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丫娘怒道:‘这大吉日子,少在这里说胡话,晦气!’”
“马婆子冷冷瞪了二丫娘一眼,骂道:‘你这个断子绝孙的女人,呸!’”
“一听这话,不得了了,二丫娘对着马婆子就是一顿劈头盖脸的谩骂:‘我去你个臭婆子,老娘打死你!’”
“二丫娘和马婆子扭打在一起,二丫爹急忙上前劝阻。”
“二丫爹废了好大的力气才拉开她们:‘好了!这大喜日子,你们就不能消停一点吗?!’”
“二丫娘心里气不过,对马婆子骂道:‘有多远滚多远!别让老娘再看到你!’”
“马婆子冷笑一声:‘把亲女儿推进火坑,有你这样当娘的?’”
“二丫娘气急败坏:‘我干你娘的!老娘的事你少管!滚!’”
“马婆子被二丫娘骂跑了。”
“二丫出嫁没几天,她家里就多了一个男孩。”
“那男孩小名叫做阿财。是二丫爹的亲侄儿,从今往后,也是二丫爹和二丫娘的养子。”
“阿财只有三四岁大,话也讲得不太清楚,表舅经常看着阿财傻愣愣的站在二丫家门口,鼻子前还挂着两条浓鼻涕。”
“阿财会时不时的对着他家门口的那棵大槐树傻笑。”
“表舅看见了,心里都会想,这孩子怕不是个傻子吧?”
“时间过得很快,一转眼,二丫就出嫁半个月了。”
“这天,表舅给二丫写了一封信,这信里的内容嘛,无非就是一些嘘寒问暖的话。”
“四天后,表舅收到了二丫的回信,二丫在信里抱怨了很多。”
“她说,夫家对她并不好,她的丈夫,还时常打她。”
“看到二丫在夫家被虐待,表舅找到了二丫的爹娘,他把二丫的近况全都告诉了他们。”
“二丫爹娘对此事并不在乎,二丫娘还对表舅说:‘这嫁出去的女儿,就是泼出去的水,她夫家怎么样对她,都和我们没有半毛钱关系。’”
“表舅在心里怒骂二丫爹娘冷血,当晚,表舅就只身一人,去县里找二丫。”
“第二天清晨,表舅找到了二丫的夫家。二丫的夫家住在四合院里,看上去很气派。”
“表舅敲响了门,开门的是家丁,表舅表明了来意,谁知,家丁不让他进去,还找人把表舅给赶了出来。”
“表舅对着家丁大喊:‘我要见你们的夫人!’”
“家丁轻蔑的说道:‘穷小子,有多远滚多远,我们夫人是不会见你的,赶紧滚!’”
“表舅吃了闭门羹,他垂头丧气的回到家里。”
“没过几天,他又收到了二丫的来信。”
“上面写着几个歪歪扭扭的血字,纸上还有几团血渍。”
“救救我……快救救我……”
“二丫,在向他求救!”
“表舅慌了,他拿着信跑到了二丫的家。”
“很不巧,当天阿财生病了,二丫爹娘忙里忙外的帮阿财找大夫看病,完全没空搭理表舅。”
“轰隆!”
“屋外,狂风呼啸,电闪雷鸣。”
“哇——”
“躺在床上的阿财突然大哭起来。”
“二丫娘急忙把阿财抱起来哄:‘哦……宝宝不哭……宝宝不哭……’”
“阿财哇哇大哭,嘴里喊道:‘姐姐……姐姐回来了……’”
“二丫爹认为孩子被烧糊涂了,连忙往他的额头上放了一块湿毛巾。”
“二丫爹说:‘傻孩子,你姐姐在县里呢。’”
“这时,阿财迷迷糊糊的抬起小手,指向了窗外的那棵大槐树。”
“他嘴里嘟囔道:‘姐姐……姐姐在树下……啊!姐姐浑身都是血!好可怕!’”
“二丫爹娘和表舅全都看向了窗外的那棵大槐树,树底下,除了有一口井以外,其他的什么东西都没有。”
“二丫爹走过去关上了窗户,他回来坐在床边对阿财说:‘屋外啥都没有,宝宝别怕,乖。’”
“窗户被关上后,阿财也停止了哭泣。”
“第二天,表舅给二丫捎去了一封信,但是过了一个礼拜,都没收到二丫的回信。”
“表舅心里有些惴惴不安,他担心二丫被丈夫虐待,所以他又去了一趟县城。”
“然而,表舅这次依然吃了闭门羹,还被几个家丁打得鼻青脸肿的。”
“回家的时候,表舅看见阿财躲在自家的大门后面,正慌慌张张的望着家门口那棵槐树下的水井。”
“表舅见二丫家没大人,他便走过去问阿财:‘小子,你在看啥呢?’”
“阿财害怕的指着那口井,哆哆嗦嗦的说:‘姐姐……姐姐在那里……她浑身好多血,好可怕啊。’”
“表舅抬头一看,那口井边压根就没人。”
“没过几天,二丫丈夫的爹妈带着儿子找来了。”
“二丫的丈夫叫文涛,他爹妈在县里做生意,家境不错。”
“文涛那个人戴着一副眼镜,长得又高又瘦,话也不多,看起来是个挺斯文的男人。”
“表舅就想,这男人看上去挺斯文的啊,不像是打老婆的家暴男。”
“二丫爹娘看到亲家来了,连忙好茶好水的招待。”
“然而文家父母并没有给二丫爹娘好脸色看。”
“文夫人说:‘我们今天不是来喝茶的,是来管你要人的!’”
“二丫爹娘听得一头雾水,二丫爹问文夫人:‘亲家娘,你们要啥人呢?’”
“文夫人没好气的说:‘当然是问你们要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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