内走了进去,唐莫书不负她所望,倒是将赌坊弄的妥妥当当的,只是比之前刚开张那会儿冷清了许多。
她方才来时候看到了开在隔壁的金银赌坊,人倒是很多呢,大部分应该是慕名而去的。
唐莫书给赌坊多弄了几张赌桌还多请了几个人,越来越像个赌坊了。
“你个小骗子,我终于逮到你了!”
正当萧长歌踏入赌坊时,从二楼方向传来一道声音,激动又有些愤怒。
陈仪看着着男装的萧长歌,眼中闪过精光。
怕眼前这瘦弱的男子再次跑了,连忙迈着大步跑到萧长歌跟前抓住了她的手,死死地黏在她身边。
陈仪嗓子不小,这一喊在身边的人都回过头来看了看萧长歌。
而两个男人拉扯一起的画面难免令人觉着不堪入目,虽楚国不歧视断袖之号,可在这大庭广众之下也不懂得避险,那些接受不来的人难免会觉得两人恶心。
“这一次看你往哪里逃,你说好要来找本少爷的,本少爷等你多久了!”
陈仪将萧长歌数落了一番,就是因为他不去找她,她都没法将银子还给他了。
天天出府就蹲在这里等他,这等了多久了才看到他人影儿,楼上那面瘫男也什么都不肯说。
皇天不负有心人,终于让她给逮到了。 “公子,光天化日之下两个大男人拉拉扯扯,实属不妥。”
萧长歌在听见陈仪声音时脚下一抖本想开溜,可陈仪以最快的速度抓住了她的手臂。
怎么这难缠的小丫头还在这呢?她还以为在这蹲个几天后就会离开了。
二楼旁边,卫站在不远处看着这一幕。
薄唇微微一扬,那双冷漠的眼中露出一抹戏虐,见萧长歌被逮住的场面他竟有些开心。
真是风水轮流转,萧长歌一来他的耳根子应该能安静一段时间了。
真不知陈仪那张嘴是如何长的,竟能天天坐在这儿讲一天的话,而每天的话题都不一样。
就算他不理会她,她也能自言自语地说一天。
萧长歌向卫投去求救的眼神,可卫似报复他一样,莞尔温柔一笑。
这笑在萧长歌看来有些渗的慌,而后卫就跟没看到一样转身往二楼的方向去了,连看都不看她一眼。
“呸,还男人?你就是个小骗子,我就说你怎么眼熟呢,原来是你!”
陈仪不顾修养地呸了一句,死死地拉着萧长歌,连口水都喷到萧长歌脸上了。
她是不是真觉得没人知道她是哪家的小姐所以这么肆无忌惮呢?如今这样子在萧长歌心里就跟个泼妇一样,不过她却不讨厌。
怎么说呢?就好像见多了那些因身份而拘束着自己的人,突然见到陈仪这种无拘无束的人,总感觉很新鲜。
比起陈仪,那些伪装自己的人真的过得太累了,包括她。
只是这样的性子,将来怕是要吃不少苦头。
“什么是我?我一直都是我,陈公子你在说什么?”
萧长歌挑眉不懂问,陈仪嗤笑一声,双眸就好像看着骗子一样看着她。
“你还装,上次就是你在珠宝店帮了一个女的,害的本小…少爷颜面无存!”
陈仪新仇旧账一起算了,还骗她说叫什么楚白,还真以为她只是个普通人么!
“珠宝店?好像确实有这件事,不过当时好像是两个女子?陈公子肯定是认错人了。”
蹙眉,思考。
随后舒展开来笑了笑,轻描淡写说着。
陈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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