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白登时两眼发光,对着老婆使劲儿摇尾巴:老婆,你英明!
顾妈因此都后怕起来了,在女婿要帮着她去拿醋时,连说:“不用,我来拿。”
顾暖得意地挑了下眉梢:瞧吧,疼女婿,看看疼出个什么后果来。实际上,幼稚园小朋友就是绝对不能惯。
大白悻悻地坐回自己板凳上,好在有他能做的,绝对能做的事——吃!
论吃,没有人能比得上他这个吃相,最能讨得丈母娘欢心的了。
晚上,按照事先安排好的,顾暖在父母房间里打地铺。同样的,在她房间里,床让给了章三凤睡,萧夜白打了地铺。
耳听隔壁,老婆和岳父岳母睡觉的房间安静了下来。
章三凤把口袋里的手机拿出来,递给萧夜白,小声说:“你下午出去的时候,小链来过短信,说找到了老七。”
萧夜白拿过他手里的手机,翻着短信。
章三凤宛如西子的美眸,在暗夜里闪了闪:“你打算让老七出马吗?”
“你认为不合适?”
“我是觉得,如果我不是刚好过来和你见面了,我去倒比较合适,对方对我的防备应该最低。”
萧夜白的眼睛慢慢扫过他那条掩盖在厚实长裤下面的假腿,道:“如果只是因为这点对方就能对你防备低,你是太低估对方了。”
章三凤听懂他这话里的意思,他不喜欢他对自己的腿感到自卑。
“你想想我老婆,她听不见,但是,她从来没有感到这有什么特别的。”萧夜白像是这样随口一说,又带了点教育批评自己兄弟的口吻,把手机扔回到他手里,往地铺上一躺,闭上眼,“睡吧,没有什么好想的,我们都活着,而总有一天,血债当然得让对方用血来还。”
章三凤的脸,就此笼罩在黑暗里。
这天,对于他们来说,或许是越来越近了。
*
明新医院。
萧奶奶在儿子躺着的隔壁房间,睡着了。
多少天过去了,儿子一直都没有醒,而且,看起来却也没有什么大碍。饶是萧奶奶这样最紧张的人,不禁也对着眼前这种一成不变的趋势,感到了逐渐麻木,进而是没有了警惕心。
萧奶奶都这样了,守着萧鉴明的汤叔更不用说。
坐在萧鉴明的床边,同样一把年纪的汤叔打起了瞌睡。反正,医护人员,定时都会来查看萧鉴明的情况。这医院里的人,本就应该比他们感到更紧张的气氛,因为这是他们的大老板。
一个人影,在深夜四五点钟,这个时候,人的睡眠达到了巅峰,最疲倦,最容易没有了警惕性,是被周公锁在了梦境里。这个偷溜进萧鉴明病房里的人影,很显然很了解这一点,走进来的时候,看见汤叔那脸沉入梦境的表情,嘴角微微一勾,好像早知如此。
那人走到了萧鉴明打着点滴的那只手旁边,看起了萧鉴明打点滴的补液。
大老板的病历,当然是属于高度机密,除了高院长,基本没有人能知道全部的。但是,哪怕高院长把病历全给其他人看了,病历上写的是真是假,没有人知道,恐怕只有高院长或是对病人实施医疗行为的人员心知肚明。
萧淑兰怀疑的,正是这一点。
苏逸德检查了下补液上所写的,里面所含的药物,看不出个所以然。接着,他从口袋里,掏出了个注射器,先插入补液袋中,抽出了一些,随之,在随身携带的某种测试纸上点了两滴。
看清楚似乎测试纸上面有变化之后,苏逸德眼睛登时一亮:看来这个医院里的水真深!和萧淑兰想的一样,竟然有人,和他们做一样苟且的事情。
可那些人让萧鉴明一直睡着干嘛?
关于这点,好像有人已经猜出来了。
苏逸德因此把抽完液体的注射器放回了自己的左边口袋,再从右边口袋里取出另一支注射器,做这一切的时候,他一直背对着屋里斜角边上的摄像头,然后,把注射器对准了补液口,正准备插入进行注射时。
突然一个声音,出现在了病房门口:
“你在做什么?”
苏逸德猛地转头,手指头同时哆嗦了下,没有握紧的注射器落入他掌心里,暴露的针头把他扎了一下。对此,苏逸德来不及喊一声疼,把注射器匆匆忙忙放回自己口袋里,准备走出去病房,对着站在门口质问他的人擦身而过时,说:“你来做什么?欧医生,这是你能来的地方吗?”
欧亚楠的眼睛,先是盯了下床上病人连接的监护器,看见上面曲线没有变化之后,转身去追苏逸德。
苏逸德一路加快脚步,哪里知道对方紧跟在他后面俨然不愿意放过他。见到前面的楼道口,苏逸德推开消防门,进了楼道,转身,再看着追到自己面前来的欧亚楠。
欧亚楠追到了楼道,见他没有跑,于是嘴角一扬,说:“你跑不掉的了,苏逸德。你根本不配做医生!”
苏逸德像是对他这话视若无睹,神情这时候反倒出现了一抹镇定,只问:“谁让你盯梢我的?
唐思礼吗?”
“不。”欧亚楠否定,“我今晚值班。按照程序,所有病房都要去过问一遍的。走到这儿,刚好看到你鬼鬼祟祟的,不知道想干什么。”
住院总?这么快?这小子已经升到住院总了?不过是刚进临床多久的时间而已。想他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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