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阳。
“大娘子,如今我郑家船队全毁,多少货物损失,多少订单不能兑现,如何是好啊!”
“对啊大娘子,你不能坐视不理啊,我们必须要一个说法!”
......
面对下面乱糟糟的场景,郑婉一脸淡定,准确的说是一脸冷漠。
虽说她和她爹地也同样损失惨重,但她认栽。
怪只怪自己信错了人,把权力交给了这些白眼狼。
这些白眼狼和别人狼狈为奸,不单吃里扒外,还试图挖顺丰的墙角。
这......简直是蠢笨至极。
郑婉刚开始也很生气,恨不得一刀砍死他们。
夜里都不知摔碎了多少贵重琉璃瓶。
她甚至一想起日后李牧会因此而冷落她,心中悔恨之意让她恨不得砍死整个荥阳郑家。
不过经过几天时间的冷却,她情绪也开始稳定下来了。
只是如今看着这些目光短浅还死不悔改的族人,她此时胸中愤怒之情又再次直窜脑门。
最该死的是,她那老好人爹地直接撂挑子,居然跑出去说什么访友。
说白了就是不想得罪人。
然后留下一堆烂摊子交给她。
作为一个平日里靠卖萌卖胸为主的弱女子,一时之间要她处理这么一摊烂事。
老实说,确实是难为她了。
因为无论怎么处理,都不会有最优选择供她选择。
要是有好的处理方案,她爹也不至于撂挑子跑路。
如今结局已经注定了,损失惨重,还有可能要赔很多钱。
答应给各家的货物没能从海外运回来,这些都是要赔钱的。
还要冒着得罪人的风险,多少人情关系就这样没了。
损失不可谓不大。
但,该怎么办?
并不是处理完这些就算完。
得罪了顺丰,说白了就是得罪了李牧。
因为她知道,如果没有李牧的首肯,顺丰是不敢对郑家船队下手的。
也就是说,接下来要如何跟李牧交代。
虽说她是李牧的女人,但家族里的人做出了这种事。
李牧直接休了她都不是没可能。
现在放在她面前的就只有两条路。
一是站在李牧这边,争取得到李牧的原谅。
当然了,也并不是她向李牧认错,李牧就一定会选择原谅她。
这是一个未知的结果。
但一旦选择了这个未知的结果,那么,就意味着她要跟族人决裂。
最后极有可能里外不是人,最终导致众叛亲离。
至于第二条路,自然就是选择站在她的族人这边。
那么,这样一来,也就宣布她正式跟李牧决裂。
所以,她现在很痛苦,非常痛苦。
平静的外表下,隐藏着滔天怒火,宽大的袖子里,一双秀拳握得紧紧的,就连指甲陷入肉里了都好似没有感觉一样。
“大娘子,那顺丰欺人太甚,你要找李泾阳给个说法啊!”
“对啊大娘子,我郑家怎能受如此欺辱!”
“大娘子,不如我们去找荥阳主家帮我们做主吧。”
“是啊,我们和荥阳主家联手,未必不能让顺丰低头,实在不行我们找圣人做主。”
“住口!”
郑婉最后忍无可忍,一声娇喝,直接镇住了所有人。
“三叔,你这么着急着要去找荥阳郑家,究竟是什么目的?你和荥阳郑家之间的勾当别以为我不知道。”
“大......大娘子,你这是什么话,我这么做都是为了郑家好,难道要我们眼睁睁看着郑家就这么垮了吗?”
“呵,垮了?告诉你郑家垮不了,有我在,郑家垮不了,我也不会让任何人把郑家弄垮!”
说完,一双凤目狠狠的盯着面前的这位所谓的族叔。
然后一字一顿的继续说道,“郑家之所以会走到今天这个地步,盖因尔等短视之辈!”
“大娘子这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什么意思你们心里没数?”
郑婉此时也不怕撕破脸皮了,直接站起身来质问道。
那几个族老也是没想到郑婉会突然这么强硬。
之前他们就是欺郑元寿父女两人软弱,瞒着他们做了不少见不得人的勾当。
也就是所谓的吃里扒外,赚得盆满钵满。
不过这些郑元寿都没有去计较,慢慢的这些人变的肆无忌惮了。
可能是胃口大了,想吃的更多。
再加上勾搭上了荥阳郑家,有了主家撑腰。
胆子也就更大了许多。
名义上尊郑元寿为家主,实际上只是尊而不敬。
暗地里把郑元寿当猴子耍。
而郑元寿这人,老好人一个,不愿意为了钱的事和族人翻脸。
于是就造就了今天的局面。
而郑婉,本是一个女儿家,基本上也不会去操心这种事。
平日里主要业务也就是卖卖萌而已。
但没想到今天会被逼到站在台面上来。
说起来也是一种讽刺。
由于郑婉的言辞太过激烈,导致这些族人已经开始出现不满情绪。
特别是一些年轻的族人,他们觉得郑婉作为晚辈,对长辈说这样的话太过无礼了。
于是就有人站出来了,指着郑婉骂道,“你一妇道人家,有什么资格对族老无礼,若是再无礼,休要怪我等不客气了,郑家还是有家法在的!”
郑婉直接被气笑了,“呵呵,家法?若是要动家法,你们这些吃里扒外的混账东西就该先被活活杖死!”
“放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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