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爷爷的话,云城从未有过怀疑,即使别人说他是捡来来的,但因为古拉吉那句“你永远是爷爷唯一的亲人,无论以前还是以后”,云城便发誓孝顺爷爷一辈子。一年时间如流水般过去,不知不觉中,云城已经七岁了,那颗紫色的蛋还未孵化,唯一让他担忧的的是,爷爷的身体越来越差,今天早上古拉吉便昏倒在院子中。
晚风吹过,星光依然如七年前一样明亮,晚饭后,云城被古拉吉叫到床前。
“爷爷,要我做什么吗?”云城疑惑道,往常这个时候,他是在洗碗,今天却是反常。
“孩子,爷爷有件事一直没有和你说过,其实,你是我捡来的孩子。你的名字,是从那柄剑的皮革上来的。”古拉吉顿了顿,看向云城。
云城没有太大反应,勉强挤出一个笑容,道:“爷爷,这件事我早就知道了,林达尼大叔和我说过的,他说那把剑他举不动,爷爷却举了起来,另一只手还抱着我呢。”说着,云城投向古拉吉的目光多了一丝崇拜。
“我以为你会伤心呢,云城,记住爷爷的话,你永远是爷爷唯一的亲人,无论以前还是以后。”古拉吉欣慰的揉了揉云城的脑袋,“无论多么艰难,答应爷爷,一定要笑着活下去,这是爷爷唯一的心愿了。”
“是的,爷爷,我一定会笑着活下去,这是我今生最重要的承诺。”云城露出一个笑容,如雨后阳光般让人安定。
“这样,我就放心了……”古拉吉放在云城头上的手自然垂落,安详的声音也停止了。脸上笑容温和,古拉吉的生命就此结束。
云城的笑容生生停止,泪水顺着眼角滑下,“爷爷,爷爷……”云城的声音连他自己都听不到,悲痛仿佛卡在喉间。
今日,古拉吉死了,云城第一次心这么痛。
按照这里的习俗,镇民死后会烧为骨灰,洒在镇子中,因此,云城默默的安葬了古拉吉,没有惊动任何人。
一个人坐在房间中,正视着墙上那裹着皮革的巨剑,泪水不停的流着,只是以变为血红的颜色。
云城并没有发现自己的变化,双目迷茫,原本金色的双瞳和头发以化为血红色,暴露在空气中的脸庞和手臂上布满血红色的血纹。仿佛天生生长出的一样,给云城带来无尽的妖异和神秘之感。
早晨来临,云城出门去告知镇民爷爷去世的消息,却招来镇民恐惧的目光。
“这个孩子果然是被诅咒过的,那恶魔才有的血色纹身,他害死了自己的爷爷。”
“快离开我们镇子,可怜的古拉吉,他养大了恶魔。”
很快,那个早已被遗忘的哥尼丝被众人又推回高位,只是七年的折磨,她早已疯掉。
爷爷死了,对于镇子,除了鸟头领大白,云城没有一个朋友,忘一眼大白巢穴的方向,云城离开了镇子,在镇民找上门之前,离开了。
云城身穿一身连帽的破旧袍子,背着一个包裹,抱着那紫色的蛋,身后拖着那巨剑,缓缓离开了镇子,去往森林的方向,那里是兰泽之森,野兽的家园,也是云城唯一可以走的路。
兰泽之森中,树木林立,浓密的树叶将天空遮挡,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光斑零零撒在地面上,野兽的叫声隐隐从丛林里传出。
“看来,这条路的确不安全,怪不得镇子里的人不愿离开呢。”
将紫色的蛋放好,云城将巨剑平放在地上,手指捏住皮革的边缘,“巨剑,是你重现人间的时候了。”
手臂用力一拉,皮革揭起,巨剑被带得翻滚起来,皮革立即脱落,没有林达尼所说的阻碍。
巨剑上的皮革脱落后,并未自由落体,静静的悬浮在云城面前,带给云城一种特殊的感觉,好像那不是一柄剑,而是一个人。
巨剑自动移动,剑尖指向云城,没有给他太多的思索时间,寒光一闪,不待云城有所动作,强烈的剧痛瞬间出现,巨大的剑从他胸腹间贯穿,云城的瞳孔瞬间收缩。
一股鲜血像水柱一般至后胸涌出,鲜血喷洒在紫蛋之上,被其缓缓吸收着。
为什么,为什么会发生这种事,那柄剑不是说和自己一起的么。
强烈的痛感不断的冲击着脑海,云城想起了爷爷的话,“无论多么艰难,答应爷爷,一定要笑着活下去,这是爷爷唯一的心愿了。”
“爷爷,我不会让你失望的,一定要活下去。”云城勉强挤出一个笑容,可脸部肌肉的抽搐出卖了他的真实感受。
“一定要活下去。”云城大声嘶吼着,不料牵动了伤口,于是乎,他华丽丽的昏死过去。
在云城昏倒的那一瞬间飞溅出的鲜血竟然全部回归,修补着他的伤势,那柄巨剑液化血水,与云城的身体融合,被紫蛋吸收的鲜血也奇异回归,可这一切,云城却毫不知情。
“咦,看来,发生有趣的事情了呢。”紫蛋鲜血回归的时候,云城的身体中发出一声惊叹,与云城声音无异,但是,昏迷的云城,由怎么会说话呢。
时间不会为任何人停滞,一天时间缓缓过去,云城静静躺在枯叶之中,期间没有一只野兽经过,的确是有够幸运的。
此时的云城,正处在一个奇异的地方。
他的面前,是一望无际的大草原,草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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