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让。”
秋冬挺直腰板,连说话语气都大了几分。
手上正拿着被子,而双儿手上拿着白灵儿平日里穿的衣服,两人心有灵犀般正在洗衣院门外,她走一步,双儿也跟着走一步虽也不让谁。
“这路是你的?你怎不让?让开。”
双儿没好气道,臀一提想将秋冬挤开,岂料秋冬先她一步。
“哎哟,你这死秋冬,我的腰哎。”
秋冬一推双儿没防备往旁偏几步,手上还托着木盆,一扭,倒是将腰扭到了。
双儿扶着腰,朝秋冬破口大骂。
以前还注意点分寸,如今是什么话都敢骂出口了。
见双儿宛如泼妇般骂着,秋冬不怒反笑。
她可是将她家主子的话都记在心里,别人生气时不要与之置气,因为那人是狗急了跳墙,不跟狗一般见识。
秋冬见双儿骂得越凶她笑得更开怀。
“可疼死我了,你这人眼睛长在后边去了吗,我这么大一个人在这你怎没看到。”
双儿脸扭曲,手揉着腰。
破口大骂,宛如泼妇。
在洗衣院内的人纷纷出来,围着两人指指点点。
一个是南院的丫鬟一个是东院的,自顾东南不相容,这两人碰撞一起肯定有一方要吃亏。
那些看戏的人此刻庆幸自己不是东南院的丫鬟,不然可是要惨咯。
“我眼睛长在后面难道你长前面吗?要长前面见我先走你难道不会让一步吗?”
秋冬反驳,朝她吐了吐舌头。
“你你…你这心狠毒辣的女人,要不是方才我反应快,我肯定摔了个底朝天,你就是故意的!”
双儿手指着秋冬,抖着。
你你你地似想了许久,才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你现在不是没摔倒吗?既没摔倒何来心狠毒辣之说。”
身后,一道声音插入两人口嘴对骂之中。
红袖缓步走来,扫了眼秋冬手上的被子,秋冬见红袖来时眼中浮起一抹高兴。
“红袖姐姐。”
秋冬高兴喊道。
红袖朝着秋冬点点头,递给她一个放心的眼神。
“见你这么久没回去还以为你迷路了呢,这会儿太阳正大要错过日头被子还不知会不会干呢,你赶紧去洗吧。”
红袖拍了拍秋冬的肩膀,秋冬扫了眼双儿,点头,往院内去。
“你们还愣在这作何,万一耽误事被罚那可是你们咎由自取。”
红袖周围看了一周,冷声道。
这些人自己分内的事不做倒是挺闲的。
被红袖这么一说,那些人赶忙回自己呆的地儿上。
一瞬间,院门只剩两人。
双儿见红袖时有几分害怕,躲开她的视线往她身边走。
秋冬在时她还敢跟秋冬斗几句嘴,而在红袖前面她却有些怕。
那日遵从白灵儿说的找红袖谈谈,红袖的态度跟语气神情她现在还记在脑海中。
“慢着。”
正当双儿走到红袖跟前,想绕过时候却被红袖抓住衣领。
将双儿扯到自己跟前,四目相对,双儿先逃开视线。
“怎么在我面前你就成哑巴了?难道…你怕我?”
红袖打量双儿,低头看着她手上的木盆冷声道。
“谁怕你了,赶紧放开,别误了我给我家主子洗衣服的时间。”
双儿挣扎,红袖紧揣着她衣领不放。
“你干什么,快放开。”
双儿心里有些着急,心里逐渐冒起恐惧之意。
“我劝你还是别招惹东院的丫鬟们,以前是南院得势,如今可不是了。”
红袖冷笑,警告。
双儿轻呵一声,胆子逐渐放开。
“我道你拉着我不放是为了什么呢,王爷对王妃不过是玩玩罢了,是你们不要嚣张才对。”
双儿凑近红袖,抬头与之对望。
“是吗?那你家主子怎想拉拢我呢?”
红袖噗嗤一笑,似听到笑话。
“那是…因为…因为…你放开。”
双儿吞吞吐吐却说不出个理由来,身子挣扎,红袖松开手。
“你们别高兴太早,我家主子与王爷之间可有不可割舍的羁绊呢,知王爷心思的也只有我家主子一人。”
双儿背对着红袖,信誓旦旦道。
楚钰跟白灵儿这么久的时间,肯定不会输给一个认识才半年多的女人。
听得双儿的脚步声越来越远,红袖松开紧握的手。
她终究还是做不到去求白灵儿。
此事,她还需要再想想。
如今心里纠结着,乱的像麻绳一样。
剪刀咔擦一声,剪掉挂在树上发黄的枝叶,动作凌厉,行云流水。
“徐管家有何事?”
萧长歌双目专注眼前的花盆,听得脚步声纵不看都知道是谁登门造访。
“王妃,你可真是下了一盘好棋啊。”
徐福佝偻着腰,手拿着拐杖。
双鬓发白了许多,比以前苍老了几岁。
“徐管家这话是何意,本王妃怎听不懂呢?”
萧长歌这才转身正眼看着他,缓缓走向石桌放下剪刀,手放入盆里洗了洗而后拉起旁边的布擦了擦。
“王妃冰雪聪明,怎会不懂老奴是什么意思?”
徐管家失笑,声音中夹杂一丝失望。
“我原将一切都压在王妃身上,可是王妃你辜负我的信任啊。”
徐福坐在椅上,长叹一声。
这一声,听得出他的失望。
“本王妃何曾辜负过?一切都是徐管家你自己想象的罢了。”
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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