悍马在高原上行驶着,入目尽是碧蓝的天空,皑皑的雪峰,清澈的湖水,还有虔诚的朝拜者,猎奇的旅客……沿途的景色美得令人心醉。
行驶在这片几乎没有任何污染的高原大地上,遥望着远处终年不化的雪山,祁景焘感觉自己的心胸似乎都一下子开阔了许多,一个人的旅途也不再那么寂寞。经过五个半小时的行程,祁景焘终于抵达了那曲市。
祁景焘背着简单的行囊在城里转移,此时的他穿着一件冲锋衣,脚上则是一双徒步鞋,一个帆布背包随意地背在身上,还戴着游客行走雪域高原必备的墨镜,看起来俨然就是一个普通的背包客。
那曲地区是全国闻名的冬虫夏草产地,虽然还不到冬虫夏草的采挖季节,城里也有不少地方在出售冬虫夏草的,有几条街邻街的店面几乎都挂着“上等虫草”之类的牌子。
那曲的冬虫夏草采挖时间是每年5月初到6月下旬,野生虫草的产地都有一次12至26天的采挖期,一般于夏初子座出土,孢子未发散时挖取。
冬虫夏草最准确的采挖期,最准确的预测方法是依据当时和往年天气的冷暖对比情况。在最佳时期采挖的冬虫夏草,不但虫体充实饱满、肥壮,草头短,且易于发现和采挖。采挖量、
质量、药效相比之下都要高。
如果过早采挖,多数草头还未出土,不易寻找和采挖,过晚采挖则虫草干枯,虫体空心或腐烂。
祁景焘虽然在药茶饮料配方里面采用冬虫夏草这味药,其实他并不熟悉冬虫夏草的生长特征,自然也不会识别鉴别冬虫夏草的真伪好坏,不过他有自己的办法。
祁景焘出门之前就从戒指空间里取了不少现金放在包里——祁景焘总是在戒指空间中常备不少现金,各国货币都有,这里面除了没有利息之外,安全性和私密性无疑超过了世界上任何一家银行。
兜里揣着不少钱的祁景焘在那曲城里转悠了大半天,每一家卖冬虫夏草的店铺,不管大小,哪怕就是一个小摊贩,祁景焘都会过去聊几句,然后买上少量的上等冬虫夏草。
祁景焘的表现跟一般的外地游客没啥两样,这个摊子逛逛,那个店铺转转,出手买一些地方特产也都带着外地人的谨慎,买得并不多。
不过并没有人注意到,祁景焘将买来的冬虫夏草放进帆布包里之后,都会诡异地消失掉。实际上祁景焘是将冬虫夏草送入了戒指世界当中。
祁景焘是不懂得鉴别冬虫夏草的药性真伪,可是戒指世界里面的药王懂啊!
祁景焘每送一份冬虫夏草样品进去,都会用神念跟药王沟通,由药王在戒指世界里给这份虫草编个号,记录下购入这份冬虫夏草的店名,然后进行采用专业仪器进行鉴别,最后再给所有的冬虫夏草排个序,祁景焘就能很轻松地判断出哪一家店的冬虫夏草品质高、价格公道了。
人生地不熟的,又是第一次来神秘的雪域高原,祁景焘希望通过这样的笨办法,找出诚信经营而且质量又好的商家,然后再进行下一步的行动。
就这样,一整个下午祁景焘都在那曲城看似随意地转悠着,实际上在实地调查市场资源。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祁景焘也不可能通过什么熟人介绍过来,直奔目的地,在情况不熟悉的情况下,这也未尝不是一个好办法。
很快,祁景焘就走了四五十家出售冬虫夏草的店铺,每一个店铺都购买了一小份当做样品送进了戒指世界之中。
直到太阳西沉,祁景焘感觉自己差不多把城里出售冬虫夏草的店铺都走了一遍了,这才准备找一家酒店,先住下来再说。
就在祁景焘从最后一家店铺走出来的时候,他感觉到身后有人似乎有人跟着他——虽然傍晚的街上熙熙攘攘,他也没有启动全息视角扫描观察,但他现在的第六感非常敏锐,依然能够感应到关注自己的各种触觉。
祁景焘眉头微微一皱,不动声色地加快了脚步往前走。他早就习惯被人关注,没想到刚来雪域高原就有人关注他,想要测试一下身后跟着的那个人到底是什么目的。
祁景焘没想到那人也没有丝毫掩饰,立刻就快步跟了上来,而且还用蹩脚的川味普通话低声喊道:“这位先生,请等一等!”
祁景焘停下脚步回过头来,只见一个大约十四五岁的少年正快步朝他走来,这个少年长得干瘦干瘦的,脸上还带着藏民标志性的高原红,身上的衣服显得有些陈旧,却不算脏。
祁景焘指了指自己,开口问道:“你在叫我?”
那藏族小孩飞快地点了点头,用蹩脚的汉语说道:“先生,可以借一步说话吗?”
祁景焘微微皱了皱眉头,如果换做任何一个外地人,又是第一次来到人生地不熟的藏区,这种时候肯定不会轻易答应。不过祁景焘却是艺高人胆大,根本不担心这样一个孩子能对自己不利。
祁景焘略一沉吟就点了点头,那个藏族小孩立刻在前面领路,带着祁景焘穿过大街小巷,很快来到了一个僻静处。
祁景焘看看四下无人,停下脚步问道:“你找我有什么事情,现在应该可以说了吧?”
那个藏族小孩远离了那片街区之后,显然也是松了一口气,冲祁景焘点点头问道:“先生,请问您是不是想购买冬虫夏草?”
祁景焘眯着眼睛看了眼前的藏族小孩一眼反问道:“你跟踪我?”
藏族孩子连忙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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