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尊主呢,我要见他!”
寝宫门口,一身红衣的女子蹙着黛眉,不高兴的瞪着挡住自己去路的几名魔族侍卫。
那些侍卫却一动不动地坚守自己的岗位,将女子的无理忽视了个干净。
女子试图硬闯,却被冷冰冰的硬物给挡了回去,她气的直跺脚:“我可是你们尊主的妹妹,也是你们的公主,敢对我这般无礼,你们好大的胆子!”
曼华气的面红耳赤,可阻拦住她的侍卫却依旧动也不动的站在那里,不为所动。
有侍女经过,纷纷朝这边张望,看向曼华的目光充满同情。
有侍女压低声音对自己身边的侍女咬耳朵:“可怜的公主殿下,明明以前被尊主那般宠爱,现在却被软禁起来,也不知道是做错了什么。”
另一位侍女则是一脸的幸灾乐祸:“她呀,这都是自找的,活该!也不知道尊主到底看上她什么了,竟然为了她甘愿……据说她和那位天族的帝君有染,真是不要脸,怎么还好意思回来!”
“嘘,你声音小点,万一被人听到,再传到尊主耳里你就是有十条命都不够杀的。”一旁的侍女好心提醒。“我才不怕呢,你们难道没有发现吗,她现在已经不受宠了,自从被带回来后一直被软禁在这里,尊主可是看都不曾看过。要我说啊,她这只烂鞋的好日子只怕是要到头了,我们就等着看好戏吧。”幸灾乐
祸的侍女脸上带着刻薄的笑,字字针对。
说着说着,她还故意提高了音量,让不远处的曼华也能清晰的听到。
“别说了……”有侍女拉了拉她的衣袖,压低的声音带着无限恐惧。
拍开好心提醒的侍女的手,那人傲慢的抬高了下巴,满含嘲讽的与红衣女子对上:“为什么不能说?你们怕她我可不怕!失去了尊主的独宠,现在的她还不如我们……尊、尊主!”
眼波流转的刹那,与巫桓月那双冰冷的没有一丝温度的眸对上,那侍女吓得面无人色,回过神后噗通一声跪了下去:“不知尊主驾临,奴婢该死!”
“该死?你有何错?”眼角略略勾起,却不见一丝笑意。
那侍女心中咯噔一响,眼底的惶恐逐渐加深,频频扣头:“奴婢不该乱嚼舌根,更不该大放厥词,还请尊主降罪。”
见如此情形,一旁的几位侍女也都纷纷跪了下去,匍匐着身子颤声求饶:“那都是香葵说的,奴婢们并没有附和,求尊主恕罪!”
“知错就好。”巫桓月的话让几位侍女纷纷松了口气,就在她们以为自己的小命终于可以保住了之际,他又轻描淡写的道:“拖下去,当众杖毙。其余的,赐死。”
叫香葵的侍女面色陡变,眼底一片惨然,但她没敢求饶,因为她知道求饶的后果会比现在的更惨,所以只能默默地等死。
其他侍女的眼底也都一片悲悯,为自己的命运感到不值,明明没做错什么,却因为遇人不淑而惨遭了牵连,想到此,她们不由得将怨恨的目光看向香葵。
有一位更是受不住直接晕倒在地。
“我们走吧。”对身旁的侍卫下达了命令后,巫桓月便不再理会那些侍女,拉着紫幽就往寝殿方向走。
尽管此曼华非彼曼华,灵魂也已经更替,但毕竟那具躯体是他心中所爱之人的,岂能容得他人来评辩。
紫幽却抽回手,径自朝着没半点生气的香葵走去,垂眸看她道:“你叫香葵?”
叫香葵的侍女抬眸看了看她,本来懒得回答,反正自己难逃一死,却在巫桓月眼中看到对跟前女子小心翼翼的在意后,她点了点头:“是。”
缓缓俯身将香葵扶了起来,紫幽带着一丝淡然的笑看着她,话却是说给身后的巫桓月听的:“将她拨给我做侍女吧,正好我身边缺人,这丫头倒是蛮合眼缘。”
巫桓月先是怔了怔,惊讶之余,他上前几步搀住了她,极尽宠溺道:“宫里侍女很多,为何偏偏选她?”
“我说了,合眼缘。”紫幽惜字如金,很明显的不想多做解释。
见状,巫桓月也不再多问,便点了点头应允:“只要你高兴,别说是一个侍女,就是你向我开口要整座魔宫,我也断然不会皱一下眉头,双手给你奉上。”
换做旁的女子,有人这般对自己许诺,而且长得俊美又多金,不知该欢喜成什么样了。然而,紫幽只是淡淡的点了点头,便朝着红衣女子所在的方向而去,巫桓月自然抬脚跟上。
“多谢姑娘!多谢……”劫后余生是种什么样的感觉?香葵是再清楚不过了,因为她刚刚死里逃生过一回,觉得自己就像是重获新生了一回,满怀激动。
殊不知,自己只是高兴的太早。
有侍卫走了过来,纠正她的称呼道:“什么姑娘,那是夫人,是咱们魔族的女主人!记住了,以后可别叫错了!”
这侍卫是巫桓月的贴身随侍之一,在圣宮那会儿,他们可是亲眼见到过自己的主人对那位人类姑娘的执着,也亲手操持过二人的婚礼。
虽然婚礼没有顺利完成,但他们却清楚的看清了一个事实,那就是自家尊主对那位姑娘用情至深,三千年的孤寂,又有几人能够做到?
同样身为男人,虽然身份地位有所不同,扮演着小小角色的他们都不可能为情做到那般地步,更何况是身居高位、举手投足间天地都要震上一震的风云强者。
这样的执着与坚持,可见其用情之深。
“夫……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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