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紧走人。免得被这缠住了,跳进黄河洗不清。
萧淑兰对司机说:“去坐另一部电梯。”
当着自己弟弟的面说这样的话?
顾暖皱起眉头,对方嫌弃她为一回事,可是,萧夜白终究是她的亲弟弟不是吗?
萧淑兰和司机走进了另一部电梯里。
见人走了,顾暖轻声对身旁绷紧到像弩张的弓的男人说:“你把我的手握疼了。”
萧夜白迟疑地低下头,终于看见了自己握着她的手。他都不知道是自己怎么握住她的手,而且不知轻重。
当他的手猛然放开她的时候,清晰地可以看见她的手背上手指上满目苍夷的泛红发青。
登时心头一疼,把她的手扶了起来,放在嘴巴上面吹,埋怨着:“你不早说?”
“你一直看着她,好像你养的那条看门狗一样,我说八成你听不见。”
听到她这话,他天生苛刻削薄的嘴唇紧紧抿成了条弧线。
在顾暖眼里,他这表情有点儿像是欲言又止。
终究,他放下她的手,轻声道:“没什么事,我让小链先送你回去,我还有点事要做。你回去好好吃药,知道吗?”
这声音,这口吻,好像个大哥哥一样,散发一股强烈的要给她安全的味道。
是受到他二姐的刺激了吗?
顾暖想着。
他搂着她的身子继续往外走,帮她抵御住门口和室内空调吹来的寒风,生怕她回家路上再受寒了,因此,只听他再度犹豫着:“或许让你今晚在这里住一晚上比较好——”
“你认为,她都在这里了,我今晚住这里好?”
萧夜白就此低头在她脸上看了一下,接着,喉咙里发出一串低低唧唧的笑声,好像被她折磨到哭笑不得:“伶牙俐齿。刚才,你那句二姐,实在美妙极了,你看你把她那张脸给吓的——做得好,萧太太。”
说起来,他最喜欢她这个样子了,平常像条温婉的小鱼儿,偶尔露出白花蛇那样滑溜溜的狡猾,然后骤然一变,成了小鳄鱼,猛然咬向对方。
门口外面,之前看见萧淑兰赶着报信但是没有成功的张小链一直紧张地等着他们,张望着。
顾暖走过去时,可以清楚地看见张小链那抹担心至极的目光。
一个萧夜白的二姐而已,怎么搞到他一帮人全像如临大敌似的?
顾暖心存疑惑。
说回来,他这些兄弟,感情和他真的好。不是亲人,更似亲人,叫人羡慕。
萧夜白帮她拉开车门,把她塞到了副驾座上,弯腰,用手亲自给她拉好安全带扣紧了,检查好了,最后,和张小链说:“你今晚睡你嫂子那儿的客厅里,以免半夜你嫂子有什么需要你做,你今晚代替照顾好你嫂子。”
“是,二哥。”张小链答。
萧夜白再做了个电话的手势给顾暖看:“有什么事随时打电话给我。”
他的声音,在夜风里略显沙哑。
想着今晚上,他为了她,都熬到现在快半夜两点钟了。
顾暖心头浮现出一丝愧疚,抬头对站在车外面的他说:“有什么事可以明天再做,不需急于一时,坏了身体没有任何好处。”
感觉到她这句话里充满的关心和爱护。她这是担心他吗?
萧夜白俊俏的嘴角飞扬了起来,冲她似笑非笑的,溢出一抹邪气:“太太这是要请我今晚到太太房间里过夜吗?”
顾暖扭回头,不和他开玩笑。
在张小链准备启动车子时,顾暖再扭回了头,对着他刚才那句话说:“我的房间,一直对你敞开着。上回我已经说过了。”
他的脸上,分明给僵了一下。
顾暖忍不住眉角飞扬起一丝得意:小朋友水平,想和她斗?
他注意到了她这个小表情,笑着,这回是真真切切地笑出声来。
顾暖听见他此刻爽快的笑声时有些愣。
他这样的笑声她却是第一次听见。
以前总觉得他这人高深莫测,尤其是笑的时候,更是阴险狡诈,宛如一只精打细算不留人情的老猫,充满了尖酸讽刺。
奥迪车开走了。
萧夜白的两只手插着裤袋,一直目送奥迪消失在路的尽头。
他的眼睛不禁眯了一眯,回想自己今晚搂着她的时候,她那反应,貌似和以前的男朋友没有他想象中的亲密。
莫非,上回她亲他那一下,也是她的初吻?
心情顿时有些百般滋味的。他的手指摸到裤袋里的手机,拿出来之后按了个号码。
“老四,你在哪?我看见你发来的短信了。”
拨的是展大鹏的电话。
展大鹏说:“我送唐专员回去的时候,路上听说方组长出车祸了。后来和唐专员一块赶去方组长被送去的医院。”
方永兴是在探病完住院的工人阿茂以后,刚把车开出医院的停车场没多久,与一辆迎面而来的货车发生了相撞。
见出大事了,貌似是外地车牌的肇事货车逃之夭夭。
幸亏消防到的快,把方永兴从被夹扁的车头里救出来时,方永兴存了口气。救护车送他到就近医院一检查,发现是左小腿和手臂骨折。
由于方永兴在抵达医院开初一直处于失血性昏迷,被送进了手术室抢救。
等医院和公安部门查明他的身份,通知到长达集团的时候,都到晚上*点钟的时刻了。
“陈董刚好在公司里加班。”展大鹏继续解释着是什么样的情况,“陈董听说了消息以后,带人立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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