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依人冷笑:“我胡闹?要不是我点背,宋唯一现在已经是死人了。”
“你还敢说!”李啸然低喝一声,幸好他车上没有监听设备,“是昨晚的教训还不够么,你还想作死?”
妙依人咬紧了牙,“你现在是在嫌弃我给你添麻烦了吧,我知道,你现在要高升了,你不想再和我有任何牵扯,那你别管我了。”
李啸然连夜赶来,为了抓犯人,几天几夜没睡觉,这会儿听到妙依人赌气的话,他气得额上青筋直跳。
“我不管你的话,你现在还在镇看守所里,妙依人,你讲点道理。”
妙依人气呼呼地扭头看向车窗外,路边景物飞速倒退,她知道自己在迁怒,却无法控制自己的脾气。
“你说过,有你在,不会让我受委屈。”妙依人声音哽咽,“可是昨晚我被关在看守所里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你又在哪里?”
李啸然冷着脸,神情十分可怖。
驭蛇人坐在旁边,听他俩吵架,感觉车里的气氛越来越恐怖,他恨不得地遁消失。
“李啸然,在这个世界上,我只相信你了,你却让我那么狼狈那么害怕那么恐惧。”妙依人字字泣血。
李啸然绷着嘴角,手紧紧握着方向盘,最后他松了些力道,到底服了软,“对不起,我来迟了。”
妙依人似乎就在等他这声对不起,她情绪一下子崩溃了,趴在门边声嘶力竭的痛哭起来。
“我…嗝……我差点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呜呜呜……”
李啸然听到她的哭声,心口揪得发疼,他脸色和缓下来,“好了,你别哭了,待会儿回到北城,你好好洗个澡,去去晦气。”
妙依人心里很清楚要怎么让李啸然愧疚,她抹掉眼泪,嘴角扬起得逞的笑意。
*
黑色越野车停在朗基国际小区外面,厉柏寒看着坐在后座上紧闭着眼睛的小女人,心情十分复杂。
其实从很早以前,他就已经猜到她的身份。
他认定的人,哪怕她改变容貌改变气质,变成一个完全陌生的人,他依然能在第一时间确定她的身份。
那夜在酒店里,他们因酒乱情。
以前他不是没有被灌醉过,也有人费尽心机趁他喝醉给他塞女人,但他从来不碰对方。
然而那晚,他一碰到她就失控了。
除了她身上熟悉的体香,还有那种熟悉的手感,纵使已经过了六年,他依然记得清清楚楚。
厉柏寒轻轻拉上手刹,侧身看着她的睡颜,从他在宋爷爷的墓前看到她后,失而复得的狂喜几乎淹没了他。
他一直克制着不要露出分毫异样来,以免被她察觉。
可此刻,他很想伸手摸摸她的脸,确认她是真实存在的,而不是他的一场幻想。
强烈的视线打扰了宋薇薇,她蹙了蹙眉,幽幽醒转,在她睁开眼睛那一刹那,厉柏寒已经掩去所有情绪,“醒了?”
宋薇薇坐直身体,扭头看向窗外,看到熟悉的小区,她揉了揉酸疼的脖子,“我们到了啊。”
“嗯,到了。”
宋薇薇捂着嘴打了个哈欠,眼角沁出泪花来,“谢谢厉总,那我先进去了。”
“等一下,”厉柏寒连忙叫住她,其实不管他心里多么笃定她的身份,在没有真正证实前,他不敢做多余的事。
如今证据确凿,相当于是她自己自爆,虽然她并不知道他已经知道了,但是他却一点也不想和她分开。
宋薇薇转头看着他,“厉总,还有事吗?”
厉柏寒清了清嗓子,“你…要不要搬来我家和我一起住,带上晨晨和容姨,我们一起住。”
宋薇薇挑了一下眉,“厉总,你很不对劲。”
厉柏寒心底一震,他别开视线,不与她对视,他轻咳一声,“我哪里不对劲?”
“你不是说我们是炮友的关系,炮友若是同居了,那性质就变了,更何况我目前没有搬家的想法。”宋薇薇道。
厉柏寒突然邀她同居,这背后的用意不得不让她深思。
厉柏寒似乎料到她会拒绝,他马上道:“我搬去你家也行,晨晨很喜欢我,我可以多陪陪他。”
宋薇薇一瞬不瞬地盯着厉柏寒,不知道是不是她心虚,反正自从她早上偷偷摸摸去祭拜爷爷回去后,厉柏寒对她的态度就着实奇怪。
说他已经识破了她的身份吧,他并没有来质问她,说他没有识破她的身份吧,他的态度又奇奇怪怪的。
“厉总,我需要个人空间。”
厉柏寒难掩失望,片刻后,他再接再厉,“宋唯一,你不是看中我的基因么,我们住在一起,随时都可以约一炮,方便省时又快捷,不是吗?”
宋薇薇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他确定他不是在搞黄色?
“不,我还是觉得距离产生美,厉总需要我的话,给我打个电话,我会尽快去你家。”宋薇薇说。
厉柏寒:“……”
邀请同居失败,厉柏寒眼睁睁看着她下车离去,目送她的背影消失在小区内,他拿起手机编辑消息。
“叮咚!”
宋薇薇的手机提示音响起,她解锁手机,就看到厉柏寒发来的微信,言辞之间骚气十足。
“宋秘书,我进得厅堂入得厨房上得了床,你真的不考虑考虑和我同居吗?”
宋薇薇忍不住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将手机揣回兜里,不予理会。
回到家,宋晨晨听到玄关处传来的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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