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人有心,他母后怎没心呢?
对他母后来说他就是她夺得大权的重要工具,若不是他是太子,怕就算是她儿子,她都不会看一眼。
“先让她按兵不动,若需要她的话会给她报信的。”
“是。”
…
王爷府
湖边聚集了一群人,当他们将尸首从湖内捞起来时下了一跳。
萧长歌跟楚钰回来时只见一群人围在湖边叽叽喳喳地不知说些什么。
这般吸引了两人注意。
两人互看了眼,缓缓走来。
拨开人群,见躺在地上的人儿时,萧长歌不淡定了。
“王爷,王妃。”
丫鬟家丁们本议论纷纷,见萧长歌她们来时差点吓坏了,纷纷行礼。
当她们看到萧长歌脸上那道伤疤时更害怕,整张脸都显得阴森万分。
“谁干的。”
萧长歌手握紧,清冽的眼紧紧地盯着朱儿的尸体。
水滴答滴答,湿了地儿。
她脸色煞白没半点动静,身子已被泡得连皮肤都发皱,一看就知在水里面泡了许久。
头发凌乱,衣服却工整。
这一句谁干的,让众人缩了缩脖子。
秋冬跟红袖闻讯赶来时,看到地上的尸首,捂着嘴哭了出来。
“朱儿姐,朱儿姐。”
秋冬咬着唇忍着,可泪簌簌滴落。
她今早还跟朱儿有说有笑地,怎朱儿就突然落水了呢?
“朱儿,朱儿你怎么了?”
红袖跪在地上,手推了推朱儿却没半点反应。
“你们,你们还愣着做什么?还不赶紧去喊大夫来。”
天昏沉,仿佛要下雨。
红袖冲着还愣着的丫鬟家丁们喊,可众人却挪不开脚。
“可可可她已经死了呀,这气儿都没了,”
一人害怕道,弱弱开口。
既是个死人,又何必去请大夫呢?
莫非大夫能让人起死回生不成?
“这怎么那么热闹?”
温和的声音从院外传来,众人回头,见是把灵儿都让开了条路。
低头,不敢看一眼。
春夏跟双儿扶着白灵儿缓缓往人群内走。
春夏见到朱儿尸首时神色有些不对劲,白灵儿也差点呕吐。
“这这…朱儿这是怎么了?”
白灵儿皱眉,语气中有些害怕。
方才春夏的模样落入萧长歌眼中,再看她上午本是下等丫鬟,如今却能跟双儿平起平坐还能站白灵儿身边了,这速度飞跃得有些快。
有些人是一辈子都做不到上等丫鬟,因为普通平庸无法入主子眼。
春夏是机灵手脚灵活,可这么快到了上等丫鬟,定是做了什么讨主子欢心。
眸紧锁在春夏身上,春夏被萧长歌这般看着竟有些怕。
可她知这事跟她没关系!
朱儿是自己落水死的!
“王妃,早上朱儿姐还好好地,怎么会…”
秋冬抬头,本是忍着可却忍不住,眼泪簌簌流下。
“早上朱儿姐还在找您给她绣的香囊呢,说好晚上休息时奴婢陪她一起找的。”
秋冬念叨着,红袖推了推秋冬:“秋冬。”
提醒着她这是众目睽睽下,秋冬抿嘴忍着。
“在朱儿身边还发现了这个。”
说到香囊,在身边的家丁似想到什么一样,从怀里掏出香囊递给萧长歌。
萧长歌迟迟未接过手,倒是秋冬先抢一步。
“就是这个,朱儿姐找的就是这个。”
秋冬抹了抹眼角的泪道。
家丁低头,往后退了一步。
他本看着这香囊绣工不错起了私心,这要晒干后再拿去外面卖还能值几个钱,可看萧长歌这眼神后,他不敢将香囊私吞。
“这…这该不会是朱儿为了这香囊跑湖里了吧?”
白灵儿上下看着,一句话,让萧长歌抬头看着她。
被这样的眼神看的有些发慌,白灵儿理了理衣服,一脸害怕:“姐姐这般看着我作何?”
“红袖、秋冬,好好给朱儿安葬,去定一口檀木棺材。”
薄唇轻张,冷如骨髓。
连站在她身边的楚钰都觉得冷,冷到让她害怕。
对于白灵儿的质问她却一句都没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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