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儿,你神色难看可是本王昨天把你弄疼了?”
楚钰低头看着,长发散落在肩,凤眸微眯。
看着萧长歌还蹲在地上的模样轻笑问。
萧长歌眉头微皱,一动,痉挛疼。
楚钰嘴上带着浅笑,正等着萧长歌求他、
“王爷坐在这说风凉话,不如帮帮妾身?”
萧长歌脸上挤着笑容,求着问。
“本王乃歌儿的相公,歌儿不该叫王爷得叫相公或是夫君才行。”
楚钰咧嘴笑着,双眸中藏着笑意,显然心情很好。
若是平时他肯定不会跟萧长歌说这些,可昨天,真将他吓坏了。
他闯入火海中时见萧长歌倒在衣柜旁吓得差点连心脏都跳出了,幸好萧长歌无大碍,死里逃生他怎能不高兴呢?
“夫君,能帮帮妾身吗?”
萧长歌这次倒没楚钰预想的挣扎反而顺从,让楚钰咦了声。
楚钰惊讶地看着萧长歌,她这般爽快让他反应不过来。
“娘子都这么说了,本王还能拒绝的余地吗?”
说着,楚钰下床。
赤脚踩着地面,手扶着萧长歌,谁知萧长歌在起来那一刻抬起脚踩在楚钰脚上。
“哎呀不好意思,妾身没看见王爷的脚在这,王爷您疼吗?”
萧长歌故意哎呀一声问,脚还不松开,脸带着笑容。
“踩是亲,歌儿为了跟本王感情更增进可真煞费苦心了,本王不疼。”
萧长歌听完这话,脸色微拉,松开脚。
“娘子怎不踩了?本王可还没享受完呢。”
脚下一松反倒是楚钰觉得不自在。
萧长歌看着楚钰这模样,身子一抖。
以前还不知楚钰这么可怕,如今她是见识到了。
脸皮不是一般厚。
“娘子起鸡皮疙瘩可是冷了?”
楚钰无微不至关心道,对今日的楚钰,萧长歌有些招架不来。
“这样就不冷了。”
楚钰一手将萧长歌拉入怀中,紧紧将她禁锢在怀中,低头埋在她肩膀上。
萧长歌被这冷不丁防一抱有些惊讶,本想挣开却听耳边有微弱的声音响起。
“本王很害怕,害怕歌儿昨天会出事。”
“现在歌儿在本王身边,本王总觉得有些不真实。”
楚钰念着,越说搂得越紧。
萧长歌皱眉,没想楚钰会说这样的话,而且…
而且他的身体在抖着。
萧长歌微微抬起手,搂着楚钰。
手在他背后轻拍着,楚钰不知抱了多久,只听一声咳嗽打断两人谈话。
苦落站在门边,左右看着有些尴尬。
难怪他觉得不对劲,今天来不见秋冬,那张叽叽喳喳的嘴一消失他还觉得不习惯了。
没想一进来就看到这一幕,当然方才楚钰说的他也不小心听到了。
“咳咳,我是不是来的不是时候?”
楚钰松开萧长歌,双眸看着苦落,察觉到楚钰有些生气的模样,苦落无辜地问。
他也不是故意的,他就是想来看看萧长歌醒来没,而且得给她把脉确保她没事呢。
萧长歌脸色微红,变得认真起来。
“坐。”
刚好她有事找苦落。
苦落还傻愣地站在原地不敢坐下,因为楚钰那双眼一直盯着他看,让他不敢动弹。
“苦落公子请坐,不要客气,你也算是歌儿的救命恩人呢。”
楚钰说着,嘴上笑容更灿烂了几分。
苦落吞了吞口水有些害怕,颤颤地坐在椅上。
萧长歌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瓶,这也正是她跟青垣抢夺的瓶子。
青垣有本事,那些侍卫们肯定也抓不住他,就算抓住了,也不关她事。
“这是什么?”
苦落皱眉,楚钰认真看着。
“昨天在北院的收获,北院那边有个地下室,地下室里的水槽内长着这玩意,水槽里满是血。”
萧长歌回忆,如今想起来她更想呕吐,连胃都觉得不适。
那股浓烈的血味,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
若是让苦落这种鼻子灵通的人去,肯定还没踏入门内就晕倒。
“这是?什么玩意?”
苦落看着瓶内的玩意,不管怎么研究都看不出这是啥。
“水槽内养着一朵花,花似活着一样。”
“我想把它毁掉可刚靠近那朵花却扎了我一下,这小瓶子还是青垣用镊子采取下来的花瓣儿。”
“青垣?”
楚钰皱眉,没想时隔这么久还能听到青垣这名字。
他还以为他这辈子都不敢出现在京城了。
不过青垣怎会突然出现在那里呢?除非也是知道北院的事,那么谁会那么关注北院?
楚钰脑海里浮现个人影、
楚匀!
“恩,他也是冲着北院的秘密去的,不过这下得恨死我不成。”
“这个就交给你了。”
萧长歌耸肩,将小瓶子递给苦落。
苦落接过手好奇看着,眉头微皱。
“这哪是什么花瓣呀,这不是血水吗?你瞧还能摇动。”
除了瓶子周围凝固的血,里头还剩下血液在动着。
“什么?”
萧长歌皱眉,不可能!昨天她明明看到青垣用镊子夹下来一片花瓣。
萧长歌夺过瓶子,打开盖子。
里面早已没什么花瓣而是一滩血水。
“这是怎么回事!”
萧长歌纳闷问。
不可能是她弄错,而且她手上还有花瓣扎她的伤痕。
“先不管如何,我先带着这个回去研究一下,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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