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牧的脸色也不太好看,赵星河与他共同主持仪式,为那个婴儿做了超度。
初看这里还挺好看,但现在空气中飘着腐烂气息,让人难以忍受。
“这是谁弄的,目的又是什么?”
赵星河摇摇头,说:“这里不是龙脉,也不是什么要道,这绝非私人恩怨,而是有预谋的行动。”
“能找出是谁么?”
赵星河摇头,但片刻后又道:“或许,可以从那个婴儿入手。”
林牧一想还真是的,在现代社会搞个死婴跑长途显然很不现实,所以必然是从附近弄来的。
“这阵法能毁掉么?”
赵星河又摇头,“没用的,即便毁掉,他们也会再建,除非找到是什么人,把人弄掉。”
这茫茫人海,上哪找人去?岂不是太难了?但此事关系重大,又不能不管。
吴天有些疑惑,“那龙吟又怎么解释?”
赵星河眼中现出茫然之色,片刻后摇头:“不知道,或许其他人能知道。”
林牧看这一片土地,半晌后道:“这里还有其他古怪地方吗?”
“要说古怪,这个地方最古怪,这里没有其他东西了。”
“那就走,先顺着婴儿的线索查下去。”
回去的路上,赵星河做出了一个比较大胆的判断,“从这个阵法的新旧程度上看,阵法应该才建不久,估计也就一年左右,而且应该有人维护。”
林牧往后靠了靠,选了个舒适的姿势,望着窗外飞速退去的风景,道:“这么说,如果我们用守株待兔的方法也能抓住人?”
“难。”赵星河摇摇头,“谁知道他们什么时候会出现?如果一年不出现,谁有一年的时间盯着?”
“吴总,接下来的事情比较危险,你就不能继续跟着了,等有空我会给你说说有什么进展。”
吴天专心开车,脑子里不断反复想起今日见到的情景,过了片刻道:“好吧,这事确实不怎么适合我。”
“多谢吴总,这有个平安符,送给你,经常带着,许能化解些小灾小难。”
吴天极为开心,道:“那多谢了,”顺手就把平安符放进上衣口袋,“那你们也小心些,咱们直播间里见。”
吴天把两人带到小镇上后,便放下两人,装备全部给两人留下,又担心两人没钱花,留下一万块,林牧不要,全被赵星河笑纳。
寻个宾馆开两间房,众人休息一下午,傍晚林牧才起来,叫起杜小康,去对面把赵星河叫起来,出去吃了饭回来,买些花生米、凉菜边吃边喝。
赵星河盘腿儿坐椅子上,夹口花生米,道:“现在吴天肯定走了,我可以给你说实话了。”
“我就知道你有事瞒着我。”
赵星河道:“这事可能比较大,最好不要让外人知道。”
“直播怎么办?”
“笨啊你,有选择性的直播,谁也看不懂是怎么回事。”
林牧点点头,“说说看,你究竟在哪儿发现了什么?”
“没发现什么,就是觉得这个吴天不应该在这儿,而且这个阴谋很大,绝非是普通阴谋,甚至可能也不是为了害某个人。”
“那能有多大?害一个镇的人?不能吧,那山你也看到了,那么大,荒无人烟的,送进去十万二十万人都不显,而且就连这么个镇子也有很长一段距离,你说能有什么事?”
“就是直觉,阵法师的直觉你懂吗?”
林牧嗤之以鼻,但心里还是有点相信,直觉这种东西很难解释得清,有时候直接上该如此,他就是如此发生了,所以不得不重视。
沉默片刻后,他又说道:“接下来呢?既然你都有这种想法,肯定会留一手吧?”
“还是死婴。”赵星河开口,“我们把那婴儿掘出来,他会以为是被什么动物扒走,肯定还会补充。”
林牧皱眉,道:“这个法子也不怎么好,坦白说我们无法断定他究竟是从哪儿弄过来的尸体,假如是从附近的乡镇呢?”
赵星河思索片刻,道:“你说的有道理,不过这个可能性不太大。我们假设两种情况,一种是这个人是本地人,另外一种不是本地人。”
林牧摇摇头:“其实不用假设,这家伙肯定不是本地人,如果能摆这么一个大阵,肯定有非常强大的修为,或者说,一定很出名,无论他显露与否,肯定都会出名。”
赵星河点点头,这点毋庸置疑,这种大阵并不是什么小孩儿的玩意,能摆这种阵法的人,肯定是长期修炼道法,岂能于人群中默默无名?现在又不是古代,信息传递比较慢。
林牧思考后,道:“所以婴儿尸体,可能有以下的来源,第一,就是医院,第二,则是盗窃,第三则是偷孩子。你觉得是哪种?”
“医院可以排除,这种婴儿必须要活过百天的。”
“那就只能是偷孩子。这么找的话,是不是就简单多了?”
赵星河兴奋地点点头,“对,他只可能是外地人,然后做出来这么大的事儿,看起来范围缩小多了。”
“嗯,明天咱们去打听打听,说不定就能找到线索。”
林牧又看看杜小康,道:“小康,明天你去注意下路口,看看有没有那种比较奇怪的车进山。”
“好的师傅。”
赵星河举起杯子与林牧碰了下,道:“那咱们明天分头行动,各自去打探。”
“你去哪打听去?”
“谁的消息最灵通呢?我去报社看看吧。”
林牧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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