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玉媚冷笑一声:“我娘温柔性子好!”她扫了廖大夫一眼,随即直接开口就喷魏王氏:“这一点,至少我在婆婆你身上就没看到!我娘还勤快,家里家外,她都是一把好手,操持家务,贤良淑德!还有,我娘长得好看呀!”
魏王氏这下笑不出来了,温玉媚说她长得丑呗!
温玉媚仿佛没看到魏王氏那张快便秘的脸,她接着说道:“德容言功,我娘都有!廖叔能娶到我娘,是幸运,廖叔,你说呢?”
廖大夫很配合温玉媚:“对,能娶到你娘,是我几辈子修来的福气!”
廖大夫这才知道温玉媚骂人的技巧,难怪他听人说,温玉媚曾将温家一家人骂得气急败坏,就这张嘴……幸亏长得好看,要不然,一般人还真是受不了。
陈珍珠端菜进来,笑着问道:“你们说什么呢?什么福气?”
温玉媚立马露出一个灿烂的笑脸:“我们说你呢,娘,我和廖叔多幸运能遇到你,我说我娘,长得好看,性格温柔善良,还那么勤快,简直就是模范女人中的天花板!”
陈珍珠被夸得脸红不已,魏子宏也说道:“我能遇到岳母,也是子宏几世积攒的福德!”说罢,他还站起身来,双手执杯,恭恭敬敬给陈珍珠敬酒。
陈珍珠被吓了一跳,赶紧摆摆手:“哎呀孩子,你,你太……”
温玉媚将被子递给陈珍珠:“娘,这杯酒,你该吃的!你看看子宏全身上下,除了里衣,他的鞋袜衣帽,全是你一手操办的,要不然,他一个大男人,难道还会拿针缝缝补补不成?”
魏子宏给陈珍珠深深鞠躬。
陈珍珠被说得不好意思,只好抿了一小口,温玉媚也拿起杯子,她杯子里不是酒,而是羊奶,她也学着魏子宏的模样,给陈珍珠敬个礼,道:“娘,谢谢你,能成为你的女儿,是我几辈子的福气,这杯羊奶敬你,希望我娘在新的一年里,事事顺心顺遂,永远幸福,永远美丽!”
陈珍珠被温玉媚的话逗得哈哈大笑,有了温玉媚,廖大夫也给陈珍珠敬酒,陈珍珠脸红不已,但却是羞羞答答抿了一小口酒。
魏王氏只觉得一巴掌又一巴掌往自己脸上打,她不就那么问了一句吗,怎么他们一个个就打她脸?
温玉媚冷冷的扫了魏王氏一眼,她坐下来,目光落在魏子彦身上,说道:“今天过年,大家好好的过一个年,子彦,你说呢?”
魏子彦急忙拽着魏王氏,连连点头:“对,嫂子你说的没错,对,对!娘,桌上这么多好吃的,你要吃什么,我给你夹!”
这顿饭,大家吃得都很好,唯有魏王氏。
吃完饭,按理说今天要守岁,陈珍珠知道温玉媚压根没准备过年用的东西,叫她带着温树强出去放鞭炮。
温树强从来没有这么开心过,魏王氏望着温玉媚和温树强的背影,对身边的廖大夫说道:“你要不要给玉媚把把脉,看看身体!这孩子,小时候身体损坏严重,和子宏成亲一年多了,可至今还没孩子,会不会,会不会孩子……”
廖大夫知道陈珍珠担心什么,所以,他点点头。
陈珍珠小声说道:“你不知道,玉媚小时候被她奶逼着大冬天去河边洗衣服,上山砍柴打猪草,有时候,冬天也要去翻地……又吃不饱,还要干活。如果干不完,回去她奶又要打她,我这辈子唯一对不起的,就是我的玉媚。这孩子懂事,从小就知道帮我,护着我,我担心她身体被损坏了,趁她现在还年轻,好好给她调理调理!”
陈珍珠没有把自己的担心说出口,如今魏子宏是秀才身份,魏子宏不嫌弃她,可等她年纪大了,容貌不好看,到那时,魏子宏还会对她那么好吗?
在陈珍珠看来,有了孩子才是最重要的,只要她的玉媚给魏子宏生个孩子,地位稳当了,将来不管魏子宏是举人还是进士,那都不怕!
廖大夫看着身边的女人,陈珍珠的身体他看过,身体是有些孱弱,但却没有伤到根本,身体虽然亏损,但也不是补不起来。
可听了陈珍珠的话,那他们以前在温家的日子过得应该十分艰难,完全不应该是这样的脉象啊。
忽然,廖大夫想到了自己女儿!
廖静柔的头疼,当初他亲自把脉,后来又寻遍了南荣府诸多大夫,可最后都是无功而返。
最后却是被温玉媚给治好了,一颗黑色的药丸,他还特意留下一点试过,只是寻常的锅灰,能不能治好静柔,他心里有数。
身为父亲,廖大夫不在乎温玉媚用的是什么药,他只知道,那么多大夫都治不好的病,温玉媚给治好了,让他的女儿能够健健康康的生活着,这就足够了。
再加上后来,廖大夫觉得自己过于关心陈珍珠了,这才将这个疑虑深埋在心里,从不去探究。
如今被陈珍珠提及,他望着温玉媚的身影,陷入了沉思。
魏王氏在这里实在是待不下去了,她跟陈珍珠说要回去了,陈珍珠立马给他们母子俩装了一些粮食和肉:“你们刚来府城,要是哪里不熟悉的,你就来问我。子宏跟我说,你住的离我家也不远,有事你就来找我!”
魏王氏一点也不客气,提着粮食和肉,就走了。
陈珍珠望着他们的背影,叹了一口气,如果不是为了女儿,魏王氏这样的人,她也不愿意打交道。
又过了半个时辰,南荣府有人开始放起了烟花,陈珍珠就站在门口叫温玉媚:“玉媚,快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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