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老表的教学持续了没多长时间,祁景焘就要求实战检验学习成果,不就是开割草机嘛,他觉得这玩意好像也没想象中的那么难。
这台小型割草机是由小拖拉机牵引的,好家伙,看起来不难,做起来难透了,尤其是这个震动,没多一会祁景焘就觉得自己全身都麻了,而且这个颠簸就不用说了,好险没吐出来,以祁景焘现在的体质第一次摆弄这个玩意也差点出丑,可想而知这份工作没那么容易。
开了有一个多小时,祁景焘感觉自己真有些受不了了,便赶忙下来擦擦汗,喝点无根之水给自己补充一下水分,顺便也叫其他人也过来喝点水稍微休息一会。
“表叔,你这个水是哪里来的?咋个会弄个呢?我以前喝的跟这个比起来简直就是马尿。”陈宝荣惊呼起来,以前难以叫出口的表叔都喊得那么利索。
“是啊,虽然牧场的水我觉得已经非常的好了,但是跟这个还真没法比,难道这就是我们跟富豪之间的区别吗?”陈德豪也表情夸张地喊道。
“呵呵,没什么,瓶装水也是分档次的,花的钱多了总得有些不一样的味道,你们说对吧?那些奸商总不能光拿钱不办事。”祁景焘略开玩笑地说道,丝毫没注意到自己就是那个奸商。
然后又到随身必带的背包里拿出几个时鲜水果递给陈家叔侄,这又惹得两人又开始大叫不公平,表示自己以前吃的都是垃圾,这水蜜--桃味道美妙极了等等诸如此类。反正,只要是祁老表拿出来的东西都是好的,他们以前吃的都是拉近食品。
休息了一会儿,又吃了这么美味的水蜜--桃,喝了这么神奇的水,大家都又是干劲十足的工作起来。大家一起开着拖拉机,轰隆隆的往前,成片成片的牧草就整整齐齐的向中间倒着,像是一排排草垫子。
一直忙了几个小时,众人都没再休息过,把自己的神仙能力抛弃的祁景焘也在咬牙坚持着,虽然累,但是看这成排的牧草齐刷刷的倒在一边,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成就感。
眼看快到中午了,一辆马车慢慢的停在了一旁的空地上,一个小牛仔费劲的从马车上跳下来,大声喊道:“粑粑,粑粑,我来给你们送饭啦,有烤肉、有啤酒、还有香喷喷的烤鸡、烤面包,好好吃哦!”
跟来的一只傻鸟扑棱着翅膀,也跟着叫喊:“老板,老板,开饭啦,开饭啦!”
小牛仔喊完,便费力地从马车上往下扒拉食物,可惜小家伙太小了,一次只能拿一点点,可食物又太多,一下子根本拿不完,着急的小脸通红,又使劲的喊起来。可拖拉机的噪音太大,小牛仔的声音太小,根本没啥作用,小牛仔差点急哭了。
也许是闻到了烤肉的香味,大家此时终于停了下来,祁景焘眼尖,发现了在马车旁费劲搬着食物的宝贝儿子,赶忙下车跑过去帮忙,一边夸奖道:“哎呀,我们家小宝真厉害,都能给粑粑送好吃的了,你妈妈和哥哥为什么不和你一起来呢?”
“粑粑,我很能干的,不要妈妈送。粑粑你看,我给你们带了好多好吃的,都是妈妈做的,不过我和哥哥也有帮忙,哥哥和妈妈们给其他人送饭去了,一人一辆马车刚刚好。”一说起这个苏展鹏小盆友那个兴奋啊,手舞足蹈的,就差没说我这么厉害,这么懂事,粑粑你快点夸我啊!
“吧嗒,小宝真厉害,成男子汉了,粑粑没白疼你。”祁景焘抱着小宝猛亲了一口算是奖励。
家里使用这些马车都是使用祁景焘那些影子替身专门调--教的马匹驾驶,这些马匹可是用稀释过的无根之水喂养的,聪明的很,都快要成精了,根本就用不着担心驾驶员的安全。
在说了,在自己的一亩三分地,自有影子替身照管,更不就不担心大宝小宝自由活动,没什么能伤害到他们小哥俩。当然了,这是不能让小哥俩知道嘀,要不然就没有锻炼的价值了。
父子俩花了一会功夫,食物都从马车上搬到一旁用餐布铺成的简易餐桌上了,祁景焘便朝着还在收拾割草机的陈德豪叔侄等人大声喊道:“老表,你们快点过来,咱们有口福了。”
陈德豪走过来没有丝毫客气,累了一上午了,此时倒上满满一大杯啤酒,嚼着香喷喷的烤鸡,吃的十分欢实。祁景焘和小宝也都每人啃了一条鸡腿,嘴巴吃的油光光的。陈宝荣也是,大口喝酒大口吃肉,边吃边夸苏展鹏小老表能干,欢声笑语传出了好远好远。
吃完了饭,苏展鹏小盆友也吵闹着要割草,小家伙觉得粑粑开着拖拉机割草,看着成片倒下牧草,威风极了,特别羡慕。
这么个小家伙呆在割草机的驾驶室里脑袋都露不出来,那噪音还特别大,祁景焘哄了半天见没效果,便只能想个办法转移这小家伙的注意力。
祁景焘扫视一眼,发现草丛里面有许多蚂蚱,不如就让苏展鹏小盆友捉蚂蚱得了,这可比割草有意思多了,而且蚂蚱还可以炸着吃,那香喷喷的滋味就别提了。
“小宝,你看那边,看到没?那小东西叫蚂蚱,专门吃我们家的牧草,小宝帮忙把它们全部捉起来好不好?到时候粑粑给你做炸蚂蚱吃,可好吃了。”祁景焘指着不远处的一只蚂蚱说道。
“啊,坏蚂蚱真可恶,我一定要抓住它们。可是粑粑,蚂蚱能吃吗?粑粑可别骗小孩子,妈妈说骗小孩子的都没出息。”苏展鹏小盆友嘟着小嘴说道。
“当然不会骗人,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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