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夜白从床上坐了起来,起身的时候故意弄了弄床。
顾暖应该是昨晚没有的睡的缘故,今晚上给睡死了,貌似怎么叫都别想叫醒的那种。说起来,这个结果都是他昨晚一手造成的。
在黑暗里只瞪着她呼呼大睡的脸,他噔的站起来,冲进洗澡间再冲凉。
第二天早上,张小链来接他时,不无意外,看见了他挂着两只熊猫眼圈,诧异到要掉下眼珠子。
“二哥,你昨晚没睡?”
“怎么可能睡得着?你嫂子昨晚可猛了。”
一晚上他猛,一晚上她猛。
张小链脑子里一塌糊涂,究竟这是谁更猛。
萧夜白边打呵欠边记起一件事,他这话说什么都不能被她知道了。
“你嫂子很传统的,你千万别把我说的话泄露出去,知道吗?否则我割了你的舌头。”萧夜白唬着两只眼珠子威胁人。
“是——”张小链被他唬到一口糊涂地答应下来。
“走吧,把车开到萧家。”萧夜白指着前方的交叉路口。
张小链想起这几天在公司里闹的沸沸扬扬的话题,说:“二哥是要去见董事长吗?”
萧夜白明白他话里的意思,好笑地说:“我早就和他说过了,我自己想做的项目我自己会做,用不到他插手。你看,他这一插手,全盘都一谈糊涂,是自己搬石头砸自己的脚。那个项目我早就不管了,要不是是你嫂子被困在天台,谁困天台上都不关我的事。”
真是冷酷无情的一个男人呀。张小链想。
“他想卖就卖,不想卖就不卖,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萧夜白懒洋洋地在副驾座上枕起后脑勺。
“二哥认为董事长会卖吗?”张小链问出几乎所有公司里的人都在争议的问题。
按理说,萧鉴明弄这个项目是为了宝贝独子,都坚持到这个地步了,卖出去的话,岂不是被人看了笑话,宣布自己的失败?但是,同时,萧鉴明表露出来的态度是像是要卖的,因为明悦已经不是赚钱的项目,是丢钱的项目了。
萧鉴明作为一个生意人,一个大集团的领导者,不能说因一己私利损害公司利益,损害集团利益,那会让他广受诟病,也不利于今后他把位子传给自己儿子。
两相利害权衡之下,似乎是卖了明悦更好,无论从金钱上考虑,或是从大局上考虑。
萧夜白轻轻勾起眉梢,说:“你这话应该问你嫂子。和董事长对话的人,是她,不是他人。”
张小链只觉得他这话高深莫测极了,怎么听都模棱两可。
是听说顾暖和萧鉴明在董事局会议上见过面,但是,仅此而已。没有听说过顾暖私下被萧鉴明召见过。萧鉴明不可能做这样给新人破例的事。
听不明白。张小链摇摇头。只知道,所有公司里的人已经认定顾暖成为董事长的一颗棋子了,被利用来当卖明悦的借口。
可身旁这个貌似很护老婆的男人,对这个事儿,好像不开口不表态更没有插手的念头,这是为什么?
张小链再一眼瞟过去时,发现萧夜白把舒适的跑车座椅里放下来之后一躺,已然是去梦周公了。
昨晚上,莫非某人真的很猛?
张小链惊讶过度的嘴巴合不上拢。
保时捷开到了萧家别墅。
三层楼高的大花园别墅,占地面积,达到五十亩,两个半足球场大的面积。
保时捷刚穿过萧家的大铁门,萧夜白养的那条德牧,四条腿仿佛特种兵那样矫捷无声地穿过别墅面前的草坪,停立在了准确的位置上等待主人下车。
萧夜白下了车,从口袋里掏出个准备好的球,向德牧背后的远处抛了出去。
德牧以最快的速度转过身去追那个球。
萧夜白手指插进口袋里,对跟着德牧过来的训狗师问:“它吃胖了吗?”
“它想着少爷你,不见少爷,这几天它不肯跑,只是一直懒惰地趴着。”训狗师说。
也没见得萧夜白听见这话对狗产生什么感动的情绪,只是凉薄地对着那捡球过来的德牧一勾嘴角:“我养你不是让你来思念我的。”
咬着球的德牧一下子沮丧地低下脑袋。
训狗师听这话一块儿打了个哆嗦。
这男人是什么人,没有情感的吗?对条狗都这样?
萧夜白对着走出迎接他的萧家管家说:“我只是来搬我那张床,本来昨天来搬的,但是没有时间。”
管家听他这样一说,有些担心:“少爷这是准备在外面长住了吗?”
“我不是一直在外面长住吗?”萧夜白说。
“可以前少爷都没有搬床。要不要先等老太太和董事长回来?”管家摩擦着掌心,顾虑不减。
“哎,我奶奶不在吗?”萧夜白问。
“老太太今早有个茶会,一早出门去了。少爷没有提前通知要回家。”
“不用特意通知我奶奶,不过搬张床。”
和管家这样三言两语后,萧夜白踏进了萧家大门。
客厅里,坐着两个女人。一个在掰当季的水果榴莲。一个在捏鼻子避开榴莲味。
这两个女人,张小链都认得,是萧家的二女儿与三女儿,萧淑兰和萧淑菊。
萧夜白仿佛没有看见她们两个,迎着家里的扶手楼梯准备上楼到自己二楼的房间。
萧淑菊喊了一声,口里还满是榴莲味儿:“夜白,夜白——”
见弟弟好像没有听见,她跳了起来,跑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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