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柏寒说:“妈,青成和明兰都在家,你是要去逛街还是窜门打麻将,都有他们帮你拎包陪你,你何必在意我在不在?”
“你这是什么话?”厉母不高兴道,“大过年的一家人团团圆圆,偏偏你跑那么远去,柏寒,我不知道宋秘书给你下了什么降头,你这么着迷于她。”
厉柏寒不想让厉母误会他来江城是宋薇薇撺掇的,他说:“妈,木一大师去世了,我来参加葬礼。”
“什么?”厉母认识木一大师,厉老爷子常说起他,说他是古玩界的泰山北斗,“什么时候的事?”
“昨天。”
“那行吧,参加完葬礼你就赶紧回来。”厉母说完就挂了电话。
厉柏寒被这通电话扰得没法继续睡,再听楼下传来的笑声,他也不好再赖在床上,只好起床。
走到窗户边,他撩开窗帘,看见楼下宋晨晨裹着红色羽绒服,头上戴着毛茸茸的帽子,拿着羽毛球拍正在和宋钰珩打羽毛球。
小家伙跑得满脸通红,在晨曦中朝气蓬勃,哪看得出他是个身患凝血障碍的病人。
小家伙没接住球,正沮丧着,忽然看见站在窗帘后的厉柏寒,他眼前一亮,冲他挥手。
“蜀黍,你醒了,是被我们吵醒的吗?”
厉柏寒只得拉开窗户,冷空气灌进来,他只穿了件单薄的衬衣,只觉得寒风刺骨的冷。
“嗯,刚醒,没有吵到我。”
宋元琢昨晚被厉柏寒损了,这会儿阴阳怪气道:“厉总,太阳都晒屁股了,你也好意思睡到现在?”
厉柏寒似笑非笑地扫了他一眼,“是不怎么好意思,抱歉,昨晚睡得晚了些。”
宋元琢还想再怼一句,被宋钰珩以眼神制止了,宋晨晨生性敏感,他已经知道厉柏寒是他的生父,他们要明显表达出对他的排斥,小家伙心里该难受了。
宋钰珩道:“厉总,既然你醒了,顺便帮我叫宋宋起床,早餐已经准备好了。”
厉柏寒颔了颔首,转身进了房间,他穿上烟灰色羊绒毛衣,大步走出房间,刚来到宋薇薇门口,房门自内打开,宋薇薇打着哈欠站在门口,“厉总,你跟我哥说一声,我不下去吃饭了,我再睡会儿。”
厉柏寒的目光在她脸上逡巡,看她眼睛里拉满红血丝,他点头道:“好,那你再睡会儿。”
宋薇薇应了一声,关上门回到床上躺着继续睡。
厉柏寒下楼,宋家两兄弟带着宋晨晨进了客厅,宋家两老也在餐厅里等着,听到宋薇薇还要再睡会儿,他们不忍打扰她。
“昨天她忙了一天,木一大师去世,她昨晚肯定也难过得没睡好,今天就让她待在家里休息,哪也别去了。”宋父说。
宋母心疼,“木一大师对她有再造之恩,人走得这么突然,她岂会不难受?唉,我可怜的女儿啊。”
“好了好了,这话你别当着她说,免得又勾起她伤心来,今天你留在家里陪着她,不用跟我们去了。”宋父说。
每年大年初三初四都要去走亲窜戚,大家互相走动走动,联络一下亲戚关系,以免疏远了。
现下把宋薇薇一个人留在家里,他们始终不放心。
厉柏寒适时开口,“伯父伯母要信得过我,我陪着她吧。”
宋父宋母对视一眼,都看懂了彼此的眼神,他们自然是信不过他的,让他留下不过是看在晨晨的面子上。
宋元琢冷哼一声,“爸,妈,我留下陪宋宋,你们去吧。”
“那怎么行,你小姑念叨着好些年没看到你了,今年难得见你回来过年,你小时候她最疼你了。”宋父说。
宋元琢抿起了唇,不甘不愿地扫了厉柏寒一眼,直到现在,他都还不能对七年前的事释怀。
饭桌上众人你来我往的聊了几句,最后还是让厉柏寒帮他们照看一下宋薇薇。
吃完饭,宋家人陆续上车离开宋宅,别墅里忽然安静下来,厉柏寒缓步上楼,经过宋薇薇房间时,他脚步顿了顿,到底没有进去打扰她休息。
宋薇薇这一觉一直睡到日上三竿才醒,积攒了几天的睡眠,她睡醒时犹如嗑药了一般,身体轻飘飘的像是在云端。
她躺了好一会儿,才从那种乏力的软绵感抽身出来,她坐起来,掀开被子下床。
遮光窗帘把外面的阳光遮得严严实实,她换好毛衣,语音拉开了窗帘,她转身走出房间。
别墅里很安静,只有厨房里隐约传来水声,她揉了揉眼睛,往厨房走去,走到门边,她说:“容姨,我饿了,有什么吃的吗?”
厉柏寒站在水槽旁,闻声转过头来,看她还在揉眼睛,像是没有睡醒,他勾了勾唇,“锅里温着燕窝粥,你先吃一点,垫垫肚子,午饭马上做好了。”
宋薇薇看他动作流畅的自蒸屉里取出一个白瓷碗,然后放到流理台上,抬眸看向她,她忽然想起昨晚这人把她压在粉红沙发里,将她从头到脚欺负了个遍,她脸颊上迅速飘起两朵红晕。
她舔了舔唇,就那么巧合,刚好舔到被他咬破的地方,她轻咝了一声,脸颊就更红了。
她垂下头,闷不吭声地走到流理台边,在高脚椅上坐下,她捧着碗,捏着勺子开始喝粥。
“我爸妈呢,怎么让你下厨了?”宋薇薇打破沉默。
厉柏寒一边洗菜,一边和她聊天,“他们去你小姑家了,容姨被我打发走了,家里就我们两个人。”
宋薇薇听他说家里就我们两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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