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伴随他这话,不由望向了执意要去和对方谈判的顾暖。
如果是这样的话,岂不是,顾暖是庄奶奶最讨厌的那一类人。不是贵族的出身,却拥有打翻贵族的能力。
邱文得说的肯定不是全部,只见他得意洋洋地抛出这话,分明是想看到顾暖一副被打击到的神情。
“梅丽莎-菲利普斯,这是她的名,菲利普斯,是她家的老祖宗,真正的公爵大人。”
与此同时,在庄奶奶梅丽莎的主卧里,几个人进进出出,都是来给她报信的,最后一个跑来给她报信的人说:“他们确实没有从城堡里跑出去,是从地下上来了。”
“你说什么?”梅丽莎仿佛才从梦里醒来似的,睁开了半闭着的老眼皮,微微不可置信的表情。
“他们把底下关着的那个犯人,都带到楼上来了。”
听到这话,梅丽莎疑问地看向身旁立着的大孙子。
庄浩雄捉摸了下下巴,说:“他们好像之前是认识的。因为之前,我们让邱文得去工作的公司,正是她的公司。”
“问题是,他们怎么知道,邱文得被我们关在这里。”
这话没人能答得上来,直到提到老鲁。
厨师长走上来说:“我本来就觉得他有些不对劲了,想把他一块关起来。”
事到如今,梅丽莎摆摆手,说:“她既然都知道我想抓他们,现在,她都想走来和我说话,我先看看她想做什么。”
对此,庄浩雄刚想提出异议。
梅丽莎的脸上却已浮现出坚定的神色。
领着顾暖的人,把人带到了梅丽莎面前。
两个女人,一老一年轻,面对面的相视。
“说吧,你想做什么?”梅丽莎道。
“我刚听人说,我是你最讨厌的那种人,可能连虫子都不如。但是在我眼里,你是个一点都不可爱的老太太,可能比蟑螂都不如。”
此话一出,全场的人震动。
和顾暖同行的他们,都觉得有些语无伦次了,不知道该怎么说了,因为他们都一样没有想到顾暖这么猛,居然当着对方敢说出这样的话来。他们现在,可是四面楚歌的环境,四周都是对方的人,随时处于阶下囚的状态。
在这个仿佛突然挤爆了空气随时爆炸的空间里,突然,爆出了不合适的笑声。
哈哈哈的小孩子大笑,那么的响亮,好像吹起来的金喇叭一样。
梅丽莎一眼望过去,落在了角落里哈哈大笑的少年身上,有些老人家的脾气,同时也有些无可奈何:“安东尼——”
听见老祖宗发话,笑得花枝乱颤的金发少年方才止住了笑声,说:“太祖母,你不觉得她是个很有意思的人吗?”边说,他边对顾暖挤着俏皮的蓝眸,道:“不如再听听她,能说些什么?”
梅丽莎似乎正如安东尼所说的,并没有像普通大众想的那样,被顾暖一番话给激怒了,说:“你说说看,你有什么底气来鄙视我连蟑螂都不如。”
“这话可不是我说的。”顾暖道,“放观世界,所谓金融人,在金融界兴风作浪的,而且,以做空而臭名昭彰卷走了他人大笔财富的人,是被人叫做恶人,比蟑螂都不如。”
再听顾暖这句解释之后,在场那些这座城堡里的人,可都不是一般的,被之前顾暖宛若无厘头的挑衅骂语感到气愤的表情了。一个个,都是拿另一种目光看着她:迟疑的,震惊的,讶异的,不能相信的——
怎么,顾暖能看出他们真实的身份是什么了吗?
只听顾暖两张薄唇一张,道:“当年做空英镑,有些人说是某个可恶的大人物所为,可是珍重读懂金融的人都懂,如果他势单力薄,那定是没有办法做空央行。只能说,有人给了他绝对的助力,因此,隐藏在背后煽风点火做助推力的,其实才是真正做空的主力军。这里头,据说有几股力量不可忽视。菲利普斯公爵,狐狸脸,都指向了同一个象征,一个据说用狐狸的鼻子做为标志的做空机构,拥有贵族化的金贵名字,叫做金狐狸。说的是,只要金狐狸一出手,当天大宗商品必定暴跌。”
梅丽莎眼角瞟向了身旁的大孙子,说:“洛克就这么输给她的?”
“我不知道。”庄浩雄诚实地说,“我不知道她究竟从哪里得知了我们多少事情。”
梅丽莎看回眼前这个女人:“你从谁口里听说的,是他吗?”
那手,指到脸上因为顾暖的话已经表情上掩盖不住诧异的邱文得。只看邱文得这个表情都知道,这些事,肯定不是他告诉顾暖的。
顾暖摇头:“不是。其实我原先并不知道,只是恰巧无意中,因为庄先生的极力邀请,而踏入了这个城堡,接着发现了无数的线索和信息。比如说,昨晚在桥牌室,这个城堡里的孩子,只玩赌大赌小的游戏,这不是和做空做多是一样的道理吗?不要小看,这个赌大赌小,貌似最简单的游戏,其实和做空做多一样,里头蕴含了无数的奥妙,想要次次赢,赢的精准,绝对不容易。更何况——”
说着,顾暖的眼睛一扫屋里其他人,道:“当我赌大赌赢了的时候,这些人的表情,都是一副不屑,貌似在说,赌大赢了有什么意思,赌小赢了才有意思。有个孩子居然真的说了这句话。这不是在从小培育这些孩子竖立做空的概念吗?”
梅丽莎听完她这些话,喃道:“明察秋毫,中文有这句古话,倒是应了。”
不愧老公是中国人,说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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