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客气。”
顾学武离开,上了车,按下了杜利宾的电话。
“你在哪里?”
听到杜利宾说的地址,他淡淡的开口:“我马上过来。”
在杜利宾的会所。他们惯来喜欢呆的包厢里,杜利宾坐在沙发上,面前摆了十几瓶酒,有几个已经开了,有几个没有开。
他正拿着酒往肚子里灌,那个喝酒,貌似前段时间他刚做过。
上前,拎起了杜利宾的衣襟。抢掉他手里的酒。顾学武一记重拳扫在他的脸上。
早上还未退的淤青,此时又加重了一点。顾学武又想要挥手,杜利宾笑了:“打吧,打吧,打死我算了。”
看到他一脸痛苦的样子,顾学武恨恨的收回手,用力一推,将他的身体推倒在了沙发上。
“该死的你,你怎么可以这样做?你不是很爱她吗?你那么爱她,又怎么可以去跟其它女人发生关系?”
顾学武无法控制自己的气愤。瞪着杜利宾,简直不相信他会做这样的事情。
这绝对不是他认识的杜利宾。绝对不是。
“她跟你说了?她竟然跟你说了?”杜利宾嘴角漫起苦涩,闭了闭眼睛,突然腾的站了起来,看着顾学武,一脸激狂,伸出食指指了指自己的心口:“是,没错。我是跟其它女人上、床了,那又怎么样?”
手指着不知名的方向,杜利宾的声音提高了几度:“我再怎么跟其它女人发生关系,也总比她好吧?至少,我跟其它女人上、床的时候,我心里想的是她。可是她呢?她在跟我上、床的时候,心里想的是梁佑诚。你听到没有,她想的人是梁佑诚……”
用力吼完这句话,杜利宾猛的踹了一下桌子,眼睛发红:“顾学武,你是一个男人,你知不知道这种感觉?她在我身边的时候,她脑子里想着的是其它的男人。她人在我这里,心不在我这里。我累了,你知不知道的,我累!我很累。”
顾学武呆呆的看眘他,眼里闪过震惊:“不,不可能。”
那件事情都过去那么久了,学梅她应该放下了才对,不然,不会跟杜利宾在一起。
“为什么不可能?”杜利宾心很痛,真的很痛。其实他是满心的懊恼,后悔。还有自责。
因为他真的不知道,顾学梅怀孕了,他也不知道她会来找自己。
如果他知道……
无力的抱着自己的头,杜利宾的身体滑下了沙发,坐在地上,看着顾学武,神情茫然。
“十几年了。你知不知道我爱了她十几年了。从她上学的时候就开始。我的心里就只有她。有她在,我其它女人看都不看一眼。”
“她开心,我也开心,她不高兴,我也难过。她跟其它男人订婚,我哪怕心痛得要死掉了。可是也跟自己说没关系。她幸福就好。”。
“可是结果呢?梁佑诚死了。我以为我有机会了。你知不知道我为了她,把什么都做尽了?她整夜不睡觉,我陪着她整夜不睡觉。她心里难过,我陪着她心里难过。她钻牛角尖的时候,我几天几夜不睡守着她。她说要时间我给她时间。她不想公开我就陪着她搞地下恋。四年多的时间,我想着她就算是一块冰。我也把她捂热了。”
“可是没有,她根本就是一块无法融化的冰。她的心里还是想着梁佑诚。”杜利宾一脸的痛苦,神情有些狂乱:“我有时候真恨,恨梁佑诚为什么要死。要是他不死,我还可以跟他公平竞争。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我这个活人,永远争不过一个死人。”
拿起了桌子上的酒,他大口大口的灌着。顾学武的身体定在那里,看着杜利宾眼里的痛苦。手抬起来,想说什么,却说不出来。
灌不下了,杜利宾将瓶子用力的扔在墙上,突然笑了,那个笑,十分苦涩:“可是还有一点,我更清楚。要是梁佑诚还在,我一点机会也没有。这样算来,我还应该庆幸,他已经死了。死了……”
只是死了,却让他明白,原来这个世界上,活人永远争不过死人。永远也争不过。因为他死了,在顾学梅的心里,永远有一个他的位置。
而他,永远取代不了那个位置。
顾学武的身体一震,看着杜利宾,脑子里闪过了乔心婉的脸。
“看啊,她死得多好啊。她不死,我怎么有机会跟你在一起……”
脚步一软,他坐在沙发上,看着又拿起了酒瓶不停灌酒的杜利宾。双手紧紧的握成拳。
“她不死,我永远没有机会,她死了,我才有机会。”
乔心婉。乔心婉……
那个名字,如针刺般闪过脑海,心口那里漫出一点又一点的痛,那些痛累加到一起,压得他心口喘不过气来。
能是利难。想说什么想做什么。完全无法控制,身体僵在那里,半天无法动弹。
脑子里只有三个字,乔心婉。乔心婉,还是乔心婉。
杜利宾也不管他,此时他心情真的恶劣。他确实是累了。爱一个女人十几年,守着她四五年,到头来,比不过一个已经死去的人。
昨天从会所离开的时候,有个女人说要送他,他没有拒绝,跟着那个人回去了。或许在私心里,他就是想让顾学梅看到的。
他要让她看看,他杜利宾不是没有人要。不是非她顾学梅不可。可是却不曾想,顾学梅竟然怀孕了。
她一早来找自己,看到了他跟那个女人躺在床上。他本能的要去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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