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本来就是一个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的事情,张火儿并不觉得自己有什么错,前面几家仙商抢在他之前进入金阳峰,现在已经把库存和抢手的货物都出清了大半,现在再不进入金阳峰,自己的宝石坊恐怕至少有一时间要喝西北风了。
事实上,在宝石商会达成与金阳峰禁止一切关系的同时,偷跑的行为已经几乎同时开始了,甚至有两家多年知交在约好绝不在金阳峰设点之后,却难堪地发现,自己在金阳峰上的临时宝石坊居然靠在一起,诸如此类的事情此起彼伏。
实力强大的仙商自然要继续占据垄断地位,而实力单薄的小仙商则要抢占机遇,看到每天近万修士的客流,一个个争先恐后地偷跑,最后这个绿发汉子就成了悲剧的主角,他一直以为宝石商会的盟约有着足够的影响力,毕竟大家可是剁了鸡头对天发誓,可是等他发现真相的时候,至少有十一家宝石仙商已经在金阳峰开业了,而且几家也是紧急装修之中,只有他连设店的地点都没定下来。
因此绿发汉子是真急了,这晚开业一天就是多损失一天的生意,何况现在他现在想要在金阳峰弄到一个好店面,那已经是千难万难的事,现在天虹宗内外的利益集团已经把整个金阳峰峰都划分完毕,几乎留不下一块空地了。
因此绿发汉子还是闹腾着不停,但是旁边的人却看不下去了:“这人是笨蛋,蠢材,我们才不管什么盟约,哪里有修士,哪里有生意,就到哪里去!”
“是啊,只要足够的生意,哪里不能去,就是金骨门打过来了,只要有足够高的利益,我们也会去!”
“作生意来金阳峰,谈大事去天虹峰,你这汉子到现在还没明白吗?”
“我不管你们生意人怎么样,我只知道,这金阳峰有我需要的好东西,而且价格还很合适!”这是一个顾客说的话:“那绿发汉子,不要影响我们买东西了!”
这只是荆雪娘回来路上遇到的小插曲而已,事实上荆雪娘已经感觉得到,这座金阳峰自从树起了柳随云的旗号,仿佛活了一般,原本是人流稀少,隔着半天都见不到一拔过境的修士,而现在则是人来人往,如果再这么持续下去,恐怕荒岳真人是占了天大的便宜。
柳随云有点石成金的本领,果然是名不虚传,直到现在荆雪娘才知道一点内情,这座金阳峰居然不是天虹宗的产业,而是荒岳真人的私产而已,而且更夸张的是,这么大的峰头,荒岳真人只要柳随云三十个灵石一年,而且一租就是二十年。
表面看起来是荒岳真人吃了大亏,要知道就是六百灵石租金阳峰一年都不够,可是现在这金阳峰上上下下提起荒岳真人来,都说荒岳真人是真正的绝顶聪明之人,这事干得太漂亮了,现在金阳峰的价格至少涨了五成甚至一倍,这还是在金骨门大兵压境,整个天虹山随时处于大劫威胁的情况之下。
因为习惯的力量是非常强大,客流既然形成了到金阳峰消费的习惯,他们会在接下去的几年、几十年甚至几百年都维持着这样的惯性,不过也只有柳随云这样的转世元神能在一片荒山创造这样的奇迹。
不过一想到柳随云这个名字,荆雪娘心中就是一片纠结,她没想到自己会在能自由行动的情况下,还会继续留在柳随云的身边,虽然这金蝉剑在柳随云体内留有影剑,但是对于她来说,只是下定决心,抛弃这把金蝉剑,她还是能离开金阳峰,离开天虹山,去寻找自己的自由。
不是因为金蝉剑对于她有多么重要,而是柳随云的形象在她心底已经越来越向正面转化,她梦里也不再是全是恶梦,而时不时会有一场春梦,春梦的主角自然是她与柳随云。
事实上,若不是那段血海深仇,她都觉得自己现在已经离不开柳随云,不过有了那段铭记在心的血海深仇,她居然也会作起了与柳随云的春梦,这代表着她的内心似乎发生了什么样的变化。
“不管怎么样变化,你还是你……”
荆雪娘还是决定自己还是那个荆雪娘,那飞车上伍非凡化作糜粉的瞬间还是铭记在她的心底,她现在只是没作决定而已。
只是一看到柳随云,荆雪娘就觉得自己的身子都在发烫,虽然这是自然的反应,但是她还是心中掀起了百般波澜,自己什么时候只要柳随云的眼睛在自己的身子盯上一眼,就会想起那些荒唐事情,只是她还是盈盈施了一礼:“老爷,雪娘回来了,有什么需要雪娘侍奉的地方没有?”
柳随云想要荆雪娘侍奉的话,那绝对是不分时间地点与场合,荆雪娘只觉得自己这段时间与柳随云欢好的次数与时间,甚至超过了自己与伍非凡过去三年的总和,也就是这样的不断侵犯,让她只要一看到了柳随云,就会自然想起那些荒唐至极的事情。
不过荆雪娘还是保持着表面的冷艳高贵,而柳随云也知道她已经到了筑基期的瓶颈上:“你没找到什么辅助筑基的新药物?做好筑基的准备没有?最好是十全十美,需要什么的话,跟我说了一句就是!”
“老爷给家兄赏了两枚玄重太华丹,奴婢已经心满意足,何况筑基期又不是什么万重险关,有了老爷赏下的筑基丹,本来就是十拿九稳了!”
荆雪娘从马师兄那收来的一枚玄重太华丹,荆雪娘在经过几番挣扎之后,还是上贡了给柳随云,只不过柳随云随手就重新赏给了荆音尺,这也是让荆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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