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悟能果真在女卫生间的一个门口放着“维修中”警告牌的隔间里,找到了腹部中刀、不省人事的方天楚。
后来,方天楚被120送去抢救,而alice被警察逮捕,高庄、白悟能和朱小八等人也被带去做笔录。
等到一切结束时,已经是凌晨五点半。
两人站在警察局的门口,看着蒙蒙亮的天空,朱小八深深打了个哈欠,心说这就是白悟能每次工作到凌晨,都会看到的天空。
白悟能摸了摸她的头。
“方天楚不知道怎么样了?”朱小八边打哈欠边说,声音软绵绵的,像个有起床气的孩子。
“放心,救护车来得很及时,她肯定没事。”
“那就好。”她的睫毛还挂着打哈欠留下的一滴泪珠,就像是叶子上的露水。
白悟能担心她被吓到,揽了揽朱小八的肩。
朱小八得寸进尺,顺势靠在他的怀里,白悟能以为她真的在害怕,便将她抱在怀里,手轻抚着她的背。
“为什么alice要这么做?”
“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
“为什么她会变成这样?”
朱小八闷闷地问着,白悟能一句没答。
朱小八仰头看着那坚毅的下巴:“你为什么不回答我?”
“我不知道。”
“你都做了这么久的法医了……”
“人心是很复杂的,你总以为自己见到人间最糟糕的事情时,你还会再遇到更糟糕的,所以,你就别白费力气去猜了。”
“可是……唉。”
白悟能牵起朱小八的手:“乖,我们回家吧。”
高庄端着杯插着吸管的柠檬水刚走出派出所门口,看着两人的背影,他深邃的眼里,有什么在汹涌着。
由于在舞会上吃太多水果零食,朱小八非常“荣幸”的在大姨妈第二天就痛经了。
房子的隔音效果不是很好,白悟能听到她在床上翻来覆去的声音,于是敲门:“你怎么了?”
没有回应。
白悟能直接开了门,走到床边,看到朱小八脸色苍白,满头大汗,皱着眉头,整个人蜷缩成一团,两手捂着肚子十分痛苦的样子。
他吓到了,赶紧拍拍她的肩:“朱小八,你怎么了?”
还是没有回应。
他下意识想要把她抱起送去医院。
感受到身子被人揽住,朱小八这才幽幽睁眼,看到白悟能,迷迷糊糊地,又幽幽闭上,声音虚弱:“不行,现在我大姨妈。”
白悟能不知道她在说什么,解释:“你生病了,我送你去医院。”
朱小八霎时清醒,睁开了眼,回忆过来自己刚刚说了什么话,瞬间红了脸,赶紧推了推他:“不是生病啦笨蛋,我痛经。”
白悟能一顿,松开她:“我去给你买药。”
朱小八一只手拉住他,另一只手捂着肚子:“别,买什么药啊,去给我泡杯红糖水就好了,家里还有红糖。”
白悟能犹豫了下,还是去买了药,也泡了红糖水。
“你还加了姜。”
朱小八双手捧着热乎乎的杯子,一双眼睛亮晶晶的,十分惊喜地看着白悟能:“不错,还蛮上道的。”
白悟能又将一盒止痛药拿出来:“还很痛的话,吃这个吧。”
“为什么还要吃药?”
“喝什么热水、红糖水、姜茶都是不能治疗痛经的。”
“为什么?”
“痛经分为病理性痛经和原发性痛经,病理性……”
“收!”
朱小八做了个指挥家表演最后的手势。
被白悟能这么一说,朱小八觉得肚子里的搅拌机又开始工作了,她捂着肚子,硬着头皮:“你懂个屁,我们女生要的是心理安慰!我说有用就有用!”
白悟能好笑地摸摸朱小八的头,朱小八气呼呼地滚到另一边。
白悟能默默地调了房间的温度就出去,还叮嘱了下:“我已经做好饭了,你饿了就出来吃吧。”
几天后,传来了alice被判刑的消息。
朱小八和白悟能去医院探病方天楚,经过一个阳台,他们看到高庄正在打电话,神色颇为激动,他的手紧抓着栏杆,似乎正努力地压制着情绪。
白悟能拍拍看呆了的朱小八,有些不爽:“看什么看,我们是来看方天楚的,不是看他的。”
病床上,方天楚第一次素颜示人,没有了平时的那种攻击性,多了些秀气。
她整个人娇弱地躺在病床中央,看着那么惹人怜爱。
朱小八看方天楚还在睡觉,就对白悟能指了指门,口语别打扰她,咱们先走。
白悟能点点头,把果篮放在桌上,才转身,方天楚突然拉住了他:“别走,你想趁我还没醒偷溜吗?”
“……我们是光明正大地离开。”
我们?方天楚才注意到在门边的朱小八,怔了一瞬,放开了白悟能。
“谢谢你们来看我。”
朱小八笑了笑,正要问她身体怎么样了,要不要吃苹果,她可以帮她削皮……
但方天楚下一句话就让她住了嘴:“你们可以走了。”
语气很坏,脸色很臭。
白悟能面无表情,拉住没反应过来的朱小八离开。
朱小八也理解,毕竟现在她若是方天楚,肯定都要肺气炸了,因为alice的事情好不容易压制下去,又出现了一个严重的公关危机—高庄卷入诈捐门事件。
上个月高庄参与了一个慈善晚会,承诺为灾区捐出三百万重建学校至今未兑现,灾区的某个村主任联系工作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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